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的双脚撼动着不动,他漆黑的眼珠看得摩桑心痒难耐,要不是现在没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他早就先把原非艹一顿了。
他控制不住的伸手想摸摸原非的脸,被原非皱眉偏头厌恶的躲过:“别碰我。”
摩桑手指扑了个空,怒气一闪而过,但很快恢复如常:“不但是你,大翼部落也快是我的了。”他们的人已经陆陆续续从沼泽过去,不用多长时间就能从内部攻破大翼部落。
摩桑抓着捆住他的草绳,想把他拖起来扛到肩上,但原非暗自蓄力,摩桑把草绳绕在手腕上几圈:“你以为现在还有谁能来救你。”
原非不说话,脸上尽现疏离和宁折不屈,刚毅得仿佛握在手上就会被割得血肉模糊的样子。
摩桑觉得原非真是个宝贝,他等不及要把人弄回去了:“跟着我,比跟着你的那个雄性好多了,我会很疼你,待统治蛮荒之后,你会是我唯一的雌性。”至少现在,他眼里容不下除了原非以外的任何一个雌性。
原非微移过头,终于有了反应,这让摩桑很高兴。
“你引不起我对雄性的仰慕。”
薄唇吐出的几个字,让摩桑瞬间变脸,他二话不说,狠狠的拖着原非扛到了肩上。
手腕被捆绑得非常的紧,原非思考着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能用,而摩桑已经扛着他,飞快的沿着沼泽地上安全的地方奔跑。
“原非!”
愤怒低沉的声音,猛的从沼泽地对面的一处传来,原非身子随着那身声音绷直了,他瞳孔忽的一定,亮出不一样的光彩。
是岐。
原非被扛着,他看到人,但那道声音,没人比他更熟悉。
摩桑转身,拳头一下捏紧,这会原非也看到人了,一身是血的岐站在对面,他周围倒着无数的尸体,看着像一头崩溃出闸的野兽。
那些从沼泽地进入的人都被岐打死了。
原非看着岐,两人隔着一条沼泽,原非却仿佛能从他眼中看清自己清晰的倒映。
岐的出现让摩桑身边的人都拿起了武器,他们吼叫着,要冲过去。
结果,摩桑让他们都停住,他扛着原非,胸膛抖动中发出笑声,在岐的怒瞪上,把原非丢到了地上。
原非心里一颤,冷漠的声音透着凌厉恐吓的气息:“你要干什么?”
摩桑眯了眯眼:“干你!”说罢他阴鸷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岐,抓着原非的手把原非按倒在了地上,两只手摸进了原非裹在身上的兽皮裙,贴着原非耳边道:“你看他能不能救得了你。”
“谁允许你碰我的雌性的!放开他!”岐眼眶中沉着可怖的气息,眼珠泛着血丝血气,他几乎在摩桑动作的时候,就疾步向前,被身后的火巫一把拖住:“你别去,沼泽地,陷进去就出不来了!”他跑着去找岐,但部落里都杀红了眼,他好不容易从血糊糊的人堆里找到岐,但还是晚了,原非被带走了。
“滚!”岐反手把他推倒在地上,他像一只被惹怒到了极致要抢回自己东西的野兽,大步直直的朝沼泽地走去,身上的鲜血顺着胳膊留下的血淌了一路,气势骇人。
被推到的火巫立马从地上爬起,他左右看了一圈,寻找入侵者用来过沼泽地的土块,但土块基本已经七零八落,剩下完整的只有几块,他来不及多想,飞快的抓起地上的枯枝,把靠近地上几块完整的土块拨了过来,抱在怀里。
然而,等他起身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就这么睁眼看着那个雄性没有任何犹豫的踏入了沼泽地中,他不停的朝前走,大半个身子随之陷了下去,但都没有停下,还是一步步的朝前扑去,眼眸嗜血,紧盯着对面的岸上。
陌生又恶心的手从兽皮里伸了进来,原非被捆着手腕已经被他挣扎的磨出了一层的血,他听到对面尖叫了一声,余光看到的就是岐已经陷入沼泽地、直直的不停朝这边过来的岐,他瞳孔猛的缩成了一点,吼道:“岐!”
“急什么,他不是过来找你了吗?”摩桑箍紧原非,伸进了原非兽皮的手慢慢下/滑,柔韧滑腻,真不是那些娇美的雌性可以比的,他手半点都不想移开。
“啊!嘶!”耳朵传来剧痛,摩桑猛的把怀里的人推开,他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耳朵上湿腻一片,耳肉被咬下了一块,缺了个口,微热的血浸湿他整只手。
疼痛却又兴/奋,让摩桑几乎手掌都在战栗。
原非吐出嘴里的血腥,借着摩桑推开他的力道,跌跌撞撞的滚到了沼泽边上,沼泽中央,岐泛红的眼珠一直看着他,慢慢的,人下沉了,直至消失,他就这么看着岐睁眼看着他,完全陷进了沼泽地,再也看不到一个踪影,他脑袋一片空白,脸上的血色褪去得干干净净。
“……岐!”原非试图从喉咙里发声,但气息不顺,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发抖,吐出的那个字尾音带着牙齿的打颤声,他从没觉得冬天这么冷过,仿佛置身冰窖。
看到沼泽地里的碍眼的人已经完全陷了进去,摩桑胸腔的郁结一扫而光,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