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sū_xiōng,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rǔ_fáng,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rǔ_fáng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rǔ_fáng、rǔ_tóu、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rǔ_fáng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tuō_guāng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