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眠。
抱她进屋,带着她齐齐摔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修长的腿抬起又压下,将她整个卷入怀抱之中。
他斜撑着头,垂眸凝视着身下的女人,是不是心中有爱的人,连光明都不需要?
明明周围漆黑无法视物,为何他却能清晰地勾勒她的容颜?
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魅色生香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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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秋与傅崇河从电梯出来,就看见倒在门口的箱子。
“这不是小北的行李箱吗?怎么放在外面?他回来了?”
傅崇河俯身把箱子提起来握在手里,眉毛斜斜上挑,诚心诚意地给老婆出主意:“你先给他打个电话吧。”
覃秋想着都已经到家门口了,还打什么电话?
“不打了。”覃秋开始按密码锁,“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丢三落四。”
傅崇河侧头看向电梯,他可是一万分真心地建议老婆打电话,结果人不打,所以,也不能怪他了。
覃秋打开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左右看了看,按了一下开关:“他还没回来吗?”
傅崇河拖着箱子往里走,没吭声,他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宠老婆宠过头了,以至于这么明显的事情她都看不出来?
需要他大吼一声吗?
覃秋走向旋转楼梯,抬步上前,看样子并不打算询问。
傅崇河没有办法,只能松开拉杆箱,顺手推了一把。
箱子“啪——”地一声,发出巨大的声音,房子空间大,回音阵阵。
覃秋吓了一跳,转回身瞪他一眼:“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傅崇河嘿嘿直笑:“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覃秋摇头继续朝上。
大床上,向昀的衣服已经半挂在身上。
客厅的余光使得屋子不再暗黑一片。
听闻巨响,两人俱是一惊,傅辰北来不及欣赏她的风情万种,迅速起身整理好衣服,拉着她从床上站起来。
“有人进屋里了?”向昀拢了拢衣衫。
“应该是我爸妈。”傅辰北小声回复,握住她的手去开灯。
亮灯后,覃秋刚巧走到房门口,见到屋里的两个人时,吓了一大跳:“哎呀,你们竟然在屋里?怎么不吭声?”
傅辰北衣服齐整,发型也平顺,要是唇瓣上没有口红印,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而向昀,衣服倒是密不透风,可是头发就有些乱了,口红也被糊了一嘴。
覃秋要是再不知道两人在屋里干什么,她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尴尬地侧头咳嗽两声,转而看向两人:“我和你爸爸在楼下等你们。”
撂下这句话,覃秋匆匆转身下楼。
傅崇河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的妻子,覃秋甩了他一个白眼:“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都把箱子摔地上了,还没提醒你?”
“你就不能上前拉住我,让我别上去?”
傅崇河笑了:“我为什么要拉住你?让你瞧瞧你儿子狼狈的样子,不知有多爽。”
覃秋:“……”
傅辰北关上房门,向昀急得双脚直搓:“怎么会碰见叔叔阿姨?”
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她为什么偏偏选今晚勾引傅辰北?如饥似渴的她就不能等到明晚?
“是我忘了。”他哪里知道,某人干柴烈火地急着要吃了他,意乱情迷能记得这事就怪了。
向昀是真急,虽说已经知道傅辰北的心意,但是她妈妈的丑事的确会影响他们的关系。
自从寄放在傅家后,她的行为举止无不乖巧,而今被家长撞见,当真是百口莫辩。
她在叔叔阿姨心目中的形象该是全毁了吧?
“你手心怎么那么多汗?”傅辰北捏了捏她的掌心,伸手抬起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对视,本想说些宽慰的话,然而,在瞧见她那花掉的嘴唇时,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大花猫。”
向昀瞪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比我好很多?”
傅辰北摸了摸唇瓣:“我也有?”
“你说呢?”
傅辰北没忍住,又捧着她的头啃咬起来。
他刚才真的太冲动了,要不是他爸弄出声响,真就擦枪走火了。
虽然早已坚定了要娶她的信念,可是现在还是为时尚早,总要把障碍清扫干净才好。
反正她这辈子都是他的,慢慢吃,慢慢品,不急。
向昀回应了一会儿,见他好像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伸手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傅辰北依依不舍地离开,带着她去浴室整理。
面对浴室的镜子,向昀捂住脸:“好不想下去见叔叔阿姨。”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傅辰北抽出纸巾,沾了一点水,帮她擦拭花掉的口红,“我爸妈很喜欢你的,别担心。”
“真的喜欢我吗?”若是两年前,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