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特别深刻,那么冯先生的呢?”
谁知道王雨摇了摇头道:“冯青的位置站的太高了,让人仰望都困难,他所考虑的东西,都不适合我们。”
缪以秋的目光一顿,虽然冯青站的高,但是她并不觉得有关于合作还有和对手共同进步甚至双赢的事不适合她们,不过郑博讲的的确符合王雨现在的状况,她太把目光放在别人的身上了,倒是希望她能够改正。
王雨心情很好的样子:“你说,郑老师会不会给我们打电话?”
“应该不会吧。”缪以秋的脚步都没有停下,王雨站在原地咬了咬嘴唇,然后看着她的背影追了上去,“我觉得,郑老师肯定是为了拿到你的联系方式,才会让我们留下手机号码的。”
缪以秋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她转头正视着王雨说道:“郑老师要是想问我要联系方式,根本用不着这个迂回方式,也许是为了你呢?还有,有时候,还是不要你想太多了,那样对身体不好。”
王雨愣愣的看着她走远了,然后见她伸手一摆,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离开。
两名女生离开后,郑博依旧是坐在那个休息室里,他手上有两个手机号码,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在缪以秋的号码上面,缪以秋的心理很健康,甚至今天在她旁边的另外一个女生的心理状态都不如她好,他将头靠在了椅背上,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是他的另外一个好友的。
“你说,有人愿意尝试我的催眠,那是不是真的?”
对方是一个男声,沙哑低沉的笑了一声:“如果是为了你现在做的事的话,当然是真的,吸毒的人不知道有多想直接忘了毒品这一回事。”
“这是这只是我的一个理论,并没有实际运用过,而且,催眠基本上都是暂时性的。”
“这种听上去毫不痛苦的方式,相信我,即使只是理论加暂时,也有很多人愿意尝试的,而且你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听到了这里,郑博挂断了电话。
缪以秋回家之后,原修对着她伸出了手,她把手放上去然后在一边坐下,听着他问:“讲座怎么样?”
“挺好的,”缪以秋打了一个哈欠,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后突然又坐起来转头对着他道:“我今天见到了冯青先生。”
“哎呀,应该找他要签名的,”接着她转念一想,又道:“不过应该挺难,他身边好像挺多保镖的样子。”原修正视着她问:“你崇拜冯青先生?”
“也不是,”缪以秋一根根掰着他的手指,“不过也有一点,因为他真的很厉害,而且还是全国首富。”
原修看着她道:“还是因为最后一个原因吧。”
“很大一部分是。”她睁大了眼睛,伸手比划着,“首富啊,听着多厉害。”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时候,几天后的早上,原修突然递了一张照片给她,她纳闷的接过来一看,才发现照片上的是坐在沙发上穿着高档西装,双手相合,眼神直视着镜头。然后在他的示意下将照片翻过来一看,才发现后面写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冯青。
缪以秋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太够用,她抖着手问:“这是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冯青的签名照吗?我拜托了父亲,父亲帮我拿的。”
缪以秋无法想象,原修那个威严稳重、不苟言笑的父亲是怎么和冯青要的签名照,不过她反应过来后惊的站起来,道:“你爸爸认识冯先生啊?”
“好好坐下,”原修看着她冒失的样子忍不住道:“他们商人之间总是有合作的时候的,认识又有什么奇怪的。”
“合作?”缪以秋想了想也是:“谁又能孤军奋战呢?”
缪以秋找了个相册,把冯青的照片放到了里面,还是托着下巴道:“我是不是该去拜托原叔叔也给我签个名。”
“还是不要了。”原修说道。
她便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如果被我母亲知道的话,父亲会有很多天不得清净的,”他看着还有些不明白的缪以秋继续说道:“为了选出签名最好的那一张。”
缪以秋:“……”好吧,不要就不要。
天气渐渐的回温,人们脱下了厚重的衣物,换上了一件比一件轻薄的衣服,等到她走过小区楼下的花坛,闻到了里面黄角白玉兰浓郁的香气时,才知道,五月已经悄然走到了大家的面前。
原修今年的身体不是很好,他有三个月内发了两次的高烧,每一次病的时间都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才康复,她总觉得,那压抑的低咳就像是从自己的胸腔处出来一样,让她整个心肝肺都难受了起来。
她在学校里变得更加独来独往,也显得来去匆匆,原来说的上话的几个同学也渐渐疏远了,虽然交情本来就不深,但无疑也是可以更进一步的。
一日,王雨突然拦住了她,缪以秋心里有些不耐,但还是忍耐住了,微笑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个,郑博老师给你打过电话吗?”
缪以秋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