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云也有些疲累,躺了一会见鼾声太大无法入睡,便起身出去到军士们休息的房间巡视了一圈,见众人大都已经休息,便安心回房。
呆了一会,却睡意全无。
索性换上常服,走出房门,找到驿站兵丁牵出马来,出门时告知驿丞自己出去走走,等众人醒来时知会一声,便独自牵马走出驿站。
天气闷热不堪,街上行人廖廖,偶尔几个行路之人也是被晒得垂头搭脑,酒肆的酒幌无力地垂下,
王仲云沿着街市往前漫无目的地牵马而走,心里却一片平静,仿佛正行走在五月繁花似锦的郊外,又像正行在金秋十月的田野,空气中毫无热意。
自来到大商,自己本想过着安静地生活,谁想没过几天,便得知这是一个颠复自己认识的年代,一纸征兵令,又开始了几月的军营生涯,中间又被几个道人追杀,可谓是过得过前世一生都要精彩。
王仲云已经隐约感到,那几个道人并不是为了单纯为了黄飞燕才追杀一路,更大的可能是为了自己。
那个色道人临死时好像说自己是什么“灵宝?”
前世时高中也看过封神演义这本世著,时间太长,已记不得太多人物和细节,却对阐教的十二金仙印象颇深。
其中有几个人虽出场不多,却好似有一个便叫做灵宝**师!
自己现在怀里揣的也极有可能是后来打了截教首徒多宝道人一个跟头的法宝。
番天印!
自己可算了是闯了大祸了。
以阐教这帮人的德性,恐怕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
不过那又如何?
离封神开始还有五年,一定要想办法壮大自己,到时候再和他们好好的斗一斗。
王仲云微笑着牵马而行,享受着来到大商后几月来难得的平静。
可惜不久之后,他的微笑便变成了苦笑。
一个黑衣人静静地站在前面街边,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更加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衣服下的胸前肋骨仿佛要透衣而出。
那黑衣人站在烈日下,想来已是多时,正自东张西望,大口喘气间,露出一段猩红的舌头,不断伸缩。
模样很是滑稽,像极了。。。。。。一条犬!
本来便是一条犬!
啸天!
啸天正张望间,忽然间看见王仲云,大步便奔了过来。脸上神情竟很是前所未有的急切慌张。
王仲云笑着迎了上去,心里很是感动,大热天地赶来,看来是啸天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
没等他开口,啸天便远远地叫道:
“祸事来了”
王仲云脚步一顿,忽然间有一种仰天大骂的举动。
靠,这贼老天,还能让人静一会吗!
我勒个去他大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