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唔……我好痛……”
小宙无动於衷,搭在手杖上的手指白的像张纸。
雅刀侵犯的更粗暴。他越是粗暴,李昂就越觉得亢奋。
病态的身体。
等到後穴已经可以轻松容纳下四根手指时,雅刀便抬头对小宙说:“你看我是不是很体贴呀?都帮你扩张好了。”大手拍拍李昂的臀部,做出邀请,“来吧,他里面现在都是水,好插的很。我已经快忍不住了。”然後,就将他推向了小宙。
小宙的身体和他的表情一样,冷。裸露的皮肤一贴上去,李昂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我要进去了。”两根冰冷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小宙望著自己,开口道。
李昂沈默。
他能说什麽?说你别进来?可能吗?这个时候的自己,不过是个弱者而已。弱者有弱者的生存法则,在强者面前想要活下去,就要学会服从。
当後穴被陌生男人的性器狠狠贯穿时,李昂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了。
xiǎo_xué被巨大的男根撑到极限,男根上暴起的青筋摩擦的内壁轻微刺痛,但很快就被狠狠chōu_chā带来的酥麻感给掩去了。
他背对著坐在小宙身上,小宙从背後抱住他,雅刀则掰开他的两腿,跪在中间,然後将灼热的性器狠狠插入yín_shuǐ横流的蜜蕊中。
两个xiǎo_xué同时被男人占有,甜美而粗暴地,将饥渴的身体填充完满。
啊,好舒服。好热,好深……也好痛苦。
两根ròu_bàng都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膜。当小宙往里插的时候,雅刀也狠狠的向花心处撞击。
二者似乎是忍耐太久了,一进去就失了控,发疯一样的chōu_chā,力道一次比一次狠。很快的,李昂就被干的身体微微痉挛,朝後仰起的脖颈,向天鹅一样优美。
小宙是冷静的,连衣服都不曾脱下,只是掀起长袍一角,直接将性器插入。
算不上粗鲁,可也绝对称不上温柔。因为是背对著的姿势,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但李昂却能感觉出对方的冷静,虽然操的自己很深,但并没有疯狂。他将手分别扣在李昂的瘦腰上,一次一次往上顶,当他往上顶时,手就会施力,将怀中人往下按,这样性器就能进入的更深,直接撞到对方的敏感点上,然後欣赏对方痛苦又愉悦的反应。
相比起来,雅刀则疯狂的多。他实在是在前戏上浪费了太久的时间,当然,这可不是担心李昂会受伤,而是身为xìng_ài好者的本能──他喜欢欣赏床伴先在自己的玩弄下失控,然後当自己的性器进入时,那反应则比直接进入要美妙一百倍。
紫红色的肉刃快而狠的在mì_xué中进进出出,带出大片透明的黏液。他低头,目眩神迷的盯著二人交合处。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是畸形的,所以蜜蕊部分要比正常女性小巧精致,颜色虽不是处子的粉红,却有一种成熟的豔媚。两瓣丰厚的肉唇被操的翻开,充血的阴核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花径猛然紧缩。
那当然是快乐的反应。
雅刀喜欢在xìng_ài时说粗口,用最下流的词汇去羞辱对方,这种肮脏的语言能让他获得异常的快感。
他一边插著李昂的yín_xué,一边用手揉捏著他的rǔ_tóu和花核,逼问:“你说,是我干的你爽,还是你同胞干你的爽?”
李昂咬著唇,决不肯回答。
在戴维刚离开的时候,雅刀也被自己拒绝过,并且没有动怒。所以他以为这次就算不回答,也不会有什麽事。
很明显的,他错了。
雅刀脾气是怪异,而不是好。
他可以在xìng_ài前爱溺对方,在xìng_ài中却绝不容忍对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违抗之意,必须做到全面服从。
於是,挑逗著阴核的手突然用力一旋──
李昂登时连呼吸都静止了。
不堪一击的地方遭受粗暴的袭击,那种痛苦是难以言喻的。李昂想叫出声来,可是喉头却像卡了根刺,没法发出声。身体里好像被强行插入一道细钢丝,在所有能感知的地方搅动。
如果不发出声音,是不是会被杀死?
不!他不想死!既然已经忍辱负重,就绝不能让这些牺牲白白付出!
雅刀绽出很有风情的笑容,手持续刺激著他的脆弱:“来,宝贝儿,是我的干你爽,还是小宙干的你爽?回答我。宝贝儿。”
李昂攥紧了五指,身体似在潮水中翻涌,他张开红唇,轻轻吐出几个飘渺的音节:“都……都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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