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脱去扔在一边,低头朝她的锁骨吻去。
“上下左右应该问题都不大,”
她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两只手轻轻地抚摸他硬朗的背脊,他的肌肉线条并非那种骇人的壮实,而是并不明显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只有脱去了衣服亲手摸了才能感受到的那种——怎么说呢,正中她的下怀。
其实她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很清楚,无论是他的脸还是他的身材,都极对她的口味,可刚开始她根本就没想和他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所以一直到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心里那本来被她隐藏得好好的东西膨胀起来,竟然是这样地可怕。
也或许,正是这个人,从最开始就看到了她埋藏在心底的所有——刺激,手段,野心,大胆……这些最开始被她认为是丑陋的东西,被他亲手培育、破土而出。
瞿溪昂把已经身上不着寸缕的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去,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还走神?”
她看着他鹰一般的眼睛,不敢再神游天外,只能一手往下,想要取悦他,“不,在想这个。”
他很清楚她刚刚的神游天外,也不再多说戳破,此时他伸手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拿过来,拆开包装,随手拿出一只。
然后,她亲眼看着他,一手拿着那只安全套,面无表情地用牙齿轻而利落地撕开。
……第一次看到口撕安全套。
她看得一颗心咚咚咚地跳,几乎快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撕完之后,他拿出里面的东西递给她。
菱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帮他戴了几次,都没戴上,她有点急了,开始使劲,脸颊也热得不行。
瞿溪昂一直注视着她,此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哑声揶揄,“这么烫。”
“滚,”她瞪了他一眼,抖着手继续操作手里的事情。
“手太抖,”他继续坏心眼地扔三字经。
菱画又气又恼,可下一刻,他终于看不过去,握着她的手,轻轻松松地就帮助她完成了她的任务。
然后他抬手关上了床头灯。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从半拉上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点点月光,他看着她的眼睛,将她的两条腿轻轻对折,重重地压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让他们彼此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的表情,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看到他的脸颊上微微开始冒汗,有一滴汗滴下来,恰好落在了她的锁骨上,而他的眼睛也深深地锁着她的眼睛,她看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个男人真他妈太性感了。
平时的模样暂且不提,他在亲密时候的神色、动作,哪怕是喘息的声音,都会让她浑身泛起战栗,却止不住地想要让他对自己更粗暴,想要让他更紧密地与自己拥抱。
不知过了多久,他撤出去,将她整个身子轻轻松松地翻过来,从后面再次开始动作。
……
到了后来,她整个人就这么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瞿溪昂眯了眯眼,抬手将她捞起来,咬住她的嘴唇,冷声道,“这么没意思?”
“有意思,”她半睁开眼睛,赶紧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抚,“可是真的太困了。”
他咬了咬牙,冷笑,“做得都快睡着了能有什么意思?”
“你当谁都是你啊,”她用尽最后一口力气吼他,“这他妈都几点了?我感觉我可能腰都闪到了……”
可能是最后一句话终于稍许给了某人一个对他能力的肯定与安慰,他蹙着眉头把她按在身上,过了一会,才松开她,“去洗澡。”
她没说话,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浴室。
她是真的太累了,要是体力允许她也想和他大战两百个回合,可原谅她只是个凡人,没有他这种超人的体力,撑到了这个点真的已经是极限了。
他把她抱进浴室之后的事情她就再也记不得了,反正到最后只知道他把她塞进被子里,帮她盖好了被子。
…
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到窗外有了晨色。
她在被子里摸了摸,发现旁边没有人,心里想着大概他早就已经回自己房间了。
可刚刚想拿手机看看是几点了,她就听到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浴室的方向轻轻传来。
“嗯,ken昨天的确出现了。”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路辛远这次来p市,只能是拿这件事做文章。”
“gunter只看利益,没有原则和盟友,这次他站在我们这边,不代表他下一次也会这样做。”
“gkul那边的态度怎么样?”
“我等会会把录音交给她。”
……
断断续续的话语听在耳里,能够拼凑出一副完整的拼图,她揉了揉眼睛,脸色渐渐地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谈声归于平静,她睁着眼睛,看到他从浴室走到床边。
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