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任何一个笑容更加耀眼温暖,直烙进她内心深处,永世不灭。
他长得本来就极俊美,这一笑,更是令人窒息的极致诱惑,如千年的老酒,让人从此醉死在他笑颜中,再不得醒来。
这样的情境,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无忧感到心惊的同时,竟象被他迷惑一般,竟不如先前紧张。
他细长上挑的眼微垂下,勾出一抹极好看的线条,半掩着他亮如碎星的瞳仁,变得幽深柔和,凝视着她,慢慢向她埋头下来。
无忧定定的看着他脸上醉人的笑,随着与她渐渐靠近而敛去。
身体被他粗壮的手臂箍得微微得痛,背后是冰冷粗糙的木头门板,而身前却是他滚热的结实胸脯,除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轻轻挤压着她的胸腹。
奇异的感觉,在每一次与他更紧密的贴合间,慢慢化开。
刹那间,无忧忘了呼吸,甚至忘了外面那些前来探查的官兵。
这世间,只剩下眼前的俊容和紧抱着自己的炭火一般的男人身体。
他的唇擦过她的微汗的面庞,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峻熙疑心很重,他不看完这屋里每个角落,不会离开。”他的语气很平稳,声音很柔很软,温柔得让无忧感觉到迷惑,甚至无法相信开心能这样温柔的说话。
但接着又听他一声轻笑,“不如我们就顺水推舟把事成了,嗯?”呼吸呼哧呼哧地吹得她耳朵痒得钻心,确实是他可恶的声音。
无忧即时被拉回现实,歪着头,把耳朵尽量近离他热呼呼的呼吸远些,见他无论神态还是动作仍然没有丝毫慌乱。
半眯了眼,他到底是根本什么都无所谓,还是真的能沉住气到这地步?
他看她脸上痴迷一扫而空,已恢复冷静,又是一笑。
这一笑却是浪荡不羁到了极点,又邪又坏,恨得无忧磨牙。
无忧蓦然将他一堆,反将他按在门板上,门板发出更响一声碰合声。
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踮着脚尖,从他肩膀边门缝望出。
外面官兵正正欲欲前往。
忙“嗯。”了一声,道:“二狗哥,你这么偷着回来,被村长知道了,还不打断你的腿。”说完还不忘低低的喘上口气。
声音是尽力压低了的,但足以让外面密切关注屋里动静的官兵听见。
二狗?开心哭笑不得,转脸却是美人点漆般的大眼,顽皮地朝他一眨眼。
恨得他咬牙切齿,将她拽了下来,紧箍在怀里,往她嫩得一弹即破的面颊上咬下。
无忧娇嗔低喘,暖暖的呼吸又在耳边,开心明知她是装出来的,但现在香玉在怀,幽幽甜香窜入鼻息,骨头都酥了三分。
肌肤厮摩,蹭得他血脉澎湃,腹间邪火乱窜。
二狗就二狗吧……
“我好不容易才寻到机会,溜回来这一回,你就从我一次。”
无忧痛得叫了一声,见他乘机揩油,笑得白牙森森,声音却越发的妩媚诱人,“不行,不行,别……别这样。你赶紧回去,村长还要你天明前送安大夫进城。”
冷不丁地一抬膝盖,在他腿间一顶。
虽然算不得用力,但他身下已起反应,这一下痛得他倒抽了口冷气,微弓了身,咬牙低骂,“该死的丫头。”
却不得不略放大声音道:“如果不是要送安大夫,我哪敢来寻你。乘现在没人,赶紧着,这些天我实在是憋得慌。”
“憋死活该,谁叫你和春花勾勾搭搭的,不肯去向我娘提亲。”
“我哪有。”开心瞪她,这丫头的话越说越混账,“你母亲要那么高的礼金,谁敢上门?”
无忧回头望了门外一眼,官兵目目相觑,大有忍俊不禁的样子,也忍不住一笑。
佯装怒道:“你嫌礼金高了,就去娶别人去,我要回去了。”说完假意要开门。
外头官兵忙向两边避让。
“今天说什么,我也不让你回去。”门刚开了一条缝,没能让人看清里面情形,开心将她拽了回去,快速将门合拢,手撑在她头顶,看着她似笑非笑,凑到他低声问,“哪学来的演戏?”
“跟你学的。”无忧回他。
他眉稍轻扬,见她脸上红红的,明明紧张害怕,却故作轻松,长长的睫毛却诚实地暴露着她的心虚,轻轻颤动,如两把小小的羽扇轻轻撩着他的心,又酥又痒,不由心中一荡。
浪荡不羁的笑在唇边凝住,慢慢退去,眸子黯了下去,拢上浓浓的情欲,半晌,才道:“我们真是一类人。”声音暗哑。
她听他声音有异,仰起脸看他,虽然二人现在穿的很少,但外面还有搜寻他们的官失,真是不合时宜的环境和时间。
却不知为什么,心里很慌,忙将眼睑垂下,视线扫过他微动的喉结,喉咙顿时有些发干,越加的慌乱,视线不敢停留,接着往下,却落在他赤裸着的上身上。
他身材健美,一身小麦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细腰阔背,曲线流畅,胸肌微鼓紧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