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留情的说出来,他还是感觉到心疼,但是郝廉很快就将心疼压下,若无其事的说,“我不求其他,只要可以时时见到你就可以了。”
清雨的手指动了动,果然还是好糟心,要不要现在就离开,算了不就是几十年吗,并且等到郝廉退位她也就可以离开了。
完全不知道刚刚她的宿主差点就要离开了的臭蛋,还在空间里睡觉,真是无知是福啊。
“张墨渊和贤王的宴会你准备什么时候办?”丢开烦心的感情问题,清雨又恢复了那个不把任何放在眼里的清冷美人,清冷到无情的美人。
“云瑶说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郝廉笑嘻嘻的说,真好,虽然不爱,但还是会待在他身边。
“你是皇上。”清雨一噎,冷冷的说。
“如果你想,我可以不做皇上。”郝廉立刻接到。
“皇上以后莫要在说这样的话了。”清雨听到郝廉的话,越发的冷了,你要是不做皇帝了,那本小姐前面做的是为什么,好玩吗?“宴会就定在今天傍晚,大军明日暗中出发。”
“都听云瑶的。”郝廉听到清雨的称呼,将心中的苦涩咽下,继续如同无赖一般缠着清雨,“之前不是说好了,云瑶以后就叫我廉的吗?”
“这不合规矩。”清雨没有丝毫停顿的说。
“我与云瑶之间不需要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
“……”
不管如何清雨都不愿意再叫郝廉为廉,只是一直称呼他为皇上,虽然郝廉知道当清雨知道他的心思后,会疏离他,但是真当这时候,郝廉还是非常的失落伤心。
傍晚,黄昏落幕,皇宫里却是一片的灯火辉煌。
这是王蓼自重生以来参加的第二次宫宴,但是这次她却无法以平常心态参加,因为这个宴会是她爱人的送行宴,虽然她从未亲眼看过前线的战场,但也知道战场的凶险,即使知道张墨渊不过是作为军师随行,危险会降低很多,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蓼儿不用担心,墨渊肯定不会有事的。”三夫人见王蓼忧心忡忡的样子,也是理解,但是却没有办法只能口头安慰她,谁让这是皇上下的旨呢。
王蓼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回以一笑,她不只是担心张墨渊,还不解为何清雨要点名让张墨渊带兵,她不知道占了长姐身体的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王蓼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小声的问清雨,“你为什么要墨渊做军师去边疆。”
清雨听到王蓼的问题,只是淡淡的说,“因为他们去,一定会胜利而归。”
“你……”王蓼想要问,你怎么能确定?但是在看到清雨那望向中间下跪的二人,但是眼中却没有任何倒影的眼瞳时,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眼瞳里什么都没有,清雨没有将任何人看在眼里,不知这样的人,有谁可以让她的眼里起波澜。
“今日朕就为两位送行了,三日后两位暗中带兵去往边疆,朕提前祝两位爱卿旗开得胜,扬我大郝威名。”郝廉站起来,端着一杯酒,大声的对站在他面前的张墨渊和贤王说。
“祝两位旗开得胜,扬我大郝威名!”紧随其后,其他来参加宴会的大臣和朝臣家属,也站起来朝张墨渊和贤王敬酒。
“某将定不负皇上所望。”张墨渊和郝廉将手中的酒喝完,朝郝廉下跪坚定的说。
他们都知道他们实际出发的时间其实是明天,但是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郝廉这样传授错误的时间是什么用意,也就不会和郝廉对着来,毕竟这对他们来时也是有好处的。
宴会对于清雨来说是极其的无聊的,她也没有耐心在这里耗着,便一个人离开去了御书房看书,郝廉见清雨离开了,也想要离开,但是他是皇上,不允许他随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好压抑心中的急切留在了宴会上。
第二天张墨渊和贤王就带兵离开,而在第三天的时候,故意露出些大军出发的痕迹,事实上第三天出发的士兵不到一万,这不到一万的士兵起的作用就是混淆视听,为真正的大军做掩护。
在西域的事解决后,清雨和郝廉又闲了下来,但是朝中的大臣们却是诚信见不得郝廉闲,这不一个一个有着相同目的的奏折躺在了御书房里,看着郝廉那叫一个气啊,这群老东西真是闲的发慌了,竟然想要逼他纳妃,早朝的时候他都说,他的后宫不捞这些老不死的操心了的。
“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清雨来的时候,看大郝廉这气愤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她还没有见到郝廉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