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沉风:“不用你操心,他有自己的主治医生。”
顾沉风的心一点点的沉落。
夏意初的身影在他的视线中一点点的消失。
直到不见。
顾沉风转身的时候,却看见了毓修站在病房门口。
心头一恸,走过去将毓修抱了起来。
“爸爸,我们去把妈妈找回来吧。”
“妈妈明天就会过来。”
“爸爸骗人,妈妈不会过来了,你们吵架的时候我都听见了,我听见妈妈说,她不会跟你一起了。”
毓修情绪有些激动,紧紧的握着顾沉风的手:“爸爸,你为什么当初要惹妈妈生气?如果你不惹她生气,她就不会不要我们了。”
他说的时候,泪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顾沉风心口里头一阵抽痛,将儿子紧紧的拥在怀中:“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
夏意初去若安所在的医院时,若安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脸色发白,嘴唇乌青。
夏意初心里头内疚至极。
当时去翁氏医院,她怎么就头脑发烧和顾沉风那种事情?她就没有想过若安的感受吗?
夏意初,你还真是犯贱!
夏意初坐在若安的病床旁,忧心忡忡。
主治医生过来了,告诉夏意初,若安撑不过几天了,要及时做手术,什么没有办的赶紧办,免的以后会有遗憾。
夏意初听到这番话,伤心至极。
当若安挣开眼睛时,夏意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结婚。
夏意初重新穿上了婚纱,和若安一起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举办婚礼的教堂就设立再医院。
那天,夏意初穿着长及曳地的婚纱,手捧着若安亲自给她的一百零一朵玫瑰花,在嘉宾和医护人员的祝福下,携手走向了通往神圣唯美的婚礼殿堂。
夏意初微笑面对着若安,不想加他有一丝的不开心。
若安紧握着她的手,附身,在她手背上烙上了深深的一个吻。
而此时,顾沉风一个人在另一家医院的走廊上默默的徘徊,走到一扇落地玻璃窗户旁,他停了下来,眯眼看着外面的姹紫嫣红。
对他来说,一且都是黯淡无光的,尽管外面空气清新,绿意盎然。
欣长的身影伫立在那里,孤独而又落寞。
身后,一道急促的步伐渐行渐近。
他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一样,思绪飘摇到了夏意初那里。
他在想,夏意初穿着婚纱和夏若安一起走进教堂的一幕。
每想一次,心里头就难受一次。
“沉风,毓修呢?他怎么没在病房?”
翁沛文急促的声音打断了顾沉风的思绪。
顾沉风听罢,回过神,看着翁沛文。
两个人在医院走廊里找了一遍,仍然没有看见毓修。
顾沉风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由分说,立即开车去寻找毓修。
婚礼上。
若安为夏意初戴上了婚戒,那蓝色的镶钻闪耀着奢靡的光芒,在夏意初的无名指上璀璨夺目。
“夏意初,你愿意嫁给夏若安吗?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和艰难,一辈子不离不弃,和他白头偕老,携手相伴?”
庄严的神父站在那里,高亢的声音回荡在了医院的走廊。
夏意初看着若安那热忱的眼睛,看着他那一脸期盼的表情,缓缓的点头:“我愿……”
“妈妈!爸爸受伤了!受了很严重的伤!他快要死了!”毓修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夏意初接下来回答神父的话!
医院的走廊里,本来喜庆温馨的一幕,一下子变了味!
他朝夏意初跑了过来,扑倒在了夏意初的怀里!
这些都是叫人无法预料的。
夏意初看着一脸伤心的毓修,蹲下身,抱着他:“你一个人来的吗!”
若安看着毓修,本是深情的眸子里流溢出了丝丝的愤恨。
这个臭小子,简直和他爸爸一样是个搅屎棍!
眼看婚礼就快要结束了,他又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
若安表面上温润如玉,内心狠狠的低咒一番。
“容美,先把毓修抱过去,有什么事情等办完婚礼在说。”若安直接吩咐一旁的容美。
容美上前,毓修却躲闪着,紧紧的拉着夏意初的裙摆:“妈妈,爸爸受伤了,很严重,你快跟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