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清鸢又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沈天歌愤怒了。
“我……”
“你可以走了。”
有些事情,还是由她对慕容九坦白的好,沈天歌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伴随着的她声落,一直无法动弹的清鸢闷哼了一声,竟然可以动了。
“属下叩见宫主,回宫主的话……”
哪怕明知道会触怒慕容九,清鸢还是恭敬的朝着慕容九行了个大礼,开口说道。
“我说你可以滚了,听不见吗?”
窝在慕容九的怀里,却丝毫没有减少沈天歌的威严,此刻,见清鸢还欲继续说下去,不禁微眯双眼,森冷的哼道,看向清鸢的眼神充满了冷意。
想横插在她与慕容九之间,做梦。
自从将清鸢彻底划分出去之后,沈天歌就绝对不会再给她任何与慕容九接触的机会,如果她不知死活的想要挑衅她,那沈天歌就不介意现在要了她的命。
“退下。”
这很不正常。
慕容九不是傻子,自然察觉到了沈天歌对清鸢的杀气,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越发的好奇,可显然,沈天歌并不希望这件事从清鸢嘴里说出来,而是想要亲口告诉他。
很好。
他也不希望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若沈天歌不愿意说,迫于无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寻找其他的办法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沈天歌如果愿意亲口对他坦白的话,那慕容九自然毫不犹豫的选择沈天歌。
“是,属下告退。”
原本就黯淡的眼睛又灰暗了几分,清鸢云袖的手紧紧的握起,任由指甲陷进肉中也浑然不觉,好似这样,才能让她好受一些。
事实上,只要看到慕容九对沈天歌百般宠爱的场景,清鸢就心如刀割,那样深情宠溺的眼神,是她这么多年从未在慕容九身上看到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沈天歌?
她承认,沈天歌这个女人她看不透,时不时总会让她大吃一惊,可就算这样,目前来说,清鸢也还是看不出半点儿她能配得上慕容九的地方。
一个只会投机取巧,借助他人能力的无耻小人,为什么能夺去宫主全部的心呢?
清鸢想不明白,永远也想不明白。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当年的自己到底错得有多离谱……
“还不去赶车?”
拉开车帘,看到里面的三个人,慕容九的脸色一黑,紧了紧抱着沈天歌的手臂,瞪了穆凌峰一眼,这才看到那哆哆嗦嗦的跪在车厢里磕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车夫,冷呵了一声。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
见九王爷并没有要迁怒他的意思,张全也顾不上手上的手,忙不迭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停止了许久的马车终于再次行驶在这夜色里……
“现在你该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了吧?”
一直阴沉着脸,鲜少看到这样架势的乌絮儿更是整个人都躲在了穆凌峰的身后,就这样,一路低气压之下,他们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九王府,又等沈天歌安排了一番,慕容九这才带着她回了房。
借着烛光,他这才真正看清沈天歌的惨样,远比他想象的严重,不禁脸更黑了,浑身散发着森冷之气,导致整个房间的气温都低了几度。
焉能不知道慕容九在想什么?
沈天歌也没有阻止他找大夫来给她处理伤口,又是一番折腾之后,两个人这才终于躺在了舒服的被窝里,开始了今天的谈话。
“穆凌峰的妻子她中了蛊毒太久了,光靠一张寒玉床,已经不足以支撑她活下去,而且,我隐约有个感觉,之所以造成她的蛊虫这么霸道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穆凌峰这么多年给她用了很多药物的关系,还应该有寒玉床的原因在里面,甚至,有可能绝大部分的原因就是这。”
详细的将穆凌峰曾经跟她说的话陈述了一遍,沈天歌又谈及今天救治的过程,包括她为什么带穆凌峰和他妻子回府,可没想到……
“我不关心穆凌峰他怎么样,我是问你,为什么把自己伤得这么重?”
穆凌峰怎么样,他的妻子又怎么了,跟他慕容九有半毛钱关系吗?
早在沈天歌答应的时候,慕容九就设想过她会将人带回九王府来,所以,他根本就不意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