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听你说得她太好,我好奇。」
「她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她是在江湖里行走的,人人都叫她「夜叉」。」
「嘁~叫什么不好,叫夜叉?」
「人的名字,总是会骗人的。人的名声也是会骗人的。她叫夜叉,是因为她是江湖上最好的杀手之一,她的出现就意味着腥风血雨,但你见了她,就……」
「让你说的,她简直好得没边了都……你给我上来。」我才发现,原来听一个人的描述也会让人性欲勃发,被勾起的憧憬总是了不得的,我想了,就在全音顺的肩膀上掐了一下,让她开始。
全音顺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扶着我的肚子张开了她的腿跨坐了上来,她用手扶着我的yīn_jīng,然后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挨上来。她紧闭着眼睛,皱紧了眉头,肉嘟嘟的嘴唇和脸颊都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身体也很紧张……
「唔!」全音顺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很奇妙的叹息,她紧张的身体也在那一刻松弛了下去,她的上身前倾,用手撑住了我的胸膛,长发遮住了脸……
元冲说的不错,全音顺的确有一个非常奇妙的yīn_dào。接触到那富有弹性的yīn_chún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确是跟尹和静不一样了。因为尹和静的yīn_chún没有这样肥嫩,也没有这样的弹性。尹和静的yīn_chún很薄,也很软,顶上去就象顶在一汪水的感觉;而全音顺的不一样,她yīn_chún肥嫩而有弹性,有质感,真的就象一张嘴儿。
yīn_chún向两边逃开,把她那鲜嫩湿润的xiǎo_xué交给我的guī_tóu。顶在洞口的时候,明显感到了那些肉芽的蠕动。把我的guī_tóu梳理得舒适的同时,那洞口的肉芽们就象小孩的嘴在吸吮,居然产生了很奇妙的吸力。
然后,那些肉芽被guī_tóu向四周散开了,那个小洞把我含了进去。进入的过程远比想象的要困难,洞口的那个有活力的肉环一缩一张地在制造障碍,洞壁上繁杂的褶皱一呼一吸地刺激着怒张的guī_tóu。最后,她咬牙让我的yīn_jīng进去了一半…我明白了,她的yīn_dào是由一层一层的肉环组成的,而且在肉壁上布满了褶皱,这是一个奇异的空间,闯进去,就如同被咬住了,还要承受那些褶皱的梳理。
「哦!」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欠,那种强劲的抓握感几乎就要让我射了。
全音顺的脸上则是痛楚的表情,她的嘴唇颤抖着,终于也呻吟了出来。
我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一挺身,猛力地捅了进去,伸手抓住她的rǔ_fáng把她的身体向我拉。
「哎呀~」她失声,目光慌乱地透过发丝向我哀求着,双手抓紧我的胳膊,指甲都要嵌进我的皮里了。
我还不知道求谁呢,我遇到的这挑战只有在缪迁的身上出现过,我知道奋战的过程是个什么样的销魂蚀骨,我已经习惯了在挑战面前鼓足干劲,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迎接……这样的姿势,我没法痛快地使劲,我更喜欢主动。于是我把她推到溪边的大石上,让她平躺下。
全音顺惊慌地看着我,不敢反抗却又害怕,她夹紧了腿,还用双手去捂住了yīn_hù。
「操你妈的!我让你捂!」我的手挥了下去,把她的脸打得偏向一旁,然后又重重地击中了她的软肋。
她的手本能地过来保护自己,但闭塞的气息和剧痛使她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她的力气都用在与疼痛对抗的颤抖上了。
抓着她的膝盖,猛力想两边扒开,于是浓黑的yīn_máo间那饱满丰润的yīn_hù已经盛开的花瓣就袒露在我的视线里。黑黑的yīn_máo湿漉漉地油亮;而肥嫩的yīn_fù白嫩中泛着奇异的嫣红;盛开的浅褐色的yīn_chún也有了一些活跃的血色;中间那粉红色的洞口想要从被撑开的规模恢复原来的闭合;下面雪白、肉滚滚的臀瓣之间那向内凹进去的gāng_mén紧张地呼吸着,那些细腻的纹路也好象是在召唤……
我只欣赏了一下,就觉得jī_bā的要求更强烈,就把已经变得血红的guī_tóu顶了上去,把那小洞撑到极限,然后让我青筋盘绕的yīn_jīng消失在那片粉嫩之中,去挑战她的那些肉环,我不怕。
「哦,哦……」她喊不出声来,只痛苦地从嗓子眼里艰难地述说着她的疼。她的脸由于疼痛和呼吸困难而胀得有点发紫了。她的肚子在痉挛,一起一伏的一抽一放。
「你他妈的给我使劲呀!」我向前微倾,让她不住抽搐的双腿搭在了我的腰侧,然后伸手抓住她的rǔ_fáng大力地抓握起来,我看见她的rǔ_fáng很快就变红了。
她终于喘过了那口气,瘫软了下来,身体还在无节制的抽搐,不知道该怎样来应付这样的狂风暴雨。
我非常失望,原来她松弛下来与她痛苦时yīn_dào的感觉会差那么多,我得想点旁的办法。于是,我用左手继续揉抓着她的rǔ_fáng,右手抬了起来,抡圆了又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一声惨叫,她的双腿猛力地夹紧了我的腰,全身都猛烈地收缩起来,于是她的yīn_dào又具有了足够的抓握力了……
这是一个好办法,真舒服!一进一出的过程美妙得不能言喻,她的惨叫和挣扎也让我快活得很,就要这样!
全音顺想必是不那么舒服的,她在惊涛骇浪中如同一叶孤零零的小舟,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