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专注的吮吸她嘴里的ròu_bàng,头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象要把整个yīn_náng和里面的两个细小的卵蛋都塞进我妈嘴里。
在我妈的下身,yīn_dào包围yīn_jīng的部位不断有一滴一滴的液体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象jīng_yè又象早上那人的尿,还有可能是我妈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淫靡的场面增色,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
本来对他们来说,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自己母亲年纪的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我妈暴露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更多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
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中午考试结束后,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我妈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后夹攻。
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他笑嘻嘻的说:“你还真关心你妈,她有这么多人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
我说:“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我妈是否还在那儿。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我妈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我妈脖子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yáng_jù,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jīng_yè。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我妈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rǔ_fáng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干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我妈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等到她把我的guī_tóu含进嘴里,我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kǒu_jiāo。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一酸。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没有关系。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于她性感的成shú_nǚ性ròu_tǐ,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生我养我的母亲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我妈赤身luǒ_tǐ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ròu_bàng,让他们在她身上shè_jīng,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
我抱住我妈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妈,是我。我带你回家吧。”
我妈怔怔的看着我,仿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轻抚着我妈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么,倒也无关紧要。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
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做过kǒu_jiāo。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他神秘的说:
“你妈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