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五一开始还试图反抗,后来发现反抗不过只能歪着脑袋哼哼道:“不疼……不疼……我说了,不疼……真不疼。”
李继勉仔细摸过她的肋骨,一般没经验的人去阻止惊马疯马,第一反应都是去拽缰绳,这样就会被马拖着跑,背部着地势必受伤,所以他先检查了她的背,然后就是会被马蹄践踏,最容易伤到肋骨。肋骨受伤疼痛不明显,会让人以为是肌肉痛,其实骨头已经断了,若这两处没受大伤,基本就无碍了。
李继勉心里松了一口气,放开她:“算你运气好。”
李五坐起来,将衣裳理好,不高兴道:“检查肋骨有没有受伤的方法,奎鲁师傅交过我,我自己早就检查过了,根本不需要你多此一举。”
“不想让我替你检查,以后就安份一点,不要受伤。”
李五嘟囔道:“又不是我想受伤的。”
“在这件事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跟我出门了,在家里好好养伤。”
李五怔了一下,随即道:“你今天去宫里,情况如何?”
“找到抛尸的井了,解开了尸体为何出现在皇城外的洛水中这个疑团,不过其它还是一无所获,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留下的线索。凶手是个老手,处理得非常干净利落。”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有些多,也不知袭击李五的倒底是什么人,李继勉想来想去,李五在这洛阳城中不可能有敌人,大抵还是冲他来的,眼神暗了暗,“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接下来几天,李继勉一直在查皇城侍卫被杀与李五被袭两件事,可是都毫无头绪。
这日又到了李五约定去玄友廉府上拜访的日子,李五在李宅中也有三四日没出过门了,算起来应该没事了,遂一边喝粥,一边向李继勉道:“今天是与玄友廉约定的日子,我吃过午饭会去他府上。”
李继勉道:“今日我有要事与大哥和天元哥商谈,不能陪你一起去,我会让阿巴于送你去,你别自己一个人出门,等晚上忙完了,我再过去。”
李五算了算自打与玄友廉做下这个约定后,已经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李继勉都陪着她去玄友廉家中,玄友廉在她面前再无逾礼言行,也不似以前一般对她过多关注,看上去似乎只要她能治他好的病,他并不再要求其他。
“小将军,要不……这一次你就别去了,反正也没多大的事。”
李继勉道:“不行,我必须去,那玄友廉最近看着是老实了,但不能掉以轻心,男人对待还没得手的女人,耐心迟久得你无法相像。”
李五:“……”
李五真想问他那她现在对于他来说,算是得手了,还是没得手?如果得手了,会不会就没那么多耐心了?想想没问出口。
李继勉用完早膳,将外套穿上,正要出门却又退了回来,俯身在李五嘴上亲了一口,顺道她嘴角的粥渍舔进嘴里吃掉,低声道:“别乱想,你是我决定娶为妻子的女人,有一辈子的耐心陪着你耗。”
李五:“……”
这人怎么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李五别过脑袋:“快滚。”
下午李五在阿巴于的陪同下出了门,刚出门就见徐敬仪迎了过来:“最近不太平,我家廉公子命我来护送你过去。”
阿巴于道:“啧,谁需要你们来护送,是觉得我们没本事保护不了小五吗?”
李五道:“阿巴于,别这样,廉公子也是好心。那就有劳简侍卫了。”
徐敬仪示意马车过来:“为避勉上次惊马的事故,还请姑娘上马车。”看来玄友廉那里也知道李五遇袭的事了。
阿巴于瞧了瞧那豪华的马车,不悦道:“你这是欺负我们李宅没备马车吗?”
李五道:“阿巴于!别闹了。”
阿巴于不悦地闭上嘴,又看了几眼徐敬仪:“总觉得你有点眼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徐敬仪淡淡道:“大概是在军队里见过。”
军队里像徐敬仪这般容貌的魁梧男人实在太多了,所以阿巴于就算三年前见过他,因为时间过得太久,根本记不起来,完全想不到这人就是当初跟李五一起被李继勉抓到的那个禁卫军。
徐敬仪驾驶马车,阿巴于骑马在后面跟着。李五探出头,低声道:“你怎么过来了,要是被李继勉的人认出来怎么办?”
徐敬仪道:“认出来也没事,我现在是玄友廉的人,他们就算认出来,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倒是小殿下你,怎么会被人盯上?”
李五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想不通。”
抵达将军府别院后,玄友廉本来应该已经从皇宫出来抵达家中的,路上却又被叫回了皇宫,似乎有什么突发状况,估计要晚一点才能回家。
李五遂在房间里翻阅起玄友廉特地留给她的经络按摩书。
自第一次把脉行不通后,玄友廉对她道:“你不若学一点经络推拿的法子,这样还能替我推拿舒缓心情,而且也不是太难学的。”李五觉得可行,便同意了。第二次去,玄友廉便替她准备了七八本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