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了自是一百个愿意,“好。”和她挤在一堆坐下。
峻衍在旁边看着,惜了了和无忧二人,年纪相当,都长得粉嫩嫩的,活活一对金童玉女。
在屋里他们裹在一个被卷里,在这外面仍挤成一堆,脸沉了沉,十分不悦。
无忧哪理他高不高兴,在石桌后,偷偷踩开心的脚趾,示意他联手。
开心扬眉,眼里渐渐化开笑意,这丫头……
他并非当真好赌,只是平时隐在市井里,成日一派的浪荡子弟的行头,免不得要借那些痞子的恶习掩饰。
混混们最好的就是打架、赌钱、玩女人。
小混混常欺负老弱,妇幼,他看不惯,也不屑。
再说也不愿逞强,引人注意,所以打架极少参于。
女人,他一来没兴趣,二来怕嘴杂误事,除非迫不得已,并不沾染,剩下的就是赌。
赌场是人最杂的地方,无论是谁混在里面,都不引人注意,可以独来独往,对他而言最为合适。
他耳力极好,反应又快,加上他自小练的就是一身敏捷功夫,手指灵活,自然不是常人能比。再说他偷来的钱财,都是尽数散给穷苦百姓,自己绝不私落。所以总是穷,输得多了,拿不出来,赌场的人免不得要去他家讨债,讨债的去一回,他就要挨上爹爹打一回。
他人高马大,皮又厚,挨那几下打,不过是搔搔痒。
只不过他那爹的性子,次次被人上门讨债后,必拿了扫帚到村口等着他,把他从村口一路追着打回家,而他家离村口几乎是跑遍了整个村。
所以他挨一回打,必定整个村子鸡飞狗跳,无人不知,他这脸可是丢到脚后跟去了。
为了少挨打,竟练了一手好赌技。
但他极有原则,赌从来不做手脚,拼的是真本事。
这时无忧竟串他黑峻衍的钱,禁不住想笑。
也不驳她,向她微挑了挑眉,就陪她玩一回。
峻熙在一边看得明白,暗想,原来她是爱财……
开心摇了骰子,等众人下了注,正要开,一只手夹着一张千两的银票递来,“我也压一注,我就和着我皇兄一家。”
无忧扁嘴,既然他自个要来送钱,自然也不能拦着。
几人你来我往,没多大会儿功夫,无忧面前的金珠,所剩无几,而峻衍更是输得叫个凄惨,开心面前却是金珠银票堆得老高。
峻熙是想送钱给无忧,结果全去了开心那里,脸色也不多好看。
无忧有些郁闷,想赢钱,反倒全输了出去,这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向开心扁嘴道:“你怎么不让让我?”
峻熙闻言,险些没笑出声,赌场上让,岂不是等放水,就是放水,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啊。
哪知开心搔了搔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让?”
峻熙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
无忧瞅了前面桌上稀稀拉拉摊着的一堆金珠,苦了脸,让了都这样,没让的话,岂不是早没了。
惜了了虽然有钱,但他对钱财看得极淡,平时也不多带金银在身上,见无忧着急,后悔不多带银票在身上,拉了她道:“输了算我的,你尽管的玩,我随后就叫人送来。”
无忧想赢的是峻衍的钱,将他的手一摔,“谁要你的钱。”
了了怔了一下,“谁的不是一样吗?”
“你有钱也不是往这儿送啊。”无忧瞅了峻衍一眼,该送钱的是这丫的。
峻衍脸挂不住了,敢情他们的钱就不该往这儿送,他的钱就该往这儿送。
冷哼了一声,“还玩不玩?”
“当然要玩,不过你看看你身上还够不够银子。”反正输到这份上了,再输干净些也差别不大,没准还能翻本。
峻衍想说,你还是看你自己的好,但瞄了她身边惜了了一眼,这话终是没说出来,没好脸色地瞪向开心,“开。”
这以后,不知是不是开心故意放水,无忧反而慢慢得不但把输的钱全赢了回来,还倒挣了不少,当然赢的全是峻衍两兄弟的,开心那边几乎是只进不出。
无忧眉开眼笑,惜了了沦落成专为她收拾赢来的金珠银票的伙计。不过惜了了见她玩得高兴,也满心欢喜。
二人嘻嘻哈哈,活脱脱一双没长大的大孩子。
峻熙暗中留意开心,结果明知道他故意放水,却从头到尾看不出蹊跷,只能当成无忧转了运。
反正他凑上来,也是为了讨无忧开心,送出这些银票,买她个高兴,值得。
独峻衍气得脸上乌云滚滚,半晌无声。
也不知哪个丫头多嘴,‘哧’地一声笑,“寿星公的运气就是好。”
无忧怔了一下,寿星?
惜了了与她一同过的生,当然不会是了了。
而峻衍兄弟输得只差点当裤子,更别说好运气。
那么剩下的只有……拧头看向开心,“你……”
“他今天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