言鼎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这是不可能的,我盯着这个“言鼎”,看着他那笑容我更加确定了这不是真的,那诡异的笑容带有阴森,特别是身上有一股腐尸的味道,就那味道很像尸骨里烧出来的尸油味,只不过并不强烈。
我确信不是他,但也不能就这样揭开,皱了皱眉头思索一阵,沉声道:“你不是言鼎,言鼎早就死了”。
虽然是肯定的语气,但我却是在试探,果然,听到这话的“言鼎”忽然笑了起来,道:“你被人骗了,我也一直在找你,可算找到你了”。
我心里冷笑,表面却皱着眉头好像是在思索这话的真实性。
“你怎么来这里的?”我蹙眉问。
“那道师不是好人,他骗了你,我被困在了那密室里,后来想尽办法才出来的,一出来我就打听你的消息,然后就来找你了”言鼎伸手想要拍我另一只肩膀,我立刻走到王永明身边,看他是否还活着。
一切正常,我把他胸前的符拿了起来,看着言鼎微笑道:“拿着这符,这里很危险”。
言鼎的脸色随即变化起来,眉头蹙起,道:“你是不是不信我,我不会害你的,你必须赶快离开这里,我知道出路”。
我摇了摇头,很淡然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用骗我了”说着我掏出了铜镜,对着他一照,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居然是一只大蜈蚣。
“言鼎”被铜镜一照,发出嘶叫声,变成了一只蜈蚣,朝我飞快冲了过来,我无处可躲,拿起一白骨大棒就扫了过去,这蜈蚣精有一只猫那么大,皮躁肉厚的,被我狠狠的打中,然后飞了出去。
“阴女之墓你也敢进来,人类你死定了”蜈蚣精口吐人言,怨毒的嘶叫。
它嘶叫的同时,我听到了细碎的声音,仿佛有厉鬼从地狱爬了出来,我胸口出忽然一热,有淡淡的光线射了出来,是那块玉,我不解,看着越来越多的东西,那只黄皮子也出现了,还有很大很大的黄色蚂蚁,铺天盖地密密麻麻而来,我暗道糟了。
我看了一眼王永明,这家伙是栽在这里了,我现在自身难保,只能把这些东西引开,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一咬牙便冲了出去,那些蜈蚣蚂蚁飞快扑向我,漫天的尸臭味让人恶心,我冲到了棺材旁,然后纵身一跳,爬上了棺材,站在棺材上面把身上的蚂蚁打死,然后老天似乎不收我,那棺材居然半开着,我迟疑一下,一咬牙钻了进去,然后推上棺材盖,我在没有任何光线的棺材里喘息着,心跳声咚咚作响,浑身汗毛孔战栗,我伸手一摸,妈的,尸体。
有鼻子有眼睛有耳朵,身体冰凉,但好像不是腐尸,而我脖子不断有冷气吹来,心想这下真的玩完了。
在一分一秒之中,我不敢有任何动作,大气都不敢出,而那吹脖子凉嗖嗖的气息也不见了,我累的趴在了尸体上,眼皮子抬不起来,很困很困,最后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晨曦已经初见,而我跟王永明却是躺在姑娘坟上,那家伙正在打鼾,我喊醒了他,他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着我,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错愕的看着他,问他难道一点也记不起来了么,他说好像是喝醉了,然后就睡着了,对于掉下坟坑的事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该不该告诉他?我想了想,最后没告诉他,这太过诡异古怪了,告诉他对他没一点好处。
我走下大坟,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昨晚挖的坟土现在完好如初,车子还在公路上,车灯已经熄灭,大概是没电了。
道师去哪了?这是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那可是一条人命,要是埋在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王永明也合不拢嘴看着坟,不仅那坑不见了,而且一晚上这坟又长大了很多很多,简直诡异至极。
“道师不会被埋在下面了吧?”王永明颤声道。
我沉默,走了过去,忽然王永明丢在地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瞳孔一缩,手颤抖差点把手机都掉地上。
“道师的,号码”他拿给我看,不敢接电话。
我疑惑,就算是道师的有什么不敢接的,他到底在怕什么,我拿了过来,接通电话,大约一分钟之后,我立马叫他快走,他不明所以,跟着我很快的上了车,车子在上坡路,虽然没电但可以向下冲然后起火,我们俩上车,王永明问我怎么了。
我问他附近有没有一个叫做“邪洞”的地方,道师被困在那里了。
他震惊的看着我,说离这里不远,但那地邪的很,常常有人在那里疯掉,还有人去了一趟回来就大病,然后死掉,平常没有人去那里。
王永明跟我说着那个地方的邪门,离这里不远,在另一个乡镇管辖区内,大约半小时到,还说那种洞很多,邪洞,鬼洞,神仙洞,后涯洞,都离这里不远,虽然名字不一样,但同样邪门。
车子绕着盘山公路行驶,车速很快,好几次转弯差点出车祸,最后到了一个大急弯处,很陡,弯也很急,水泥刚筋做的缓冲护栏都被撞了很多缺口,他说就是这里,这个弯半夜都没人敢走,有一个让人望而不敢走的名字,名叫“鬼招手”,刹车失灵,出车祸几乎每天都会上演。
而邪洞就在鬼招手下面不远处,我们俩把车停在边上,不敢开到鬼招手,然后他指路,我们俩从那断口处下去,下面是松树林,林子很密,遮天蔽日,寒气森森。
下了一个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