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觉前后左右跟上个学期没什么变化。
不过闻绍的话还是让她有些在意,她让张震伸出手放在桌上,然后把自己的放在旁边做对比,得出了结论:“我还是很白的呀?”
张震压低了声音提醒她:“我是班上男生里算黑的了。”言下之意你跟我比白没用。
缪以秋宽面条泪,跑步的时候,她只觉得阳光温和不刺人,却忘了紫外线可不管这些,该有还是有,就不应该偷懒忘记涂防晒霜。
连班主任老蔡第一眼都问了一句:“晒黑了啊,暑假里去外面旅游了吗?”
于是在叶正谊看到她的时候她伸出手阻止了他要说话的动作,快速的说道:“我晒黑了是因为我暑假里跑步的时候忘记涂防晒霜,并没有出去玩更没有去非洲,而我跑步的原因是为了中考八百米。”接着她放下了手,看着对方:“好了,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叶正谊木木的说道:“哦,我是想说,我进了二班,没有考上一班。”
缪以秋摸着下巴问:“你原来是想考一班的吗?”
“恩,”叶正谊又安慰她:“没关系,你黑了也一样好看。”
俗话说一白遮白丑,一胖毁所有,缪以秋依旧是那个颜值,叶正谊能说出这句话来,滤镜也是够厚的。缪以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感谢,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问道:“你是不是变高了?”
说着伸出手在从自己的头顶水平过去,居然只到对方的肩膀,要知道叶正谊原来只比缪以秋高大半个头,她一脸懵逼道:“你怎么跟打了生长激素一样?我们班上的张震还有闻绍都没你高。”
叶正谊的眼神一暗,张震他认识,闻绍又是谁,只不过他并没有问,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以后上课做题,要是有不懂的,可以继续来问你吗?”
缪以秋愣了一下:“当然可以啊,以前不是就给你讲题的吗?不过我觉得我能够给你讲的题目不多了,说不定还是问老师更加容易一些,毕竟他们是专业的,而我讲的一直都干巴巴的。”
“老师讲的没你好,我只是想着,你也要复习,我要是老来问你问题的话,会不会影响你。”
缪以秋有些犹疑:“影响应该不大吧,我就怕我抽不出多少时间。”
毕竟听叶正谊的言下之意,问题应该是挺多的样子,谁知道对方找她的频率并不高,一周最多也就一两次,每一次都是带着摘抄了很多问题的笔记本,各个科目都有,英语和数学最多,有时候还有几道科学。他一次积累好几道问题来问她,不到一个月就换了一本新的笔记本,要知道那笔记本并不薄。后来有些明明写上去却已经用红笔打了勾,还写了解法。
他看着缪以秋把目光落在这些题目上的时候就说:“一开始是不会的,可是后来老师偶尔讲的几道题有些可以联系起来,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缪以秋觉得自己真是不努力,但看着他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心惊,组织着语言道:“叶正谊啊,你这次月考的成绩考了年级七十五,进步已经很大了,你别把自己给搞垮了。”
叶正谊不在意的笑了:“哪有那么容易垮,倒是你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我看你们班上一天起码发两张试卷,别把自己累着了,你成绩好,用不着像我一样需要赶。”
缪以秋才讲了几道题就被推着回班上休息:“午睡开始了,你回去睡觉吧。”
“可是题目还没讲完呢?”
“我去问老师也是一样的。”
缪以秋:“……”既然这样,你还找我问问题作甚,作甚?等到她回到班上,就看到日常闲云野鹤闻绍同学一如既往的在发呆。
“我不是在发呆,我只是在思考。”闻绍瞥了她一眼后凉凉的说道:“还有,缪以秋,这话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你为什么老是以为我在发呆?”
缪以秋被噎了一下:“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好思考的。”
“我又不是像你一样的草履虫,”他随意吐槽了一句,不过闻绍虽然中二,但是也不会不顾四周,现在是午睡的时候,尽管起码有三分之二的同学没有休息。他凑近缪以秋低声问道:“你经常去给那个叫叶正谊的人讲题,你不觉得烦吗?”
缪以秋同样轻声回道:“也没有经常吧,一个星期也就一两次。”
现在轮到闻绍脸上的表情不用看就知道在想些什么了。缪以秋耸了耸肩:“我不觉得这样算是频繁,也许习惯了吧。”
第二天,缪以秋带了一盒黑巧递给了叶正谊,叶正谊看着这盒巧克力有些发蒙,脑子好像震晕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喂。”缪以秋戳了戳他的肩膀:“喂,回神了,你做题做傻了吗?”
叶正谊的确有些傻,但并不是因为做题,他嘴巴有些干涩,沙哑着声音问道:“你送我巧克力?”
说知道缪以秋接下来的话瞬间将他的心浸入到冰湖。
“这是小哥哥给我寄的,我看你这段时间太辛苦了,每天又只吃那些素菜,非常需要补充能量。”见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