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整间卧室透白，也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他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更显深邃。
苏蕊忍不住想，真他妈帅，昨晚那么痛也挺值的了。
“醒了？”他开口。
“嗯。”苏蕊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去摸衣服。
“衣服我替你洗了，在烘干，你先穿我的，在你左手边。”
“嗯。”
她没再说话，坐起身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肖奕抬眼，盯着她的背。
背着光，莹白如玉，中间一条深凹的脊柱线，性感得叫人挪不开眼。
肖奕盯着她，舔了舔唇角。
苏蕊不用回头，也能明显感觉到在她背上肆意游走的目光，昨夜肌肤上的感觉仿佛就要复苏，她飞快套上他的大t恤。
正想叫他出去，好叫她好好穿裤子，便听他低低的声音：“你第一次？”
苏蕊怔了下，目光微凝，随即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什么？”
肖奕的脸上带着淡笑，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提醒她：“床单。”
苏蕊低头便看见一小片暗红色的印记。
马丹！
她侧过头，“哦，你说那个啊，你想太多了，大概是……大姨妈吧。”
说完如同掩饰一般，扭过头忙着找内裤。
肖奕由着她找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对了，内裤也帮你洗了。顺便，上面也没你说的那东西。”
“……”
“你这个变态！”回过神来的苏蕊简直奇耻大辱。
肖奕眼尾的笑意渐深，抬手含着烟，模糊地嗯了一声：“这么害羞？”
苏蕊：“……”尼玛！
见她生无可恋的样子，他却笑出声来，笑声低低的，带着愉悦。
回客厅扔掉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捻灭，走过来，把刚起了一半的她又压回了床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苏蕊这方面哪是他的对手，身上还疼着呢，连忙求饶。
肖奕松开手，喘着粗气在她耳边：“昨晚不是嘲笑我吗，这会儿知道求饶了？”
昨晚……她嘲笑他了？
苏蕊想了几秒，这才想起第一次时，她正疼着，不想他看出来，还咬紧了牙关，哪知道才不到十秒便看到肖队那张铁青的脸。
他抿着唇，不可思议地看向她。
她愣了下，到底没忍住笑了出来。
当时想什么来着？
没想到啊，没想到，肖队竟然是传说中的三秒男。
……
大概是她的笑声和眼神刺激了他，再次披上战甲的他，却异常神勇，天色微亮之际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见她似乎又想起了两人第一次时那短促的三秒，肖队的面色黑了黑，只想将她翻过来再收拾两回才心甘，但到底心疼她，收回了手。
在她嘴唇上轻啄后，低声：“对不起，我昨晚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如果早知道，他怎么也要忍住，不放肆那么久。
今早起床，肖奕便看到了床单上的红痕。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处痕迹，脑袋放空地愣了好半天。
怕吵醒她，直接拿了包烟去阳台抽，抽着抽着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便看到小区马路上李大爷提着鸟笼子回来，肖奕站在阳台上，喊了一声李爷爷。
李大爷挑着半白的眉毛：“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肖家小子还知道喊人了？啧啧。”
肖奕没把他的揶揄当回事儿，嗯了一声淡笑着，“今天高兴。”
李大爷背着手，望上来：“媳妇儿搞定啦？”
肖奕吸了口烟，烟雾挡住了他的俊脸，却掩不住他的笑意：“还在努力。”
他看着李大爷摇头晃脑的慢步走远，转身去了菜市场买回一大堆菜。
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地把她的衣服拿出去，把内裤挑出来，其他的丢进洗衣机里。
打开水龙头，清亮的水顿时顺着落了下来。
他整个人都是硬气又英挺的，手掌也是粗糙的，动作和眼神却很轻柔，仿佛和手中面料柔软的黑色小裤，还有从手背柔柔划过的水流融为一体。
……
肖奕收回思绪之时，苏蕊已经飞快地从被窝里出来，装傻：“什么第一次啊，你才第一次呢！”
没想到肖奕却嗯了一声，干脆大方地承认了：“第一次怎么了，又不丢人。”
苏蕊：“……”他还真是第一次？这个答案，她是万万没想到。
随即恍然大悟：“还真是啊，怪不得三秒呢。”
肖奕脸上顿时一黑。
接着饶有兴致的：“哎，你这都多大岁数了，还是处呢？平时怎么解决的呀？平均多久解决一次？哎呀，你硬盘里是不是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自己解决的时候想什么呀？”
肖奕的脸一黑再黑，差点忍不住把她扔到门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