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不要顾忌,痛就喊出来。”他说着,将她压实,腰往前又是用力一送,将那层阻碍径直破去,直压到底。
无忧仿佛整身体都被撕了开去,双腿痉挛,大滴冷汗沁出,片刻间的便湿了一身,她这次却连哼都没再哼一声,只是绷紧了身体,头死死的顶了身后石墓,冷梅寒香透体而出,漫了开去。
他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闻着久违的寒梅冷香,再无怀疑,默唤了声……忧忧……
眸色沉了下去,箍着她腰间的的手,用力得险些掐断了她的腰,声音透着森寒怒意,“以前,你再痛也是这么忍着不吭一声?”
头发汗湿的紧贴在无忧面颊上,只觉身下满满的又涨又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无间亲近在心间的流淌,软软的伏到他肩膀上……不凡,是你吗?他那双酷似子言的眼在脑海里久久不去。
听见他带着怒气的问话,重新抬起头,怔怔的向他看去,黑暗中仍能感到他眼里跳动着的怒焰。
以前去完成任务,哪有不受伤的,就是中了弹,也不能哼一声,暴露身形,不管再痛,自然也是忍着。
现在这痛,虽然不同于以前的伤痛,但出于长久的习惯本能,自然也是咬牙忍着,不出一声。
她没听说过男人初次会痛,痛的是她,不明白,他为何发怒,只觉得这男人不可理喻。
身体里的那东西,一下一下的发涨,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她,酸酸麻麻,感觉又怪又难受,每一分钟都极难忍受,真想早点结束。
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体被劈开般的疼,咬牙道:“一个大男人,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办事,早些完了,我们也好一拍两散。”
“想一拍两散,没门。这七天,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第一次被气得胸脯炸去,到底是谁让她变成这样的性子。
虽然他从小教她独立,坚强,但绝不是这样独自一声不哼的承受。
“不怕痛,是么?”声音带了狠意。
“少废话,赶快。”无忧痛得吸气。
他不再说话,抱了她,旋身,将她放倒在玉棺上,不放下她的腿,立在棺前,撤了出来,再狠狠地,用力冲了进去。
这次比之前不知又强硬了多少,他完全了进入了她,不留一点缝隙,尽头象顶穿了另一层东西,挤了进去,紧紧的抵紧她。
他刹时绷紧了身体,酥麻得两额都麻了去,禁不住的深深一喘。
等他缓过气,除了胳膊被她的指甲更深的陷入,带来刺痛,仍不见她痛呼出声,甚至连呼吸都闭住了,更是怒不可遏。
将牙一咬,开始缓缓的进出。
她处子之身,身下极紧,加上强忍着痛,紧箍着他,绞着他,令他进出间,并不容易,她痛,他也痛。
每一次都深到象要将她的身体贯穿。
她越是隐忍,他越是恼怒,一下一下的越加不留情,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贯入她,“痛就叫。”
无忧痛得牙咬破了下唇,紧抠着他的胳膊,几乎透不过气来,只剩下喘气的力气,浑身发抖,却硬是不出一声。
这样的她,让他心疼得心尖都在颤,她不该如此。
他得让她知道,这世上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他,她得学会依靠,依靠她的男人。
俯低身,去含她的唇,“听好,我是你的男人,痛就在我面叫出来。”
227 再来一次
无忧再忍受不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哽咽出声,“你这个天杀的。”
男女行 欢,在军中犒劳时随处可见,并不稀奇。
但他终究是初次,并无什么技巧,一味的冲撞,也忍得好不辛苦。
她的声音入了他耳中,如魔音一般,令他整个人一激,小腹紧抽,身 下涨了几涨,她立刻敏感的收 缩,柔柔软软的包裹着他缓缓蠕动,又如同小嘴般吮咬着他,销 魂至极,全身所有畅意全集中在那处,迅速传开,痛极又美极的快 感如潮涌来,再忍不得,双手死死抓住她滑腻结实的臀瓣,急退而出,再猛的直撞而入,身体僵住,不住的轻颤,深喘出声,十指用力,陷入她的臀肉,舒服得仿佛整个人都飘上云端,直至颤抖的身体才渐渐停下,才阖上眼眸。
念她初 夜,不敢过太长时间的索取,这一泄却是心神荡漾,魂魄如脱壳而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长透出口气。
他心底象有万马腾过,将这些年来飘忽的心踏得实实的,又如撩起漫天的烟雾,恍恍惚惚,似真似幻,如梦似醒。
二十年来,头一回知道什么是满足和欢悦。
深深一喘,软伏下来,覆压在她身上,将她揽紧。
喘息着,展眉笑了,“总算象个人了。”
无忧咬着他肩膀僵住,怔愕中,双腿被他放了下来,仍是卡在他腰间,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仍感觉酸涨难耐,但比方才的痛,已不知好了多少,浑身上下软得象没了骨头一般,软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