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来,但是昨晚茶哥就走到那个宫墙后面,你猜怎么着,他远远就听到里面还热火朝天传来一男一女的打架声!”
“哇——等一下,殿下和驸马爷是何时洞房的。”
“我算算……大概也就午时差不多。”
“午时?厉害了!”
林玉桐此时是捂着腰,扭着屁股,贴在门上偷听的。
这么久,朱寻雀他妈还是个人吗!
小探花正在心底痛骂他。
“还有还有,我跟你讲,早上出门的是公主殿下,还气定神闲的!”
“呿——”小探花露出一脸嫌弃样。
“我还以为是那个探花郎呢,还以为他身经百战…算了…果然是我们的长公主,威武!”
林玉桐心里那个恨啊,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糗大了糗大了。
一直等到那两个嘻嘻笑笑的婢女离开,林玉桐才缓步从屋里出来,这才前脚踏出门槛,她就看到朱寻雀一排的贴身侍卫正在长廊上等候她。最前头的就那个穿绿衣服的昨天还强行给她穿衣服的那个,向她走来。
“驸马爷,殿下已经在前殿等候您多时了。”
“嗯……好。”林玉桐微笑点头道。正准备一瘸一拐迈腿走过去。
青衣侍卫看着她古怪的走姿,这才想起殿下方才的所说的话,驸马爷要是走不了路,你们就给她挑个轿子过去。
他们当时还在想,殿下你是不是太多心了,驸马爷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这男人一夜之后,谁还会像个女儿家似的连个路都走不了。
如今见了活物——
“驸马爷,您先等等,我们给您挑个轿子来。”
“嗯……好。”林玉桐一脸微笑。
宫墙之外,百姓对于长公主与探花郎婚事的讨论程度早已热火朝天。另有好事者添油加醋,在茶馆说书,指那探花郎年纪虽小,却容貌惊人,不仅有潘安宋玉之姿,更有文渊泰斗之举,长公主一见倾心,为之倾狂,遂成佳话。
“小二,这探花郎真有这般厉害。”涂着丹寇的玉手轻轻地拿起桌前的玉杯晃动着。
“可不是吗,这新科探花郎今年不过十六七,就已成了驸马爷……”
“不知这探花郎姓甚名甚。”
“姓王,王桐……咦姑娘你问这做甚,莫不是对驸马爷有意唉…别想了,长公主可不个好惹的主。”
披着斗篷帽的丹寇美人微微一笑,“这样啊。”
她意味深长地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玉佩,眼底涌现一抹诡异的笑意。
好呀,王桐。好呀,恩公。
你既然高中了探花郎,怎么不回来见奴家。奴家在寺庙里等了你好久好久。
今日一来,这才知道,原来你是在外有了人了。
花妖容捏着手里的玲珑玉佩,不出声,也不来气,狐眸却闪过一丝狡黠。
这边,林玉桐正坐着轿子,舒舒服服地眯了眯眼。晒晒太阳,吹吹风,挺舒服的,不过再过几天估计要热了。
嗯……
这公主府怎么这么大,还有一个湖,湖里鱼还挺多的,以后没事了可以来钓钓鱼……
她想着想着,然后轿子便停了。
然后,轿子前面就出现了个白雀衣美人。
“殿下。”见到了某人,所有侍从竟都一脸敬畏地侧膝跪下。
林玉桐见他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因为一日一夜的操劳而有疲惫之色,甚至不经意还能见着他眸底闪过的精光。
小探花顿时来气——
选择不行动,不能让他看笑话。
朱寻雀远远见她一脸阴沉,心里大概也是知道是何事。清冷的双眸泛出淡淡的笑意,“驸马爷这是怎么了。”
“操劳过度,走不动了。”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嘟起嘴。
“哦?”公主殿下眉头顿时一挑。小探花昨晚到底是谁在操劳,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既然如此,那本宫——”
林玉桐本以为他是要放任她不管,谁知道他竟然走上前,直接搂住她的窄腰和下臀,毫不费力地从轿子上抱起来。
“你——”小探花愣了一愣,突然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暧昧,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脸颊霎时滚烫。
她作为个“七尺男儿”怎么能让身为“娇柔女子”的公主殿下抱。
天呐她不要面子的啊——
众侍卫目光却暧昧地在小探花和公主殿下之间徘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