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后过来的李庆年听见这话就不高兴了,他跟傅湉玩得好,闻博礼那些事他也都知道的,闻博礼能教傅湉才奇了怪了、他怒气冲冲道:“佑龄能考中秀才是自己的本事,跟闻博礼的有什么关系?真是闻博礼教的,怎么以前佑龄没考上,闻博礼一走就考上了?”
“要我说,这就是个灾星,走哪克哪,不信你们看看闻则明那个外室子,以前不都说他能考中么?结果现在怎么样?”
李庆年不怀好意的看向维护闻博礼的那个夫人,故意道:“王夫人这么维护他,不如让他去教导王公子,说不定明年也能考中呢。”
王夫人神色一变,怒气冲冲骂了一句就急忙离开了。
原本神色各异的宾客听见这一番话,看向闻博礼的目光就都不再有同情,这么一想也确实是,傅有琴的两个孩子都教导的极好,不管是傅湉还是傅书月,反观闻博礼的外室子,听说闻博礼以前对外室很是上心,那个闻则明在乐河镇进学,听说学业也不错,结果呢?
看来两个孩子能这么出息懂事,还是傅夫人教导的好。过来的夫人们脸上带上笑容,将贺礼交给傅吉,笑容满面的簇拥着傅有琴。“傅夫人,两个孩子都教养的这么出息,你可得给我们传授一下经验……”
神情难看的闻博礼被众人抛到了脑后,两个下人毫不客气的架住他的胳膊,将人拖了出去。
大街上的百姓好奇的看着衣裳凌乱的闻博礼,眼神中带着好奇和探究,闻博礼被气的手发抖,一转身却看见了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闻则明。
闻则明脸上的笑容还没收敛,似乎在嘲笑他,闻博礼恼羞成怒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闻则明脸色变化不定,被妒火跟恨火充斥的脑子不受控制,讥讽道:“当然是来看你的笑话。”
“你这么巴巴的上赶着去贴人家冷屁.股,也没见人家给你个好脸色啊。”
闻博礼眼睛瞪得极大,不认识一样看着这个儿子,剧烈的喘了几口气,手指颤抖的指着他骂道:“要不你太废物,我用得着去讨好傅湉,我闻家的脸都叫你们母子丢光了!”
他说完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开,闻则明眼神阴沉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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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李庆年带着一帮朋友将傅湉簇拥在中间,还在愤愤不平,“闻博礼真是没脸没皮,连我都知道,他根本就没教过你!你能考中那是你聪明,干他屁事!”
李庆年说的倒是实话,在和离之前,傅湉虽然算的上乖巧懂事,但是不管是谁提起,都是轻飘飘的一句“闻家那个天真的小少爷啊”。
天真、不谙世事,放在十六岁的傅湉身上实在算不上好词,若是他闹腾一些。说不定就跟李庆年他们这些“纨绔”归为一类了。
傅湉轻笑一声跟李庆年道谢,招呼众人进去。
上次一起喝酒的公子少爷们都过来了,还各自带了贺礼,傅湉倒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客气,收下了让代福放好,带他们去入席。
单独给他们安排了一桌,傅湉还得招呼其他男宾,就让李庆年先照应着,等他忙完了再过来。
傅有琴跟傅书月要招呼内院的夫人们,这外边的宾客就都得傅湉照应,一桌的纨绔少爷看着傅湉熟练在宾客间穿梭敬酒,时不时跟人谈笑两句,不由齐齐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换成自己,肯定做不好。
贺成良还惦记着昨天的事,小声的问道:“你们说,傅湉愿不愿意教我们呀?”
酒醒之后,几人聚头了一合计,就想让傅湉指导指导他们,虽然整天吃喝玩乐,但谁还没有一颗上进的心呢,只是以前找不到方向,又没有人刺激,所以就得过且过了。
现在看着傅湉不仅接手家业,还小小年纪就考中了秀才,即使站在一众三四十岁的家主老爷之中,也没有人敢小看他。
大家羡慕之余又有些意动。
如果傅湉能教教他们,说不定他们也可以做点成绩给家里看看,不求像傅湉那么厉害,能有他一半的厉害,家里长辈估计都要笑醒了。
傅湉端着酒杯,敬完一圈酒,已经有点发晕,他酒量不好,酒壶里的酒还是兑了水的,但就是这样,一圈下来也有点扛不住了,席间已经陆续上菜,傅湉撑着发晕的脑袋让众人吃好喝好,就赶紧逃回了李庆年这一桌。
面对相熟的朋友们,傅湉咕嘟咕嘟喝了一杯解酒茶,小声抱怨道:“这些人真能喝。”
其他人都跟着笑起来,七嘴八舌的抱怨一通,然后还是李庆年试探着提出来大家的想法。
一桌人都神情忐忑的看着傅湉,傅湉倒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严肃,不过把前世知道的事情提前一下还是可以的,傅湉挠挠脸,弯着眼睛答应下来。
“不过要过两天。”他得抽时间回忆一下前世记得的东西,多少对他们现在也有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