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也不知道心思有没有放在原非说的话题上,半响,低哑着声音道:“不行。”
原非愣住,低头看了自己画的草图,十分认真的问:“哪里不行?”他并不是政治家,一些东西他只能大致表达一个雏形,乍一听到岐说不行,原非拎着枯枝在地上点了点,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是部落的人会反对还是因为这样的分法不合理。
“你不行。”
原非没反应过来:“恩??”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人,你不用干活,我来干。”岐低沉着厚实的声音,他和原非已经结契了,那原非就不用干活,活都由他来干,他要照顾好自己的雌性。
原非:“……我不干活靠你养啊?”他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弧度,语气淡漠透着一丝笑意:“想什么呢。”现在部落的分配方式都是干活多的得到的食物多,他要不干活,是不是什么都分不到了?
谁知他话音才落,岐忽的伸手一把他勒在了怀里,大手摸了摸他的屁股,随即从兽皮短裤下直接伸了进去,色/情又用力的抚摸。
“喂!”原非打了一个激灵,岐的掌心燥热,粗糙又带着厚厚的茧,他立马伸手抓住岐的手腕,黑色的眼珠亮的仿佛泛着光泽:“你这是在讨打的边缘试探。”
“你今天说话的时候真好看。”岐贴着原非纤细的脖颈嗓子眼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紧接着抱着人几步就走到了石床上,把人按倒:“我们在这里打。”
原非:“……”床上打架,能正常的打吗?
岐蛮横的脸上都是自信,这次似乎已经进行了充分的准备,他大半个身子压着原非,精悍结实的胳膊压在原非的身侧,头颅下低,贴着原非的耳朵,声音沙哑慵懒:“我那么大,你会喜欢被戳的。”他说着顿了一下,随即抬起了头,看着原非黝黑的眼珠,十分自豪的继续道:“部落里,我最大。”
原非:“……”
这么直白客观如此自信昂扬的话,愣是让原非一时说不出话,他脸上青白交错,声音像是从齿缝着挤出来的一样:“你最大,这么说我还赚了??”而且,他们是有多无聊,难不成部落的人还有兴致比一比谁最大……
大概原非的表情太过于灵动,与平时冷漠淡然的表情不同,看得岐喜欢的紧,他胸腔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笑声:“让我亲亲。”随即亲昵的沿着原非的脖颈,亲上原非淡色的唇,两唇相碰,像是融化冰山一样,他慢慢打开蚌内的柔软,与之交缠,原非最后亲得原非迷迷糊糊,鼻间都是岐蛮横的侵略气息,让他无法招架,双手不自觉的缠绕到了岐健壮的肩背上,肤色的比对,形成刺激的视觉效应。
树洞里回响着令人脸红的水溃声。
“原——”
洞外的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打破了树洞里的旖旎,就像是平静的水面忽的被一块石子打破,猛犸站在洞口看着石床上的两人,一脸惊愕。
原非有些狼狈的瞬间把岐推开,交缠的舌尖分开的间隙拉出湿润的/银/丝,看着让人脸红心跳,淫/靡至极。
“原,原,原……”猛犸感觉这会舌头的捋不直了,他脸颊微红,反应过来之后,朝原非鞠了个躬就要跑,被原非喊住。
“等等。”淡淡的声音还透着一股哑意,原非推了推岐的肩膀,压低声音:“起来。”
岐一时不动,起伏的胸膛贴着原非,焦躁的呼吸声都是被打扰的蛮横烦躁,半响,他幽深的眼眸一动,照着原非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才喘着粗气退开。
脖颈上蓦的一痛,原非抬手捂住脖子,带着警告的意味瞪了岐一眼,随即压低声线朝洞口的猛犸道:“进来吧,有事吗?”
猛犸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边,原非已经从石床上坐起,招呼他进来。
“哦,好。”承载着树洞里来自于岐深沉的凝视,猛犸低垂着头,深深的感觉到周身呼吸都不顺了。
“有事?”原非问。
猛犸:“哦,我就是来问问你说的分队的事情。”他之前听原非粗略的说了一些,越想越兴奋,忙不迭的就跑过来,没想到却撞上了——
“这事我和岐已经商量过了,在人选上你和岐来做决定。”在分队的管理人员上,人选,还是由岐这个组长和猛犸这个祭司来决定比较好,毕竟最了解部落的人是他们。
猛犸对此没有异议,点了点头,打算达成共识一般和岐来个眼神的交汇,谁知抬头对上的是岐可怕的眼神,包含着压抑和暴虐。
猛犸瞬间移开视线,他心里默念了几遍: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
部落里进行这样的管理之后,总体的来说最显著的效果就是不管是在种植藜串串还是打猎或者是堆砌石墙进度效率比之前的快多了,而部落的人对原非则更充满了敬意,特别是雌性们看原非的眼神简直把他当成了神一般,表现出绝对的忠诚,在丛林里发现了什么,或者是编制出了精巧的东西都是第一时间拿来送给原非。
这样的情况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