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了目标;
刚找到的时候无有点高兴,发现她本人在法国后,他们没有再过多的去调查她的事,就近的想找个机会圆一下无的心愿,后来才发现她天天进夜店、抽大麻、赌博、借高利贷、没钱的时候就卖……
这样的事实让无寒心,他不敢想像无被这个水蛭缠上会是什么样子,在他们亲眼见到她推倒一个卖口香糖的小孩子,并拿走那为数不多的法郎时,无告诉他要彻底知道这个女人的一切事情并与其划清界限。
眼前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正是当年他们彻底调查过的戴安·娜芬,现年四十七岁,先后在四年中有过六次失败婚姻,五次以上的堕胎史,不断靠着美貌勾引一些男人来换取奢侈的生活,之后总因她的贪婪而失去各个金主;
一直有吸食大麻的习惯,还不起那高利贷的利息时,就会在高利贷的安排下出卖自己,有时甚至一夜和好几个男人厮混,喜欢跟在一些被包养的情妇身边,以达到想进入上流社会的目的;
大奸大恶不敢为,不时有点小偷小拿的伎俩,特别会见风使舵,把人性的贪婪、虚伪表演得淋漓尽致,这样一个市井刁妇却是无的生母。
如果说数据可能会假,那么当无有意的试探,穿着破牛仔裤和t恤找上门,亲口告诉她两人的关系时,这个女人矢口否认,不管无是不是能拿出一些dna报告来证明,她都一概不承认她有过无这个儿子,只是在无的沉默中拿起电话报了警,告他扰民加xìng_sāo_rǎo。
讽刺的是,第二天无穿着一身名牌,开着一辆全球限量跑车出现在她面前,还没开口说话,这个女人就马上泪流满面的扑上来抓住车窗,哭得好不凄惨的说:“孩子啊!妈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昨天才不认你的,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
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事隔一天,不过是两身不同的装扮,她看到的却是有钱与没钱的区分,这样的不堪让无怎么承受,当场无就冷着脸踩下了油门,把她远远甩在后面的时候,后视镜里还现出了一张算计的脸。
“无,你还介意吗?”小绝略一回忆,抬起头用中文轻声的问翻看礼品指南的人,虽然当时无在车上抱着他一直嘿咻并没有流泪或伤心,但他知道在无的心里对生母还是有些美好憧憬的,毕竟是生他的人,血缘的天性有时是抹杀不了的,那种期待后的失望是相当大的落差,故他才有此一问。
水泠忘无乍听到这样的疑问,不由有点奇怪的低头,看到小绝眼里的担心时,他了解了宝贝只是怕他心情不好,当下毫不犹豫的摇头并给了小绝一个浅吻。
借这个吻告诉小绝,他最重要的宝贝已经在怀里了,所谓的血缘关系也不过是一会儿填支票时多画个零而已,从没在意过、从没相处过的人,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卵子提供者,眼前这个人侮辱了母亲的定义。
“孩……”
“住嘴,再叫一个字就打烂你的嘴……”小绝挑起眉冷冷的说道。
戴安·娜芬刚张嘴,就被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回了肚里,那个衰神怀里的美少年,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她莫名的害怕,可是她又不甘这些年的期盼落空,今天本是新吊了个凯子,临时看到当年那个自称是她儿子的人在铁塔下,这简直就是老天再给她的机会嘛!
进了这家国际饭店后她差点看得眼珠都掉下来,每个员工身上的工作牌和扣子竟然是纯金的,眼珠一转想到这几年在媒体上偶尔看到的人显赫的身份,当下就装作客人大大方方的走到前台咨询处留了话。
她知道凭身上这唯一一件当家衣服,她可以得到有礼的对待,果不其然她一说是总栽的旧识,前台马上打电话向上面汇报此事,也毕恭毕敬请她到内厅入坐,但是后来让她很不满,被晾在这里半天也没有人来招呼她,连杯咖啡也没人端上来,等她身份确立后一定要好改造一下这些人,竟敢忽视总裁的母亲。
不过说老实话,她挺怪自己没眼力的,要是早知道这个儿子这么能找钱,当初她就不会不认,最早从南蒂家跟一个老头跑出来的时候,她曾经起过短暂的念头要带那个孩子离开,毕竟也是自己生的;
可是那个讨债的小孩像来克她似的,从生他出来她的运气就没好过,本说要娶她的男人就再也不提此事,她还得忍受一群佣人嘲笑的眼光,稍碰他一下更是全身长些恶心的疙瘩,再说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会给自己以后带来很多麻烦,所以为了以后不受拖累便斩断了那一点点的念头。
这些年除了经济紧张一些外,也算过得有滋有味,到目前为止她都不后悔当年丢下他的决定,只是现在要怎么才能定下这层关系让自己后半生可以过得随心所欲,她不是瞎子知道这个她扔掉的人有多少价值。
一个没有母亲自己奋斗过来的孩子最需要什么,当然是母亲的爱,虽然她不喜欢这个不能碰的讨债鬼,但看在那正对她招手的钱的份上,她可以来爱一下这个金库,所以她想上演一出温情兼苦情的戏,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封在了肚里。
小绝轻挠着无的下巴,看见戴安·娜芬滴溜溜的转着眼珠,知道她正盘算着该如何攻无的软肋,从她的称呼就知道是想以血缘亲情来打动无,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无的软肋就是他,而无最不缺的就是母爱和亲情,想家里哪个人不是真心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