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手指恶劣地掐住她的rǔ_jiān,雪白的shuāng_rǔ被扯成诡异的形状,秦烈并没有停,而是将她抵在墙上紧紧圈在怀中。
“没有解释的必要。”
轻若蚊蝇的声音,苏雪涨红着脸小声说:“没有会相信包养我的人是你。”
“圈养。”秦烈认真地纠正。
不屑地笑着,秦烈将她轻而易举地扭了过去,扯下她下边那层薄薄的短裙。一条简单的丝质内裤湿漉漉地挂着,很明显能够看到粉红的穴儿正在一张一合。
“药膏全化了呢。”
手指顶开略微红肿还没痊愈的花唇,花瓣似的媚肉立刻一层又一层地紧紧绞上。秦烈皱了皱眉,紧得有些过分。
这么想想,的确是有三四天没干过她了。脑子里闪过今早楚然说的话,本该直接进入的动作一停。
两根手指缓缓地将她撑开,苏雪惊讶地低叫一声。秦烈这是,在给她做前戏?
“少爷?”
“怎么,等不及了?”
等秦烈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顿时心里闷闷的。他竟然在给她做扩张,真是发了疯要委屈自己。从小圈养至今,甚至仔细地全套地派人调教过,不就是为了能随时随地要她么?
粉色的花穴早就准备好被他进入,湿哒哒地颤着。
秦烈低哼了一声,苏雪立刻明白过来,转过身蹲下,用牙齿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裤子。粗壮的性器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
张开嘴,轻轻地舔弄着。右手揉捏着他的yīn_náng,苏雪抬起眼睛小心打量着秦烈的反应。
“再深一点。”被温热的口腔全数包围,秦烈的ròu_bàng更胀大了一分。
浓烈且具有侵犯性的荷尔蒙味道萦在口腔,苏雪努力地放松自己,一点点地将ròu_bàng没入喉咙,捅进食道。
火辣辣地痛着。
“乖。”满足地叹息一声,秦烈抓住她的后脑勺,前前后后地律动着。
灵巧地小舌吮吸舔弄,被紧窄的食道紧紧包裹,秦烈低头仔细欣赏着苏雪那副想吐又不能吐,强装出来很享受的表情。
心底升起莫大的成就感,只想将她狠狠弄哭为止。
“方姐,方姐?方姐你在吗?”
有人来了!
苏雪想要将ròu_bàng吐出去,却被秦烈压得更深。食道被狠狠地顶开,眼泪由不得她反应,扑簌簌直掉。
“呜,呜~”苏雪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秦烈晦涩的表情。他是想被员工发现吗?
“别哭,待会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退出她的口腔,在来人绕过拐角发现之前,秦烈抓住苏雪长长的黑发拉起。右手挽起她的左腿,噗嗤一声,直直地没入她的体内。
“啊!”
粗壮骇人的性器就这么进入,苏雪疼痛尖叫,只剩右脚尖勉强垫着地。秦烈比她高出一个脑袋,整整一米九的身材,她只能踮着脚让自己不那么痛。
“嗯~少爷,轻点,轻点儿~”
眯着眼睛全是诱人的祈求,苏雪两只手抵在秦烈的胸前,欲拒还迎地推着。秦烈的ròu_bàng用力地插进她的体内,恨不得将肉穴捣烂似的那么用力,噗呲的水声也挡不住他狂野的冲撞。
“嗯啊~别这样~”
呼喊声越来越近,苏雪摇着脑袋,紧张极了。
“雪,很紧。”微微地放缓步调,将她两条细瘦均匀的腿全部挽起,就像拥抱似的让两人紧紧贴合着。苏雪吃力地包住秦烈的脖子,低哼:“少爷,太深了~雪吃不住的。”
“你当然吃得住,雪,乖乖受着。”
不到百斤的瘦弱人儿忽然被高高抛起,花穴甚至能感到那暴起的青筋血管,chōu_chā间不时磨蹭到她的蕊珠。电流般的快感自被撑满的下身传来,苏雪抱紧了秦烈的脖子。
“少爷……插到底了~”绯红的脸颊,渐渐起了血色的唇紧紧咬着,秦烈眸光渐深:“喜欢吗?”
“喜欢~嗯~”
虽然身体十分的愉悦,丁点的疼痛都化为催情剂不断发酵着。心里却难受极了。
要被发现了,秦烈到底想做什么?她猜不透。
“方姐?方茗!你在吗?”
女性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秦烈反而更加卖力地冲刺着,几乎能将花穴捅穿。
“少爷,不要~嗯~太深了,好痛,好痛啊!”
“小sāo_huò,咬的那么紧!不就是求我更用力一点?”猩红色的光漫在眼底,秦烈一口咬上她纤细的肩头,苏雪尖叫一声,忍不住夹紧了他的ròu_bàng。
一层又一层的媚肉紧紧咬合着,粘腻的水液不断润滑,秦烈用力地顶上她的宫口,将灼热的jīng_yè一滴不剩地灌入她的穴内。
“少爷,烫。”哆嗦着身子,苏雪楚楚可怜地抬起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
不管了,被发现什么的,秦烈去解决就是。她也做不了主。
就在这时,那个人终于拐过了拐角。她之前就听到这有奇怪的声音,本不想过来,但四处都找不到方茗的下落,这俩人竟然还堵在厕所门口玩活春宫,真是越想越气。
而且那个娇吟不止的女声,怎么都像是苏雪。犹豫再三,她终于掏出手机,调开录像,对着两人走来。
“苏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公司里偷男人!”
“呀!”不想就在被看见的时候,秦烈竟然恶劣至极地又狠狠顶弄一下。
白浊顺着ài_yè自两人依然贴合的下身流着,淫靡极了。苏雪红晕未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