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是坚定了我拒绝的心意,“我回学校吃就好了,你好好陪陪乐乐吧。”
说完我转身要走,忽然听到乐乐说了句:“阮馨姐姐,你不吃饭,那让我爸爸送你回去吧,反正现在饭还没做好。”
想着我和王先生都没想到乐乐会说这句话出来,只见王先生的神色有一抹不知所以的意味,我就连忙说着:“不用了,这么近,阮馨姐姐就走过去了,让爸爸留在家里陪你吧,姐姐走了,下周见。”
要说以前的我,遇到这样的时候,会考虑乐乐的感受,由着他来,但是现在的我,更多的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更加明白很多事情必须拒绝,很多情况下也必须会说“不”这个字。
踏着乘凉人的闲聊之声,走在林荫道上,夏日傍晚的微风夹杂着一丝溽热吹在脸上,有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挠着人有些微痒。
这样的舒服,怕是只有在烟台才能感受到,想到这,摸摸还鼓胀的肚子,我拐进了去海边的一个巷子里,想去海边吹吹海风。
08年9月来的烟台,到现在将近3年了,这3年里,每当我心绪不宁的时候就会选择来海边,让这汹涌无边的大海,遣散郁结在心头的不安、焦虑、苦楚、烦闷。
一个人坐在这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完全的放空自己,没想到时间过得竟也飞快,我的心结,也散的差不多了。
晚上刚回到宿舍,就接到了豆蕊的拼命连环call,嚷嚷着叫我去酒吧陪她,这人真是奇怪,明明知道我是不去酒吧的,对那个地方也比较深恶痛绝,现在竟然非要叫我过去。
我想着要拒绝,可是听着她在电话里鼻音深重的哭腔时,我就心软了,答应了去赴约。
捂着耳朵在这震耳欲聋声音里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看到她面前堆着的一堆堆酒瓶时,我头都大了,这个姑奶奶,定是醉了,我要怎么把她扛回去。
抓着她还握在手里的酒瓶想要夺过来时,她却拼了命的抓着不放,嘴里还不停喊着,“这是我的,你不能抢走,不能。”
对一个醉鬼说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我也不想把这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她身上,所以就使劲的摇着她,试图让她清醒点。
不料我这一摇竟把她刚刚喝下去的那些酒一股脑的摇了出来,她竟然做出了要吐的动作,蹭的一下从吧台上下来,就往洗手间奔,看来这个酒吧她很熟悉了。
等她吐个天翻地覆后,我扶着她洗漱洗漱,用冷水把脸上的醉意也冲去了不少,等她擦完脸后,整个人看着清醒了不少,“好啦,少喝点酒,都这么大的人了,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放着以前的她,听到我劝她的话后肯定会嬉皮笑脸的摇着我的胳膊跟我抬杠耍赖说些好听话,但是今天却只是定神看了看我,淡淡的说了句:“我会照顾我自己。”
这句话硬是噎的我不知道说啥好,看这气大的样子,肯定是受的委屈不小,“怎么了,谁惹你了,瞧瞧,今天的气可不小。”我探着身子凑到她前面,嬉笑的逗着她,想着让她说出来,心情会好些。
只是她看着我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冷峻的气息,这种神思这么多年来我可没有看到过,我的心跟着哆嗦了一下,这是怎么了?
再看着她时,嘴角微微扯着,像是有话要说,只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她蹦出一个字出来,只是叹口气,用纸巾擦擦手,推开门要往出走。
看着她又定定的坐在了吧台前,点了几瓶酒,要喝起来,不知怎的,我的火气就哗的冒了出来,冲上前去用力抓过酒瓶,“喝够了没有,刚刚吐的胆汁都要出来的人是谁?怎么就不长记性,赶紧回去。”我拽着她的胳膊使劲想拖她回去。
没想到她狠狠的甩开我的手,差点一个趔趄要跌倒,她的眼眸里也泛出一股嗜血的情绪来,着实吓的我不轻,我这是哪里惹到他了?
难道是因为这几天一直忙于上班没来酒店找她玩过,忽略了她?想来想去,好像也只能是这个事情让她不开心了,我欠身上前,又对着她讨好的说着:“豆蕊,蕊蕊,我错了,深深的知道错了,可是能不能等着咱们回去了你再惩罚我,你看,现在满酒吧的人,给我点面子呗。”
本以为我这样的讨好能换来她乐呵呵的一笑,没想到她刚刚的那股子神情又出现了,更甚的是,此刻她的嘴角竟然扯出了一抹不屑和厌恶,对,是深深的厌恶。
这样的神情,谁都可以对我这样,连森也可以,可是唯独豆蕊和西瓜头这样对我的话,我接受不了,现在面对着她这样的神色,我心疼的要命,眼泪也差点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