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言的冰冷的视线一落到烧饼男脸上,烧饼男被冻的立即打了一个寒颤,果断摇头,“不想,不想。?火然?文????w?w?w?.?”
看着烧饼男如此识相,纪清言缓缓的移开了冻在烧饼男脸上的视线。
一旁看了烧饼男半天的司琪嗤笑一声,扔下手里的酒瓶,双手抱胸,一脸玩味的看着烧饼男,“那你想跟谁打啊?”
烧饼男圆滚滚的手指毫不迟疑的指向了纪清言身后。
顺着烧饼男的手指,在场的大伙儿终于看见了纪清言身后正举着筷子偷吃的不亦乐乎的轻语。
辣的满头大汗的轻语,正鼓着腮帮子的大口大口往嘴里塞着香辣的水煮鱼片。
看到大家突然把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轻语塞到一半的鱼片立刻就僵在空中。灵动的眼睛立刻滾碌碌的扫视了一圈,扫到纪清言黑漆漆的脸色之后,立刻飞快的把最后一片水煮鱼塞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
鼓鼓囊囊的腮帮子,湿漉漉的小眼神,再加上被辣的红扑扑的脸蛋,轻语萌的简直就像一只背着主人偷了腥的猫儿,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的令人下不了心去惩罚这只顽皮的猫儿。
无可奈何的看着轻语,纪清言抽了一张纸巾,伸手擦去了轻语嘴角的酱汁,清冷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无奈,
“慢点吃,小心鱼刺。”
轻语立即点头,嘴里咀嚼的度也慢了下来,废话,这又烫又辣的酸爽感,再加上嘴里溃疡火烧火燎的疼,搞的轻语都快要哭了,背着纪清言吃一口肉,轻语容易吗?
“咳咳咳,”司琪清了一下嗓子,“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这儿还等着打架呢,秀恩爱回家再秀。”
餐厅里摩拳擦掌等着看打架的众人,立刻赞同的点头,甚至有人还催了一把,
“就是就是,两口子有事回去关上门再说,快点打吧,我还赶着上班呢,再不打,一会儿就要围观我跟老板打架了。”
调侃的话一出,满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轻语原本红扑扑的脸愈的鲜红,一旁的纪清言倒是悄悄的扬起了嘴角。
被忽视的烧饼男的脸色却是涨成了猪肝色,指着轻语,气急败坏道:
“别吃了,你到底跟不跟我打?”
被挑衅的轻语立即赏了烧饼男一个白眼,快的咽下嘴里的鱼肉,瞪着眼睛看着烧饼男,怒道:
“你这人忒不实在了,他们三个你打不过,就想来打我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吧!就你这粗胳膊粗腿的一个大汉子,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这么柔弱的一个妹子打架,你咋不跟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比呢?”
烧饼男红着脸憋了半天,终于小声的嘟囔道:“…………就你这体型,看着也不柔弱啊!”
闻言司琪立刻就意味深长的笑了,这轻语啊,有一个毛病,就是不能说她胖,不管是明着暗着斜着侧着,总之就是不能影射轻语她胖,一旦影射了,要轻语喜欢的人还好,轻语还能想开不计较,可要是轻语不喜欢的人说她…………
“妈蛋!”被刺中痛脚的轻语立刻暴走了,拎起桌子上司琪扔下的酒瓶,就要去打烧饼男,“老子哪里不柔弱了,哪里不柔弱了,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否则老子要你好看!”
一屋子的人都被‘柔弱的轻语’惊住了……
烧饼男更是被轻语的暴走悔的肠子都青了,果然,跟女流氓是朋友的女人,他妈的即便不是流氓那也差不多了,你瞅瞅那凶残的模样,搞得跟个变态杀人狂似的。
纪清言惊了一瞬,立即伸手死死的抱住暴走的轻语,冷冷的扫了一眼烧饼男,轻声的安抚轻语,
“别冲动,冷静!”
轻语睁着红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纪清言,“纪清言,他说我胖,他居然说我胖,多少年了都没人敢说过我,他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说我这个!”
“咱不胖,”纪清言轻轻的拍着轻语的背,轻声的安慰,“不要听被人胡说,咱一点都不胖。”
想着上一个跟轻语一起进了派出所的那个倒霉蛋,司琪也赶紧安慰轻语,“对,咱们轻语是丰满,咱一点都不胖!”
“可是不打他一下,我不甘心!”轻语咬牙道。
“那就打呗,”王泰倒是浑不在意,无所谓道:“多大点事,轻语,你想打就打呗,哥哥我给你擦屁股!”
一听有人给擦屁股,轻语立刻就亢奋了,纪清言赶紧抱住怀里的挣扎不以的人儿,瞪了王泰一眼,“皮又紧了吧,要不要我给你家老爷子打个电话,让你家老爷子替你松快松快?”
想到老爷子的招牌家法,王泰立刻噤声了。
收拾完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王泰,纪清言赶紧安抚怀里暴走的轻语,“别冲动,这儿有摄像头。”
这儿有摄像头………….
有摄像头………
摄像头……….
像头………
头……….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理解为等没有摄像头的时候就可以了么?
屋里一众的人儿立即被纪清言这神奇的劝人方式惊呆了,一旁的王泰听的嘴角直抽抽,合着我劝人打架就该挨家法,纪清言你劝人打架,就该找个没有摄像头是吧!
“那待会儿,找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就可以了?”
轻语一句话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大家立刻去看纪清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纪清言当着众认以及烧饼男的面点了点头,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
烧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