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背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喃喃耳语,“我以为你不等我。”
我哪敢不等,魏昭被他握住绵软,呼吸不稳,“你今晚回来这么早?”
“想你了。”
这句话不管真假,都很能打动女人的心。
次日,魏昭跟徐曜一同出门,两人在一条岔路口分手,魏昭出门次数多了,不好次次跟大夫人说,求了徐曜带她出府,然后,两人各忙各的。
为求徐曜,昨晚她付出很大代价,徐曜连本带利,一点没少收。
常安赶着马车去楚先生住的胡同,马车停在胡同口,魏昭朝那个大户人家的厚重的宅门看了一眼,宅门紧闭,里面很神秘。
魏昭带着常安和萱草走进胡同,拐了个弯,看见楚宅大门意外没有上锁,魏昭疾走几步,萱草上前扣门,半天一个老家人来开门,宅门露出一条缝,“你们找谁?”
魏昭上前,“我们找楚先生,跟楚先生说我是章先生介绍来的。”
她特意提到章言,怕楚先生不见。
老家人关上门,过来一会,大门又打开,“我家先生请几位进去。”
小院就三间正房,很简陋,魏昭看见这位楚先生,毫无意外,楚先生穿着半旧的袍子,屋里陈设简单,一桌一椅,看似拮据。
楚先生看是位夫人,态度挺冷淡,魏昭说明来意,最后说;“我想雇先生,我柴窑缺个画工,工钱可以谈。”
楚先生三十出头,仕途不顺遂,读书人清高,想了一会道;“我提个要求,夫人如果答应,我同意做画工。”
“先生请说。”魏昭第一眼觉得这位楚先生怀才不遇,肚子里应该有墨水的,对他非常尊重。
“我不去窑里,你把东西拿到这里,我在这里做工。”
想必这位楚先生捉襟见肘,不然请不动他。
魏昭答应,“好。”
两下里讲好试用,工钱视活好坏而定。
魏昭从楚宅出来,走出胡同口,看一眼那户人家的大门还紧闭,太阳已经升起,这户人家难道无人。
魏昭也不乘车,对萱草和常安说;“去得胜桥四时茶楼。”
几个人穿过马路,走到四时茶楼,进门后,茶楼的小伙计还认识她,魏昭问:“我原来租住的房间,哪位公子现在还来吗?”
伙计摇摇头,“前几日哪位公子走了,再也没来。”
魏昭问;“你们这条街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小伙计闻言,小声说;“离此不远,一户人家出事了,半夜那户人家进了强人,天亮时报了官府,具体情景不太清楚,这户人家一定得罪了什么人。”
跟魏昭没什么关系,魏昭没再多问,从茶楼里走出来,想起白燕很久没有消息,不知道是否离开萱阳城。
魏昭的马车驶入侯府大门,在前院下车,魏昭跟萱草往后宅走,进了垂花门,沿着夹道朝东院走去。
经过一侧过道门,门里传来两个小丫鬟说话声,一个小丫鬟道:“独幽昨叫我找芙蓉,求了芙蓉,想见侯爷,等侯爷也没来,她哪里病着,全靠这个念想撑着…”
另一个小丫鬟说什么,声音小,魏昭没听见,心想,原来昨晚芙蓉跟侯爷站在院子里说了半天,是要徐曜去看独幽,芙蓉这个人无利不起早,她怎么可能帮独幽,慕容蕙的事,她也从中插手,其心可诛。
主仆走过去,萱草问:“夫人,芙蓉安的是什么心?管这档闲事?”
“她心可大了,不能留了。”魏昭心底冷笑。
主仆回到东院,书香、芙蓉和香茗都在上房,侍候魏昭换上家常衣裙,魏昭坐下,端起书香刚泡的茶水,轻呷了一口,看着芙蓉,芙蓉被夫人盯着看,开始镇静地站着,渐渐眼神透出慌乱。
魏昭把茶盅放在桌上,“芙蓉,我听说独幽病重。”
“是,奴婢也刚听说。”芙蓉心里直打鼓,难道夫人知道了。
“独幽怎么说也在二房待过,独幽病重,你们姊妹情深,不如你去照顾独幽,以后我不叫你,你不用进内宅侍候,我告诉金管家,外院有什么活,交代你做。”
芙蓉变颜变色,慌了,口不择言,“夫人,奴婢是侍候侯爷的。”
“侯爷还缺人侍候?”魏昭冷冷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