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帮你找内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蓝暖仪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
大感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
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头的内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
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
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
为她把内衣裤套上。小东西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
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色套装,包括乳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
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乳罩是只包住rǔ_fáng下
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rǔ_fáng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
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rǔ_fáng的体积,暗红色的乳晕有一半暴露在欧阳致远的
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
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精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
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
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
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
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
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
才好看呢。”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
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
这回变透明了?”
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ài_yè大感兴
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
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
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
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
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
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
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
“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
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
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
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
就…吖…就……的……,你这是…qiáng_jiān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qiáng_jiān……那么……谁告诉你说qiáng_jiān要…嘿……打招
呼的……”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
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
“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
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
说要……要…qiáng_jiān…,哪有…哪有……”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
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
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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