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蓦地一愣,没想到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翻脸了,忙摇了摇头道:“这些年我心无旁骛,跟随师父修行,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其实天蚕仙娘早也看出,张桐气息精纯,还是童男之身,只是忽然被一个男人抱住有些心慌意乱。虽然她年纪不小,但是这些年一意苦修,仍是守身如玉,这些男女之事,还不如张桐轻车熟路。这时听见张桐保证,天蚕仙娘总算稍微安心,忍着娇羞放开张桐双手。
张桐心头一热,他本来不是什么高尚君子,感觉天蚕仙娘渐渐放松下来,脸蛋红扑扑的,微微闭着眼睛,任他予取予夺。张桐等不及,立刻抱住天蚕仙娘滚在了床上,更加肆无忌惮,双手到处乱摸,sū_xiōng高耸,雪股翘臀。
天蚕仙娘比张桐还不堪,俏面潮红,娇喘微微,身子都要化了似的,索性她心底还有几分清明,知道正事要紧,费了好些功夫,才从张桐怀里挣脱出来,低声喝道:“你先别捣乱,快把这篇口诀记牢,合籍双修,不是儿戏,万一出点差错,后果可非同小可!”
张桐兴致正高,心里却有些不甘,怎奈修为不及天蚕仙娘,怕真要把她惹恼了,自己也吃罪不起,只好怏怏不乐,将那口诀拿来,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将来修为超过天蚕仙娘,非要好好调教不可。
天蚕仙娘不知张桐内心那些使坏的心思,见他安静下来,却又有些犹豫。虽说许多旁门散修的女子,不把贞操视为重要,为了阴阳采补,几乎人尽可夫,但天蚕仙娘自幼跟随蛊仙玄婆修行,又颇有些心高气傲,等闲男子都不入眼。
若非张桐正赶得巧,甄远道那边又急需强援,天蚕仙娘也不会萌生出跟张桐双修的念头。只是事到临头,事关终身大事,头脑一热之后,她又情不自禁有些退缩了。
天蚕仙娘一面偷偷看着张桐,一面心中暗暗想道:“这小贼摸样倒是俊俏,只是不知人品怎样,又小我许多年岁,难道真要跟他,**相对,合籍双修!真不知道刚才我是怎么了,才第一次见面,那些羞人的话,竟怎么说出口的!”
就在天蚕仙娘胡思乱想之际,张桐拿那口诀,已是读了数遍,凭他修炼葫芦剑诀之后头脑愈发清明,不到百字口诀,转瞬之间,便已记牢,又试着催动真气,沿那图示标注,缓缓运行一遍。
只不过这篇口诀原是合籍双修之法,独有张桐一人,不能运行完满,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张桐一连试了几回,觉得再无差池,立刻迫不及待,叫了一声:“好了!”
天蚕仙娘还在沉思,不由蓦地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再次被张桐抱住滚在了床上,而且这一次张桐胆子更大,不顾天蚕仙娘还有些阻拦,把她按在下面,三下五除二,就给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天蚕仙娘只觉身上一凉,刚想喝他一声,却还不及张口,就被张桐吻住了嘴唇,一时之间,**粉弯,腰身如柳,全都落入张桐掌控。
张桐把玩一阵,更嫌意犹未尽,便想直接提枪上马,谁知刚刚摆正位置,挺身往里一探,张桐忽然发现,前面竟有异物阻挡,不禁蓦地一愣,忙想伸手去摸,却给天蚕仙娘阻住,娇羞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按住小腹,轻轻往下一推,就见双腿之间的牝门微微蠕动起来,随之从里面滚出一个鸡卵大小的珠子。
那珠子色如白玉,表面还挂着水露,淡淡散出一股馨香,想必定是那玄阴珠无疑。只是张桐没有想到,天蚕仙娘居然把这件法宝给藏到了那里,凭空又给二人之间增添许多**气息。
天蚕仙娘更觉娇羞,发现张桐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嗔道:“你这小贼,傻愣着什么!你当我愿把这珠子藏在体内呢!这颗玄阴珠经我炼了许久,已经渐渐生出灵气,必须chù_nǚ阴气温养,否则不用片刻便要灵气散尽沦为凡物了。”
张桐这才恍然大悟,坏坏笑道:“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姑姑私下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天蚕仙娘被他调笑,更是娇羞,立刻骂道:“小贼住嘴!你胡说什么!谁有什么特殊癖好!再说你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叫我姑姑,日后让人听见,我还怎么做人呢!”
张桐却不以为意道:“姑姑有什么不好,再说这是你我之间闺房之乐,旁人怎会听见!”
天蚕仙娘没想到张桐这般没有顾忌,不禁暗骂一声“荒淫”,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无可奈何,索性也不去跟他争辩,直接将那颗玄阴珠取到手中,好整以暇道:“好了,先不说那些,一会双修时,你随我运行真气,届时我的元阴与你的元阳一遇,自然产生交泰之气,融入这宝珠中,便可大功告成。”
张桐见天蚕仙娘面色一整,心知不可轻慢,忙也收敛心情,点了点头道:“姑姑放心,我知道合籍双修不是儿戏,定然不会出错!”
天蚕仙娘急着炼成玄阴珠,立刻又将那宝珠按回体内,然后引导张桐过来按照刚才那图例所示紧紧贴服在一块。随即张桐就觉一股凉丝丝的气流,从天蚕仙娘的体内缓缓流入,他有所感应立刻运起口诀,互相配合,引入丹田。
原本合籍双修,讲究阴阳相合,把双方真气融为一体,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正合道家孤阴不生阳,孤阳不生阴的哲理。
但是张桐因为修炼葫芦剑诀,使他体内凝成一道剑气,却与寻常不同,此刻天蚕仙娘与他合籍,渡来一丝真气,却因驳杂不纯,根本无法与张桐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