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迦被鄙视,马上鄙视回去:“这么多年,你还没甩掉她,更无能!”
说完弹跳开,坐在离司冥绝一米开外的地方,避免被揍。
吸口烟说:“你小弟说得对,感情这种事,重在两情相悦,她心里只有你,根本挪不出一点位置给别人,现在这样,挺好!”
这时,一个下人匆忙跑过来,“迦少爷,小少爷又发病了。”
话音刚落,阿ken已经抱着小睿睿从客厅方向疾步过来。
身后下人跟了一大群,大家神色匆忙又凝重。
见状,司冥绝和皇甫迦齐扔下手里的烟。
“睿睿突然喊痛,鼻子和耳朵都流血了。”司祈欢急的眼睛绯红,语气哽咽,“他以前从没这样过,迦你快看看。”
“快救救弟弟……”金司睫已经吓哭了。
小睿睿痛的在阿ken怀里翻滚,双眼向上翻白,表情十分赅人。
皇甫迦见状,脸色大变:“快,准备药箱!”
“药箱来了。”反应最快的司祈平已经抱着备用药箱飞跑过来。
“打开药箱,取针。”皇甫迦一只手按在小睿睿人中,说:“快,将他放下,按住手脚。”
司祈平跑过来,司祈平打开盖子,取出银针递到皇甫迦面前。
皇甫迦抽出一根银针,扎在小睿睿头顶。
连续往头顶扎了三根银针,小睿睿才慢慢安静下来。
脸色发青、鼻子和耳朵里的血也止住了。
“抱到病房去!”皇甫迦直起腰,脸色凝重:“全身施针!”
这个星期就发作两次,睿睿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恶劣。
一阵兵荒马乱,小睿睿被抱回专属病房。
一个小时后,全身赤果的小睿睿全身扎满了银針。
司祈欢捂着嘴在阿ken怀里无声的抽泣。
每往睿睿身上扎一针,就像是往她心口扎一刀,心都要痛死了。
阿ken双眼猩红,手握成拳又无力的放下。
睿睿的血液怪病,责任重在于他,是他太天真。
祈欢从来没有怨过他,他却无法原谅自己。
“好了,情况已经稳定住。”皇甫迦施完最后一针,擦拭着额头的汗,安抚众人:“大家不要太紧张。”
随后望着司冥绝:“绝,你过来下!”
走到一边,皇甫迦摘下口罩,低声说:“绝,你也看到了,睿睿的病情又恶化了,真的不能再等了。”
司冥绝望着满身银针的小睿睿,说:“明天一早,你随我上山!”
算下时间,她的经期应该过了。
“好!”皇甫迦松了口气,“今天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看来今晚我得守一整夜。”
小睿睿一直很坚强,喊痛肯定是承受不住。
司冥绝对阿ken说,“你陪她先去休息,今晚由我和迦守夜,研究下新的治疗方案。”
司祈欢哭成了泪人,“我怎么能走开。”
“你在这也帮不上任何忙。”司冥绝摸摸她的头,“反而会影响我们观察。”
“辛苦哥和迦少爷。”阿ken搀着哭成泪人的祈欢去了隔壁病房。
等夫妻俩走开,南宫云龙长叹一声气:“也不知道是造的什么孽……我苦命的睿睿,这几年就没过上一天正常日子……”
阿ken当年突然消失,多年后又突然出现,出现后直接登门求娶,据说消失的那些年在治病,当时祈欢非他不嫁,又哄骗大家怀上宝宝,骗大家同意了婚事,具体是什么病之后也不曾再提。
小睿睿百天后突然查出血液怪病,无论怎么逼问,死活说不明白阿ken当年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只说是家族隐形遗传病。
用治疗阿ken的方法治小睿睿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连医药世家皇甫家都束手无策。
“外公,您也去休息吧,有我和迦在,放宽心。”司冥绝将古稀老人扶到病房外,叮嘱下人:“服侍老太爷休息!”
关上房门坐到床沿,蹙眉望着小睿睿。
只要能救睿睿,无论什么方法,他都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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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司冥绝和皇甫迦抵达山庄时,凌兮还在睡梦中。
这几天,白天不用看某人的臭脸,晚上不用被精神上折磨,凌兮不仅吃的香,还睡的好。
司冥绝坐在床沿,凝着凌兮甜美的睡容。
她睡觉还真喜欢抱着东西,这会儿怀里抱着个枕头。
凝视一会才轻轻拉开被子。
身上穿着白色吊带睡裙,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自然的弯曲着露出白色小内一角,极度诱人。
只一眼,某处就速度抬头。
司冥绝的大手轻放在她的光滑的腿上,慢慢向上游到她的腿根,然后轻轻拉开检查。
干干净净。
检查完后,大掌又沿着腿一路往下,最后握住她的左脚轻轻揉着。
脚上的肿已经消得差不多,应该能自由行走。
“咳咳!!”在门外等待半天的皇甫迦干咳了两声。
凌兮蓦的睁开眼睛。
印入眼睑的,是司冥绝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
脚上传来痒痒的酥麻麻的感觉,垂眸一看,他正在帮她揉脚。
见门内没有动静,皇甫迦将手握成拳放到嘴边又干咳了两声:“咳,咳咳!”
一大早就赶上山,兄弟你倒是快点,办完事好回去赶早餐!
随着门外的咳嗽声响,凌兮猛收回了脚。
司冥绝手上一空,抬眸对上凌兮澄亮的眸子。
凌兮默默拉上被子盖住身子。
司冥绝将凌兮扶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