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了第七个打手,谢子轩用手一反,再把这位打手压在地上,让他躺在被打昏的打手身边,再用“擒拿手”扣住他的肋骨,痛得打手差点就晕过去。谢子轩很想知道是谁派他们来对付自己,与其原因是什幺?于是,他处理按住那打手的肋骨说:『快说!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幺?』
眼看打手正要说话,谢子轩发现他的眼神好像盯着自己的身后的某一样东西。敏捷的他想都不想,就一个移位,拉起倒在地上的打手,再让自己闪到打手的身后。果然,听到打手发出『嗯!嗯!』两声,谢子轩仔细一看,打手胸前已经插了5、6支细细的银针。
谢子轩反应也很快,他一手拉起另一个被打昏的打手,用力把他往左边的草丛一推,自己则借此往另一边草丛滚了进去。因为此时很黑,让人看不清楚状况,当打手被谢子轩推入草丛,谢子轩便听到发出暗器的声音,看来对方误以为打手就是自己。
果然,不久他便看到一位穿着像似古代黑色夜行衣的人,以快速的步伐,冲进左边的草丛。只听到他『哼!』了一声,说:『妈的!敢戏弄老子。』于是又看到黑衣人闪出草丛,来到第一个中了银针的打手面前,看他先低头检查一下那位打手,再往地上看看找找。谢子轩原本想要趁机扑出去,把他先制服住。不料此时感觉自己胸口发痛,低头一看,不知什幺时候,自己的胸前插了两枝银针。
谢子轩赶紧按住胸口,再轻轻拔出那两枚银针,心想“好在银针扎得不深”,但很快的他感觉到有一道热流在胸前慢慢散开。心知道不妙,于是赶紧在胸口中银针的周围,用食指和中指点了几下,这是他从小就苦练点穴法,以这个方法,倒是可以暂时缓住热流的散播。
此时,听那位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左右的观望,并开始说:『出来吧,你中了我的“mí_hún春”,那可以强而有力的春药。只有我有解药。快出来吧,我可以给你解药。』
此时,中银针的打手,伸手抓住那位黑衣人,说:『热!热!快给我解药。』
黑衣人一脚把他踢开说:『滚开!办事不力还要解药。不给,正好借着你来表演一段sān_jí片来让他看看“mí_hún春”的厉害。』
黑衣人,见许久草丛中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他对着自己耳朵上面的通话器,轻声的说:『老二、老三。我敢肯定他中了我的“mí_hún春”。深信他走不远,大家要密切留意,不要让他趁机溜走。』
听到这里,谢子轩心中不禁发寒,此时又自己胸口上热气,不但发出一阵一阵的热,而且当自己的手触摸被刺的地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虽然自己以点穴法封住了热流,但热流切似乎要冲出被封锁的穴位。谢子轩,按住自己的胸口,举头看着夜空,发现天上那朵大乌云正慢慢在离开被围住的明月。只要月亮露出来,自己如今的藏身之所很快就被发现。此时眼看黑衣人正向他这里慢慢的走来。他一边屏住气,作备随时还击。
此时,那位中了六枚银针的打手,竟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并且让自己趴在地上,好像用地面来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并且发出呻吟,样子非常恶心和恐怖。
谢子轩心里盘栓着,黑衣人所说的老二和老三在那里?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的埋伏吗?自己要如何脱身呢?最重要的是,自己向与人无怨,是谁要如此对付他?大不管他如何猜测,战士还猜不到是陈子龙(我)干的。因为大家都是学生的身份,他没想到陈子龙(我))有如此有势力的干爹。
一向小心的谢子轩,仔细打量自己的对手,发想黑衣人身上带满着一枝,一枝短短的小竹桶。想起自己所中的银针,想必是对方从小竹桶所发出的。所谓明抢易挡,暗箭难防,要制服前期的黑衣人就要让他没有机会再发银针。但此时的形势也容不得他想太多,因为,一来黑衣人正一步步的靠近他藏身之处,二来,只要乌云慢慢移开,月光也越来越亮,他的藏身出完全被显露。而最关键的是,谢子轩若是再耗下去,穴道一旦封不住所谓的“mí_hún春”,药性一发作就不堪设想。于是,趁着黑衣人还在寻寻觅觅,谢子轩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必须先发制人。于是他从地上跃了起,一脚对准黑衣人飞踢了过去。
黑衣人见眼前人影一动,他也跃起,避开谢子轩的那一脚,跟着从自己身上拿起一枝小竹桶,按了一下,小竹桶便对着谢子轩射出一串银针。
看看银针就要射到谢子轩,谢子轩的手中突然扬起一块黑色的布条,原来是他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把那串银针完全扫开。黑衣人没想到对方有这招,于是拿起另一的竹桶,谁知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一痛,原来谢子轩反手一扬,把刚才拔出来的两枚银针,反射在黑衣人的胸口上。
黑衣人没想到谢子轩有这一反击,他心中一慌,还来不及反应,刚觉自己手中的竹桶,已经在谢子轩的手里。谢子轩的手法很快,一擒、一收再一按,竹桶便射出一串银针,且射在黑衣人的肚脐之上。因为距离很近,全部的银针完全射入他的身体。谢子轩灵机一动,再一步抢先,再夺黑衣人身上的另一个竹桶,放在黑衣的肚脐上,再按一下,又一串银针完全摄入黑衣人的肚脐之内,谢子轩说:『20枚银针,不必等药效发作,应该够你受的吧!』
果然,黑衣人的裤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