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
无忧怔了一下,飞快翻开手边的书本,上面果然已经圈圈点点,批注得明白,正是不凡的手笔。
刚才她只要揭一揭书页,就能发现,可她气不凡说的那些话,硬是连一根指头也没去碰这些书本。
偏偏不凡就吃准了她不会碰。
无忧一口气堵在胸口,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黑,门外清儿,早跑得只剩下个影子。
无忧这才想起惜了了方才的怪表情,将书本往重重一摔,“姓惜的,你明明看见了,怎么不告诉我?”
惜了了很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是生意人,怎么好随便去破坏人家的买卖。”
无忧呛得一阵咳,这算哪门子的买卖,根本是诈骗,而小狐狸是知情不报。
再说直白些,就是他们串通一气,她越想越气,竖着眉头,一把将惜了了按倒在软榻上,揪着他的衣襟,看着身下冰雪一般的人儿,怎么也打不下手。
踌躇了半天,冷着脸道:“你信不信,我叫你吐上一晚上。”
321 愿望
惜了了垂下眼,抿着嘴微微一笑,白皙的面颊浮起红晕,“我现在不大会吐了。”
无忧愕然,继而笑道:“你以为我会上当?你说不吐,就不咬你?”
惜了了没料到她会不信,有些讶然,上次她咬他,他也没吐的,她忘了?
突然坐起身。
他虽然年纪不大,却比无忧高了不少,无忧坐他身上,与他正好对了个脸对脸,鼻尖几乎碰了鼻尖。
无忧垂下眼睑,他泛着珠光的唇瓣与自己只得一寸之隔,怔了,一时间,反而咬不下口。
了了也垂下眼,看向她的唇,慢吸了口气,蓦然抬脸向她唇上咬下。
无忧惊得睁大眼,小毒兽又在咬她?
了了心脏砰然乱跳,自己先慌了神,但咬着她的唇的那种软软的,香香的感觉,真的很好,壮着胆子又咬了两下,才慢慢退开,“真不会再吐。”
无忧半天才回过神,哭笑不得,她不是不记得小狐狸咬过她,只是一直认为他是被她威胁,所以才强忍着。
而现在他居然公然敢咬她?
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惜了了那怪毛病能改掉,就能正常的结婚生子,是再好不过。
半眯着眼,近距离地瞅着他。
惜了了被她看得手足无措,视线东闪西避,就是不敢正眼看她。
无忧不由又犯了疑心,会不会是这小子死要面子,故意逞能?
微蹙了眉心,要不试试?
他长得这么漂亮,象一枚可口的草霉,啃他几口,自己有嫌不亏。
说做就做,突然抓着他领头将他拽近,张口照他嫩红如花瓣的唇上含下,刹时间,只觉得口中香香软软,可口美味,越加不舍得将他放开。
无忧对男女之间的亲亲吻吻,也没多少经验,以前一个人,也没想过要与人交往,虽然不时会看见深吻、浅吻的字眼,但怎么个深吻,怎么个浅吻就全然不知其法,只能怎么舒服怎么来。
苦了惜了了,被她胡啃乱咬,又麻又痛,哪有什么舒服可言,但心里却象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鹿,在胸膛里乱窜,好象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鼻息间又全是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又羞又喜,小脸通红,那些痛痒,不舒服也全变成了舒服,脸上火辣辣地,身上却酥麻了半边。
手迟疑着握上她的纤细腰,只觉又柔又细,好象用力些就能折去,心跳越加没了频率。
无忧占他便宜可以,被他占便宜可不行,即时停下对他的袭击,退了开去。
惜了了将她拉了回来,反身将她半压在身下,望着她的眼,媚气的丹凤眼,羞涩中燃着两团火,脸上的红很快传开,连耳朵尖都红得透明,吞咽了好几下,才结巴开口,“无忧……我……我……我想了……”
“想什么了?”无忧方才虽然是半恶作剧,半试探地欺负他,但过程中不是没有心动,这样诱人的小东西,谁看了也会产生占有yù_wàng的,何况这只小刺猬,这时还温顺得象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心头也是七上八下,有些慌神,对他的话并没上心。
“想……想……上次千千,给我……给我看的那……那些……”
“哪些?”无忧迷茫,惜了了粉脸越加红得象要渗血,咬了唇,再也不好意思开口。
无忧想了想,恍然大悟,“春……宫?”
惜了了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僵了一阵,却点了点头,“你教我。”
无忧将脸一撇,“没空。”那些东西,她只会画,怎么真枪实弹就不会了。
顺便瞅了身边桌上那大叠的书本,再是圈点过,也是这么厚厚一叠啊。
惜了了也知道那些书本关系到她明天过关,她有书要背,晚些毒发作起来,便背不了了,今天实在不是想别的的时候,“那下次?”
“再说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