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察觉自己无意中叫了客人的名字,还带着一个宠溺性的小字。
虽然觉得童言也许是个刻意找虐的变态,但他无法忽略童言脸上赤裸裸的痛苦,可爱的脸颊几乎苍白得像纸一样。
舒谷洋一边攻击着诱人的肉穴,一边亲吻跳动的小喉结。
大手往上伸到两腿之间,找到他想安慰的部位。
刚才斗志昂扬的器官,已经匍匐到草丛中萎靡了,舒谷洋有些吃惊,难道他不是在演戏?受虐狂的话,应该是更兴奋才对啊。
他本能地抚摸垂头的花茎,指尖慢慢地温柔地在上面摩挲。
虽然被侵犯的地方还是很疼,但没有经验的年轻学生还是很快就被挑逗得敏感起来。
「不要!放开我……嗯嗯——嗯——」
「不要口是心非了,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
随着ròu_bàng被男人玩得渐渐恢复昂挺,体内的凶猛之物带来的感觉也越发变得复杂。
内壁遭到摩擦时产生炽热感,还有肠道深深的压迫感,慢慢变成奶油快融化般淫靡的甘美。
童言的前端,悄悄渗出了快感的眼泪。
「唔——唔——别——别这样摸!啊啊————」
「你是说真的吗?如果是真心话,那我就真的不继续摸了。」
舒谷洋忽然把手缩回去。
兴奋中的ròu_bàng失去热烈的抚摸,立即涌起大脑的失落感,是童言从不曾有过的。
「呜……——不要……不要欺负人……」童言拼命晃着头,湿漉漉的头发在被套上扫来扫去。
「原来真的是口是心非。」舒谷洋坏心眼地调侃,看着童言开始进入状态,他的心情忽然愉悦起来,伏下头,咬住小巧的耳朵,恶魔般的声音低声说,「不过,我已经打定主意欺负你了。我今晚不用手满足你,我用这个满足你。」
腰杆蓦然快速抽动。
「啊啊——啊——太快了!饶了我吧——不行……呜——好粗……呼呼,我要热死了————啊——!」
深埋在体内的好像粗壮的蛟龙,每一次都会更加深入。
ròu_bàng疯狂地抽出和插入,童言觉得自己像坐在一个类似电动刑具的东西上面,被永远不会停的机器捣得肠子都快断了。
好疼,但是,也好爽……
痛楚里面带着他理智上理解,但是根本无法形容的快感,那是被人粗暴地抚摸他最温柔的神经的滋味。
暴力但是甜腻无比。
啊,我真的是受虐狂吗?
童言闭着眼睛享受着痛中带甜的味道,陶醉地抱住在他身上奋勇挺进的男人。
小帅,你真是超棒的。
这半个小时真是太值得了,远远超出我的期待。
硕大的凶器在肠道内凶狠地翻搅、冲刺、突进到更深处,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热量从上身燃烧到大腿的地方。
「啊!」咬着下唇的童言忽然张开嘴小小地叫了一下。
胯下一片灼热的白液。
梦境成真了!
童言的眼前迸射出一片耀眼的白色,转眼间有坠入了没有尽头的漆黑。
第四章
凌晨四点被老板电召出来喝酒,地点还不是自家名下任何一家金碧辉煌的夜总会或酒店,而是一条偏僻小巷里破破烂烂的小酒馆。
只根据上面这两条,何卓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接到舒谷洋的电话,他二话不说就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上衣服驱车冲到舒谷洋给的地址。
这时候,酒馆已经只有一个客人。
何卓快步走到吧台前,一屁股坐在舒谷洋隔壁的位置上。
舒谷洋慢慢抬起眼,把面前的酒拨一杯倒他面前,「陪我喝一杯。」
「谷洋,出什么事了?」
「没事。」
何卓差点破口大骂,瞪了身边的老朋友一眼,却把要骂的话吞了回去,拿起杯子一仰头喝了,沉声说,「谷洋,你知道我想起上面吗?我想起七年前你也是这样凌晨三四点把我叫出来陪你喝酒,那一次,你和我说,你奶奶病得更严重了,你要从舞蹈学院退学,出来跳舞挣医疗费。」
他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几年你有钱了,当了大老板,我总担心和你越来越远。不过今天,你肯这样叫我出来陪你喝一杯,我很安慰。你毕竟还当我是个朋友,而不仅仅是一个帮你挣钱的夜总会总经理,既然是朋友,你有什么事,痛快点告诉我,好不好?」
听了这么一番掏心的话,舒谷洋的神情才不再那么木然,抬起头,看了何卓一眼。
「我今天去那个人家里了,上门服务。」
「你真的去了?」何卓心里一紧,「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舒谷洋脸色变了变,没说话。
既然连提兜不肯提,那一定很严重了……
「你把他打了一顿?」
舒谷洋摇头。
「你把他家给砸了?」
舒谷洋摇头。
何卓简直被他不死不活的样子急死,「你到底把他怎么了?你不会杀了他吧?」
「我和他上床了。」
「上床!你开玩笑的吧?」何卓愣了好一会,才长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问,「你这方面不是一向有洁癖吗?自己手下这么多漂亮的男孩子随你挑,你都不要,怎么去弄一个不认识的小东西?」
「别问我,我不知道!」舒谷洋暴躁地抓着自己漂亮的黑色长发,「我也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疯了,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是开了不少夜总会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