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宁仪韵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乔安龄忍俊不禁,“好。”
“我这主意怎么样?”宁仪韵豪不掩饰内心的得意。
乔安龄笑道:“有些阴损,不过十分好用。”
宁仪韵瞪了一眼乔安龄:“还走吗?”
“接着走,”乔安龄说道,“钓鱼查案,不急在一时,与你同游却是机会难得。”
他拉了拉宁仪韵的手:“仪韵。”
“恩?”
宁仪韵扭头看他,却又被他偷了香。
抬头时瑞凤眼里的柔情便是一汪春水,仿佛要将人溺毙其中。
“无事。”他答道。
两人在随云山逛了许久,到中午时分,才下了山,坐了马车回到了隆升街。
他们在隆升街找了个酒楼吃了饭。
午后,两人回到珍珑棋馆,黏糊了一个下午,聊天下棋。
宁仪韵发现乔安龄不知何时染上了毛病,喜欢亲她时不时的,会在她脸上的任何地方落下唇。
宁仪韵有些好气,不过也随他去,有时候受不了他,也会瞪上他两眼。
——
转眼已是十一月底,腊月将至。
天气越来越冷。
苏芝如又为宁仪韵做了几身大袄。
屋子里的被子被褥也重新做过,换上最厚的被子,等待腊月的到来。
为了过冬,棋馆也进行了一番布置。
不管是隆升街上的棋馆,还是中常街附近的中常分馆,宁仪韵都在大门上挂上了门帘,这门帘不是珠帘,也不是竹帘,而是用锦缎料子缝制的锦帘。
这锦帘又有其特别之处,不是一层,而是双层的,在两层锦帘之间塞进了不少棉絮。
将这样的锦帘在门上一挂,就像在门上挂了一条被子,可以极好的将外头寒冷的空气同屋子里暖和的空气隔绝开去,保持屋子里的温暖。
宁仪韵不仅在两家棋馆的大门口,连每间雅间儿的门口,也都按上了这样的双层锦帘。
因为这样的双层夹袄锦帘,即好看,又有极好的防风保暖作用,这个法子很快就被传扬出去。
京城的商家们纷纷效仿,许多店铺都在自己铺子门口,按上了这样的门帘,来给自己的店铺保暖。
商户们多会用一些好看的,鲜艳的料子做为锦帘的面料、有的店家还会在锦帘上绣上好看的花样。
各色锦帘便成了今年冬日,街市上鲜艳而独特的景象。
除了门口的锦帘一外,宁仪韵还从铜匠铺子那里,定制了一批炭盆。
在大楚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现成的碳盆,都是要去定做的。
宁仪韵在中常街上寻了一间规模最大的铜匠铺子,虽然宁仪韵定的炭盆量很大,但是因为炭盆是常见之物,打造起来十分便捷,而这家铜匠铺子中,也有不少工匠,所以宁仪韵定制的炭盆在腊月之前,全都按时交了货。
除了炭盆以外,宁仪韵还采购了不少无霜碳,用来放到炭盆里燃烧。宁仪韵将这些这些炭盆放在两家棋馆的各个角落。
棋馆的大堂占地大,宁仪韵便在大堂里摆了十几个炭盆:雅间小,她便根据雅间的大小不同,放置一到四个不等的炭盆。
有了炭盆和门口挂的双层锦帘,棋馆中,不管是大堂还是雅间都比屋外暖和了不少,虽称不上温暖如春,但人待在棋馆之中,也舒适许多。
毕竟围棋是一项安静的活动,下围棋的时候,人需得久坐。若是棋馆里冰冰冷冷的,那么久坐着下围棋,人是吃不消的。
如今,棋馆中暖和了不少,来下棋的客人,就不用在棋馆里挨冻。
虽说因为双层锦帘和炭盆的缘故,两家棋馆都增加了一些的成本,但是棋馆并没有因为天气寒冷而减少客人,生意一如既往的红火,因为来的客人多,收的银子也多,增加的这么点成本,也就算不上什么。
当然,宁仪韵在自己的屋子里也摆了炭盆,她屋子里炭盆是同棋馆的炭盆一起在铜匠铺子定制的。
宁仪韵喜欢精致可爱的东西,在定制炭盆的时候,特地嘱咐匠人制几只小巧精致的炭盆。
同棋馆里的炭盆以简单实用为主不同,宁仪韵屋子里的那几只炭盆是铜鎏金的,而且不仅小巧,上头还有纹样,曲水纹从炭盆边缘开始,一圈一圈,延伸到盆底。
炭盆做的考究,深得宁仪韵的欢喜。
这几日,宁仪韵除了弄出了双层锦帘,以及将棋馆上上下下都布置了炭盆以外,她还在做了一件事儿,也是同棋馆布置有关。
宁仪韵自从在中常分馆设置了书房以后,便时常坐马车去中常分馆,在中常分馆的书房里看看账册、处理处理棋馆事务。
也因此,她会时不时的在书房里坐上整个半天。
这么一来,宁仪韵便觉得不舒服起来。
当初宁仪韵从木工坊中买来的椅子是圈椅,说起来,这圈椅有靠背,有扶手,两侧的扶手形成一个弧线同椅子的靠背接连在一起。
圈椅这种设计,在大楚朝各种类型的椅子中,已算是舒适的了。但宁仪韵坐久了,依旧觉得不舒服,这圈椅设计的再好,也是木头制的,硬梆梆的。人坐的时间久了,尾椎和腰背都会觉得十分吃力。
宁仪韵便怀念起她前世的各种椅子来,那些软绵绵的沙发且不去提了,那些办公椅也十分舒适,还有一些椅子根据人体工学的原理设计,不软不硬,偏偏坐着十分舒适,坐在这种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