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但说话讳莫如深,还准备了道具,真是不把人骗死不甘心。
甜心双手接过,打开一看,见是一条普通的红色绳结,可以戴在手上的那种,没有任何装饰,就是很简单的一条。
“这是什么?”她纳闷地问——这看上去不像是天生神力的器物啊!
“这叫锦囊,此物能化解你一难,你且小心的收好啰。”老伯笑笑,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子。
司徒清朗终于没忍住,险些喷出来,这破玩意算什么锦囊?不过是一条破红绳而已,估计工本费都没他说这几句话给自己买块润喉糖的成本大。
那老伯终于抬头看了司徒清朗一眼,面色很严肃,他用夹生的普通话说:“太太,你可在门外等候,我有几句话要对你先生讲。”
“什么话?我不能听吗?”甜心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不不不不能跟自己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咯!
老者坚定摇头,司徒清朗倒觉得好笑了。他安慰甜心说:“没事,你去外面等着我,待会出去了我告诉你。”
“那好吧,你可一定要告诉我。”甜心惴惴不安地叮嘱。
她一个人沿着厅廊走到外面长椅上坐着休息,司徒清朗见她背影消失,这才说:“老先生,有话请讲。”
那老伯切换成香港话,对司徒清朗道:“坐。”
“谢谢,还是不了。”司徒清朗礼貌但强硬地回绝。
老人倒是没再坚持,而是随意道:“我知你不信我刚才的话了嘛。”
“这一点从我的表情上也能看出来。”司徒清朗毫不避讳,一句话戳穿。
老人笑笑,仿若处变不惊,呷了口乌龙茶道:“我知你是军人出身,当然你会说我从你的气质上就能看出来。但是呢,我知道你母亲死于难产,我也知道你太太出生的时候就失去双亲啦。”
这下,司徒清朗面色有些不淡定了,他略一思付,从两个人坐在这里开始,甜心和自己就都没说过关于家庭的任何事情,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的八字半分,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先生是从她对我的态度上看出来的?依赖我的样子像是缺少父爱?”司徒清朗试探着猜测,仍旧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命理这一说。
老先生摆摆手,避而不答,话锋一转道:“先生,你太太命不好,但剑走偏锋,运势很旺啦。她求的是婚姻,签文是下下签,你们会分开,但是也希望不会太长久。”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徒清朗皱眉,“我们已经结婚了,怎么会分开?”
“我跟你讲,你太太易遭小人啦,签文上显示得很清楚,这会导致你们的家庭关系很复杂。但若是分开,一来呢是因为子嗣,二来呢是因为心中有爱但不坚定,不会再有别的原因啦。”
司徒清朗听到“子嗣”两个字,不由一怔,忍不住追问:“什么意思?你是说……会因为我们的孩子?”
老者说:“要小心对待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其他的我就不讲啰。”
司徒清朗顿时心中有些隐隐愠怒,这算是诅咒他和甜心么?这种空口无凭的推断从何而来!
他负气道:“老先生既然这么肯定,那不如算算她的父母是怎样去世的。”
“这种事情你还不知道吗?又何必要问我?”老者面色登时也有些不悦。
司徒清朗又是一怔,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难不成他的意思是……甜心父母的死,跟自己的父亲……有关系?
“我劝你去上柱清香喔,你之前对仙人太不敬了嘛!”老者继续讲道,“我再告诉你,你跟你太太命中有难,很快就会遇到啦,如何化解靠她了嘛。”
司徒清朗眉头紧锁,感觉心中一口气喘不上来,这老人是在捉弄他么?就因为他之前处处表露出自己的鄙夷和不屑?
“我……”
他还想再说什么,老者却挥了挥手,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随后就是一脸“送客”的样子。
司徒清朗心中窝火极了,这哪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分明是“信则有,不信你走着瞧”的样子!
今天这一签实在是有太糟糕,他谢了老者,付了钱,随后便心中不快地走了出去。
甜心正坐在长椅上边晃腿边等,司徒清朗调整了情绪,强作镇定地走上前去,甜心马上就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