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你的地盘儿上,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明白?”
景逸诡异一笑:“明白。”
靳垚:“等你的捷报。”
挂了国际长途,靳垚美滋滋地搓着下颚,笑容还未收敛,一截藕臂缠上他的肩膀,女人娇滴滴地声音在耳旁响起:“欲要得其心,必先占其身。”
女人啃咬着他敏感的耳垂,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咝——”
秦书甜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打着转儿,酥痒滑腻,将他的耳朵弄得红彤彤的,即便身怀六甲,她的身躯依旧轻盈,举手投足媚态横生,当她反复舔舐他的喉结的时,男人终于忍不住托起她的腿:“你这个妖精。”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我?”
靳垚受不住她的诱惑,抱着她回房,用脚关上房门,蓄势待发之时,秦书甜忽然喊停:“靳垚,我的腿忽然抽筋了。”
“真的?”身体绷得有些疼痛,靳垚依依不舍地转移视线,俯身摸着她的腿,“这里痛吗?”
秦书甜点头,表情痛苦:“对,你快去给我冲一包钙水来。”
靳垚不疑有他,飞奔而去,由于身体变化,走路的步伐有些变形。
等他辛辛苦苦把钙水冲好后,却是怎么也打不开房门了:“甜甜,门怎么打不开了?”
秦书甜慢悠悠地走到门边对他说道:“今晚自己睡。”
“为什么?”不待这样撩拨之后又把他打入地狱。
“隔壁房间面壁思过,好好想一想自己错在哪里。”
靳垚:“……”
究竟哪儿惹姑奶奶生气了,非得让他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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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堡,傅辰北瞧见佣人在搬自己的行李,刚想询问,景逸过来了,脸上带着歉意:“ray,不好意思,刚刚佣人没有看管好judy,它跑到你的床上拉了一泡尿。”
judy是景逸的其中一只宠物狗,母萨摩耶,特别的皮,并且十分喜爱男士,今天上午从巴黎过来时,恨不得贴在傅辰北的脸上。
“你没有空房间了?”这么大的城堡,难道还找不出一间空房,非要把他的行李往向昀房间送?
景逸愣了一下,这家伙不是很聪明的吗?自己什么意思他不懂?再装就显得假了。
“没有。”为了给他创造一个吃干抹净的机会,他叫人把城堡里所有的床全部都拆了扔了,找不回来了,当然如果他愿意,自己也是不会拒绝的,“除了这一间,剩下就是我的房间了,你不介意,我其实是乐意的。”
傅辰北拉着向昀的手进了房间,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景逸在外摊手耸肩,看向佣人:“我这样的姿色竟然还入不了他的眼。”
佣人一副很认真的脸:“先生,服侍您这么多年,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您竟然是双性恋。”
景逸:“……”
为了傅辰北,他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算起来,这也不是向昀第一次与傅辰北共处一室了。
上次的她,情绪崩溃,急需找人依靠,也没精力往其他地方想。
经过几天的游玩,心情已经不那么郁结,两个成年男女在这幽深的城堡里,不想歪就奇怪了,更何况,她们本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景逸的目的是什么,傻子都能猜出来,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始终觉得这事,三哥是局外人。
既然别人有心安排,她也不会拒绝,毕竟是爱了多年的男人。
只是于她来讲,太过主动还是做不到,铁塔上的那个吻,似乎已到极致。
局促得不知如何开口,周遭的空气都已凝固,傅辰北打破僵局:“你先洗澡吧。”
向昀如释重负,翻出睡衣走进浴室。
洗了十来分钟,出来时,她的脸颊红得像颗水蜜桃,挂着蒙蒙雾气的眼睛羞怯地看着傅辰北,艰难启口:“三哥,那个……我,日期提前了。”
傅辰北没听懂:“什么日期?”
向昀垂着头,双手绞着衣摆:“就是那个日期嘛。”
这两年,她的例假周期一直很准,没想到居然提前了八天,想必是心情太糟糕导致的临时紊乱。
出来玩时,她有算过日子,想着好朋友光临时自己怎么也该回去了,所以根本没有准备东西。
如今在这荒郊野外的城堡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想都尴尬。
傅辰北见她羞涩得不行,终于猜到怎么一回事了:“我去问一下景逸,最近的商店在哪里。”
向昀的耳朵快要烧掉了:“谢谢。”
景逸此刻正半躺在床头跟无聊的靳垚谈人生和理想,傅辰北进来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真要跟我一起睡?”
靳垚在电话那头彻底悚了:“?”
傅辰北问他:“最近的商店在哪里?”
“近不近要看你乘坐什么样的交通工具,汽车的话需要一个小时,直升飞机一刻钟。”
傅辰北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