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啊…
“对不起,柳生同学。”
柳生真理摇了摇头:“我没有怪罪你啊花玲同学。”
她笑着看着佟花玲:“可不可以分给我一点时间,讲一下你最近发生的事情?”
佟花玲看着柳生真理,本止住的泪水再次流落下来。
她踌躇着,不知道应不应该前往柳生真理的身边。
柳生真理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站起身来,用自己无法想象的速度飞奔过去。
然后张开双手,抱住佟花玲。
“对不起,我来晚了,花玲同学。”
佟花玲一点点回抱住柳生真理,最后痛哭出声。
终于,佟花玲稳定了情绪。接受了柳生真理亲手擦拭泪水以后,她坐在地上瞥了一眼柳生真理腿上的划痕。
划痕算不上太大,但被划伤的那一刻,还是非常疼痛的。
柳生真理也顾不得优雅规矩,反正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了,索性放飞自我,一同坐了下来。
“花玲同学可以慢慢说,一点一点的来。”
佟花玲回头看她,终于下定决心拨开挡住半张脸的头发。
没有了头发的遮盖,一张脸完全的暴露出来。
佟花玲很是自卑与害怕,害怕柳生真理看到她这副模样,会觉得十分恶心。
但是,柳生真理没有。反而轻轻捧住佟花玲受伤的半张脸,问道:“疼吗?”
佟花玲摇摇头:“不疼。”
柳生真理忍不住笑出声。
能够死亡以后还变成妖怪的人,在根本上已经承受了太多太多的疼痛。
在这套脏了的校服下面,又隐藏着怎样的伤疤?
只会更加的触目惊心。
柳生真理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翻着能够治疗的符纸。
佟花玲看到这堆符纸很是疑惑,但是本能的想颤抖。
因为她从符纸内感受到能够压制住她力量的东西。
“柳生同学,这个是…”
柳生真理头也不抬的说道:“嗯?这些是符纸,用来制服妖怪们用的。”
佟·之前是人·现在是妖怪·花玲瑟瑟发抖。
“这个…是用来对付我的吗?”
柳生真理找到一张治疗符咒,抬起头就听到这句话。
“不是。”
然后将手中的符咒按到佟花玲受损的半张脸上。
意料之外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佟花玲惊讶地睁大双眼,抬起手触碰脸上的符纸,符纸却凭空起火转眼化成灰。
手指触碰到脸,触碰到近似完好的皮肤。
“柳生同学——”
“这个符咒是我从未来的黑子前辈那里抢来的。据说能够瞬间治疗所有的伤疤,看这个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唯一的缺点是…符纸多大,伤疤消失的地方就有多大。”
柳生真理抿了抿唇,指了指佟花玲耳朵旁边的地方:“要不…我再给你贴一张?”
佟花玲眨了眨眼睛:“怎么做…?”
柳生真理沉默了一会,从地上摆放着一堆的符纸当中,再次找到一张治疗符纸。对比一下佟花玲脸上伤口的大小,又瞅了瞅手上的符纸,一狠心,撕了。
佟花玲:???
柳生真理面色不改,拿着被撕了半张的符纸贴在佟花玲剩余的受伤部位,见依旧有效以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高级符咒,即使是将符印撕成两半,也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有效。
转过走来,面对一脸复杂的佟花玲,柳生真理尴尬的咳嗽一声。
“那么,你现在可以和我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佟花玲看着她,点点头。
两个人一同坐在地上,柳生真理默默听着从佟花玲嘴里叙说的事实经过。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但她双手紧握成拳。
她紧紧咬着下唇,听着耳边声音渐渐低落。
柳生真理无法理解那些人的想法。
佟花玲猜错其他队伍的选手是经验上的不足,甚至是猜错谋略也是她这个网球经理的失职。
但是那些人凭什么将失败的过错全部推给佟花玲?
当柳生真理听到佟花玲说自己跳楼前,想到的各种各样的绝望,她便忍不住出声说道:“花玲同学,别说了。”
佟花玲微微一笑:“其实…我已经不
在乎了…”
“只是有些不甘心。”
“我大概…永远都看不到帝光中学网球部登上冠军的领奖台了吧?”
柳生真理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森田真一郎与那些认真打网球的热血少年。
某种情况下,他们…也算是一种人吧?
都是为了网球而奋斗的人。
“柳生同学…”
柳生真理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