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厉害了,两片肉唇朝外翻著,红肿异常,连小yīn_chún也被操的肿起来;敏感的yīn_dì硬而充血;花穴的入口还没办法合拢上,大量的白浊从里面往外涌出,浸湿了他整个私处。
没有男人看到这幅场景还能忍得住,更何况伊武雅刀还服用了伯爵的春药。
他的呼吸略略重了些许,两根手指在李昂mì_xué中抠挖,带出大量的液体。
“猜猜,你这穴里,是你自己的yín_shuǐ多呢,还是戴维的jīng_yè多?”他恶意的问。
李昂被他弄的很难受,刚高潮过的xiǎo_xué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任何挑逗。
然而,他也只是颤抖而已,依旧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雅刀也不在乎,自顾自的玩弄著。玩了一会儿,见穴内的东西差不多被自己抠干净了,这才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问其他两位:“哈罗,你们不来玩吗?别装了,我知道你们俩憋著呢。”
乐园(八)
第十章
李昂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他深呼吸,竭力平稳著思绪,心中算计如果和这几个人打起来的话,自己成功的概率会有多少。
恐怕连0.1的几率都没有。
戴维比黑鬼强几百倍,连他都斗不过的人,何况自己?
他艰难的睁开眼,朝那边看去。
两个人。
alex仍是一副怜悯的面孔,无限隐忍,无限痛楚,眼神却毫不自知透出渴求。
伪善!
小宙则无动於衷,也不搭理雅刀的话,杵著腾蛇手杖径自走来,停在李昂大张的两腿间,盯了片刻,吐出一个字:“脏。”
那把声音像三九天的冰刀。
李昂突然很想跳起来赏他一拳。
“脏?哈哈,脏一点玩起来才有味道呢。在我母亲的故乡东洋,那里的国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被凌辱後的美人。多麽有味道……”雅刀的手轻柔地抚摸著李昂的身体,语调温柔的令人起鸡皮疙瘩,“多麽美,像扶桑花一样。”
李昂别过脸,躲开他的触摸。
雅刀仍旧好脾气的,并不在乎。他收回手,又问alex:“嗨,警官,你要不要来干一炮?”目光扫到alex隆起的警裤,笑得更加甜美,“你那家夥儿憋得很辛苦吧?”
alex冷冷的鄙讽他:“我可不像你,发情的杂种。”
雅刀摊手:“随你怎麽说,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不来操他的话,会被伯爵干掉的哦。”说完,便捉住李昂的双脚,往两边拉的更开,将mì_xué全部呈现在小宙眼前。
小宙面无表情的看著,不动情,也无任何情绪波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如果不是脸上浮著些不正常的红晕,李昂几乎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服下春药了。
雅刀的手指在mì_xué顶端的花核上摁了摁,李昂顿感一道激流窜至全身,刚才发泄过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趋势。穴径里也有蜜汁缓缓流出。
“瞧,他多yín_dàng,只是碰一下yīn_dì就能流水。你真的不想干他这里吗?”雅刀颇玩味的问小宙。
小宙不回答,瞳孔的颜色变得深黑。他又走近了些,伸出腾蛇手杖,抵在李昂的穴口,不带表情的玩弄著。
那根拐杖和黑鬼的性器差不多粗,木头外刷著暗红胶漆及银质蛇纹,冰冷坚硬。在柔嫩的花瓣上戳刺顶弄,刺激著阴核,肉唇,穴口。
李昂被羞辱的脸色惨白。
蜜蕊遭受手杖的蹂躏,疼痛中又带著那麽丁点儿丝丝缕缕的甜美。空虚的yīn_dào又开始在叫嚣了……渴望被填满。
他不叫床,不发出任何呻吟,但身体却不会说谎,腰部已经自动向前挺了挺,追求著棍子的进入。
圣经上说,性欲是原罪,污秽的种子一旦发芽,就无法抹杀。
雅刀看的欲火难耐。
东洋人以性文化著称,雅刀十岁就跟母亲回了日本,在那个国度里,性并不是羞耻的事,反而sè_qíng文化占了国民生产总值第三位。人民无所顾忌,廉耻也就不再存在,性的玩法也多了起来。雅刀自十一岁破掉处男身後,就开始在不同的床上睡,有男人,也有女人。
可是,他从来就没见过这麽诱人的ròu_tǐ,简直达到了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勾引人犯罪的境界。
雅刀俯身凑近,笑嘻嘻地问李昂:“这就等不及了?连根棍子都饥渴?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