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咧,剩下的事儿,我们可就不管了。元冲,代传虎君号令,方圆百步,不得入内。」弟兄们哄笑着散成了一个硕大的圆圈,想必偷看还是有可能的。
赵书瞬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帮同生共死的弟兄,微笑着摇头。「长弓,你看,这就是上行下效。你这个当头儿的爱胡闹,部下也没有个军队的样子。」
我来到溪边,看了看跪在溪流里已经清洗一新的尹和静和全音顺,示意她们过去帮赵书瞬宽衣。
两个女孩就低着头站起来,一左一右地挨了过去。
赵书瞬眼帘也不抬一下,还是专心地解裹脚布,「长弓,我要这个小的,全音顺归你。」他伸手挡开全音顺的手,指了指我。
看着尹和静已开始给赵书瞬宽衣解带了,全音顺还跪在我身边抽抽搭搭的,我就来气。不过她的身子的确是不赖,有种珠圆玉润的感觉,虽然腰腹上多了一些肉,但总算光滑柔腻,而且那对圆滚滚还有点翘的rǔ_fáng很带劲,rǔ_tóu真的有点泛着肉红色,挺鲜灵的。就是腿有点粗,不但大腿浑圆肥嫩,连小腿也肉乎乎。
「哭你妈的哭?还不过来给我脱鞋!」我把脚伸过去,顶在她的rǔ_fáng上,把rǔ_fáng压扁。
她想躲,但终究是不敢,只好伸手把我的靴子脱了下去。
「长弓,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得对女人温柔一点呢?」赵书瞬已经平躺在了大石上,伸展着四肢让尹和静给他解裤子。
「你好象很有一套的嘛,我跟你在一起两年多了,怎么就没看你出去玩过女人?」
赵书瞬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掠开尹和静的头发,很专注,同时也很温情地注视着尹和静的眼睛。
「叹什么气呀?」
「我被女人伤害过。」
「是么?」我把脚伸到全音顺的嘴边,就用脚趾戳她的嘴唇。她运气不错,我洗了脚,而且今天洗了不止一次,还没缠裹脚布,不然,她立马就得熏倒。「女人,能伤了你?」
「也不能叫伤害,她只是把我的心刺痛了,那伤口不能愈合。」
「说明白点儿。你哪儿伤了?」另一只脚的靴子也脱下去了,我就用脚趾钳住全音顺的rǔ_tóu。全音顺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但还是努力地吸吮着我的脚趾,还用手轻柔地按摩着我的脚心,舒服地我想叫唤。看来刚才已经有人很严格地训练了她这活计。
她的rǔ_fáng不错,就算用脚趾已经能感到那绵软和中间的弹性了,她的虽然没有金文顺英的那么大,但年轻的优势非常明显。
赵书瞬已经滑到了溪水里,头枕在岸边。尹和静就跪在他身边,给他清洗着身体。奇怪的是,尹和静的脸上已经红扑扑的了,身子还不时扭动一下,脸上的神情很特别。
「二十三岁之前,我是一个江湖游侠儿,足迹走遍了天下……」
「是么?那你以前肯定挺威风的吧?」
「本来是抱着「十年磨剑,管天下不平事」的志愿,却不想爱上一个女人,卷入了一场江湖上的腥风血雨里,最后弄得遍体鳞伤,如同行尸走肉……若不是恩帅把我拣了过来,世上已经没有赵书瞬了。」
「你也是恩帅拣回来的?」
「是啊,那时候我受了很重的伤,要死了,心也已经先死了。恩帅到东都公干,他不但医好了我的伤,还医好了我的心。我这条命不是自己了,是恩帅的。所以我跟你这个四六不懂的家伙绑在了一起。」
「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说也是……」
「恩帅临到西京上任的时候对我说:「书瞬啊,长弓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他性子太烈,行事也太偏激,你要在他身边照顾他。」这不是恩帅把你托付给我了吗?「
我不说话了,真是感谢恩帅给我身边留下了赵书瞬。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我照顾,你有一种让部下可以为你效命的力量,那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从恩帅的身上得来的。我看见你杀出了重围,又杀回来把弟兄们一个一个地救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用我来照顾了。」
「得了别夸我了,说说你那女人,我挺好奇的。」换了一只脚,我把被全音顺舔得湿漉漉的脚丫向她下身探,用脚趾去勾她的yīn_dì。其实我很少这样沉得住气,照往常,早就把全音顺按倒在那儿大干了。不过现在我不想在赵书瞬之前丢盔卸甲。
「见过她的男人,就不会再爱其他了女人了,因为都会对她死心塌地……」
听着有点太蝎虎了,难道是会吸走人魂魄的妖怪不成?而且我发现赵书瞬的语气和语调都变了,变得那么的低沉、飘渺。他也好象变了一个人,他激动得双颊微晕,目光中充满了炙烈的向往和难以表达的东西,我想那是痴迷或者柔情。看到他那如醉如痴的神情,我开始有点相信他说的话了。因为他从来也没有这样过。
「真的?」我推开全音顺,跑到赵书瞬的身边,然后把自己的身子顺到溪水里,再招呼全音顺过来给我搓泥。我才看清楚尹和静的脸为什么红了,因为赵书瞬的手一直在她的yīn_bù揉搓着……
「真的!我没法形容她有多美,有多典雅,有多高贵,我就知道从我十八岁看到了她一面,就宁愿做她的奴仆,只要能看见她,就非常……满足,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
「她叫什么名字?」
赵书瞬转过脸,很认真地看我,笑了,「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