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
见,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
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
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
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
我,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
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他
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从此
绝了后,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
其实,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起码也要
象你那样,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顽固认定,我
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来喜那畜生,看到他
妈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对
这个畜生,我已彻底失望,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
我说∶“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
爹说∶“来喜这畜生不学好,不单跟他妈乱搞,连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从地里收工,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你妈还在
旁边帮手,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一个
黄花闺女,让她哥搞了,传了出去,日后还怎嫁人,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
当时,我看的双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骂他们是畜生,并说再不放开
三喜就报公安局。你妈听了,象发了疯的冲上前,扯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我
受疼不过,死命推开她,你妈那泼妇,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来喜
呀!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妈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
来喜那畜生,不辩事非,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
我哭得很伤心,搂住爹说∶“爹啊,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很多事,你是
想管也管不了的。听二喜说,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
光衣服,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
爹生气的说∶“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
我说∶“二喜还没出嫁时,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他
要报仇,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三喜是黄花闺女,张有旺就选上了她。”
爹听呆了,伸出右手,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
的?”
我说∶“不是说是妈砍的吗?”
爹摇头说∶“不是你妈,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撒了个谎。那一
年,建明撞伤了腿,在家休养,爹不能见你,心中苦闷,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
泄闷,后来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说∶“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
爹叹息道∶“我知道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操过,不
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
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
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
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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