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观赏般的注视着两人,要么加入他们,要么旁观欣赏,所以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佛降搂着迹延那动作太亲密,迹延又用那种柔软的眼神回视着佛降,两人纠缠的目光在末桐的眼里可说是情意绵绵。
末桐也没有着急着分开他们俩,他只是目光危险地悄然打量着那满面温和的男人,看到迹延没有反感的意思,他便没有再阻档。
只是打趣般酸溜溜地说一句:“迹叔,既然你那么喜欢佛降,那你跟着他好了,我不会介意的,反正他也缠了你那么久。”
他说的是气话……
但是却正中佛降的心意,佛降颇具深意地挑眉看末桐:“你可别后悔,你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如今若是想收回,那便不可能了。”
佛降乘胜追击,轻笑着揉了揉迹延那柔韧的腰,并抬起着看向正垂着头注视着他的男人:“你听到了,他不要你了,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更何况末桐也很忙,他势必某日还会离开去办事,你有信心末桐永远不离开你?”
迹延认真的听着佛降的话,他无条件作答。
末桐一直看着迹延,在等待迹延回答,迹延只是平静的眨了眼,没有任何声音与表示,佛降把头埋在迹延温热的胸口,嗅着迹延身上温软的气息,压刚才喂他吃的轧糖甜得腻人,他嘴里还有满是甜腻的味道,他埋在迹延那结实的胸前……
佛降轻声低笑着,用只有迹延能听到的声音,对迹延说了几句,他嘴里呼出的热气,那火热的触感,与那灼人的气息,湿润了迹延的胸膛。
迹延感觉到佛降将他搂紧的几分。
“迹叔,他在试图动摇你。”末桐也不着急,悠哉悠哉地直说重点,“今日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也缠了迹叔那么久了,我与他之间的事,你也知晓,迹叔现下与我在一起,想过安定的生活,他不想你再来烦他,佛降我说得够清楚了吧。” “你说得很清楚,但是你要独占他绝对是不可能的,赤炼已经回来了,这些日子没少和你和迹叔做纠缠,就算吾不争,赤炼也会争,就算赤炼不争,其他人也会争。”佛降并未抬眼看末桐,他只是伸出手指,替迹延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后就这样搂着迹延饮茶。
迹延不能说,不能动,只能安静的注视着佛降,他感觉到每一次佛降抬眼看他,都带着不同的表情,而坐在两人对面的末桐,却从起初的不满,渐渐的转变成平定。
佛降这次抬眼看向末桐,避免不了的视线交锋:“你确定,就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就应付得来?”
“你少烦我。”末桐皱眉喝酒。
“吾何时有烦你,是你自己心烦,何必赖吾。”佛降嘲笑般地撇了烦乱的末桐一眼,他总是有办法,牵动敌人的情绪。
只不过。
这不是战场,是情场……
末桐与他亦是盟友,亦是敌人,他们权位关系互利,但感情方面却存在冲突。目前来说,他们是权势上的伙伴,却又是感情路上的仇人……
很矛盾。
也造就了三人之间僵持不下的局面。
佛降一直都这样搂抱着迹延,他拥揽着迹延,让迹延安静地坐在他的腿上,末桐对此也没有反对,只是他墨眸中暗藏的不满神情,没能落入迹延的眼中……
末桐也只是时不时地看着迹延的表情,迹延的目光始终都落在佛降的脸上,迹延眼中的神情也始终都是那么温和。
佛降没有放开迹延,而一直在等待迹延站起身的末桐,却不知此时的迹延不能动。其实佛降也知道,这并非是因为末桐的察觉力不够,这只是证明自己的法力又增涨了不少……
整个下午。
佛降都抱着迹延在院子里与末桐下棋,末桐也没有多余的意见,因为在他看来,是迹延自愿的,并非是佛降强迫他。
而且整整一个下午,迹延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从三人的僵持,变成两人的冷战。
就仿佛拉据战一般,在彼此这之间展开,除了下棋与喝茶,三个人几乎是零交流,气氛是相当的诡异与危险,仿佛如今的和睦,是为了等待更可怕暴风的酝酿。
晚上用膳前。
张府后院掌起了灯,精致的灯笼挂在回廊,长桥,院落显眼的地方,夜幕下的张府莹色微亮,朱红色的走到漆得光彩照人……
一切都翻新过。
后院那繁花簇拥的石桌前,佛降正搂着迹延跟他说话,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夹杂着几分轻笑声,迹延一直安静的听着,目光落在佛降的身上。
末桐见天色晚了,迹延还不起来,他开始不满了,喊了迹延几声,迹延也不答应他,就只是看着佛降,而且佛降还捏了捏迹延的手,迹延也没拒绝,佛降动了动腿,迹延的身体往他怀里倾靠而去,但这个动作在末桐眼里,却变成了迹延主动搂靠着佛降。
好好……
很好很好……
他今日才刚回来,迹延这个男人就当着他的面,和佛降搂搂抱抱,而且还在别的男人身上坐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