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好歹苏冉慢慢平息下来,咕囔着,“焕哥哥,你也能还给我吗?”
苏冉是惦记李焕呢,可是,活生生的人哪能交换呢。孟君心苦笑,李焕还有这么一处fēng_liú债呢。
不等孟君心回答,苏冉回过神来,忙解释:“孟姐姐,你别误会,爱慕焕哥哥是我一厢情愿的,与他无关。”她低下头,露出细白的脖颈,“我······没有要破坏你们的意思。”
孟君心本来就没想让自己的夫君,两人的结合不止是他们的事,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是简简单单让就可以的。
苏冉说完,觉得自己挺没皮没脸的,红着脸跑了。
倒是害羞了。孟君心踱着步继续欣赏灼灼盛开的芍药花,走着走着,发觉腿一软,眼前发黑,没知觉了。
再醒来看到的是,陌生的宫殿,孤零零的装饰物,还有,眼前熟悉的男人。“醒了?”秦祈湄挑眉,伸手欲抚摸孟君心的脸,她急忙后倾,脸上满是惊恐,“你为什么抓我?那一夜,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好吗?”
秦祈湄眼神突然变的阴骛,猛地上前一抓,狠心捏紧孟君心的下巴,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孟卿青,你是真的抛弃这个名字了?还是······我应该叫你孟大小姐,李少夫人,嗯?”“李少夫人”这几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格外低沉,是他始终不愿承认的事实,像沉重的锤子毫不留情的击打秦祈湄的心,呵,她都成婚了,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一厢情愿,她这狠心的女人从来没想过在我心里她有多么重要。
孟君心心惊的看着秦祈湄脸色发白,暗黑的瞳孔沾染些许红丝,似乎陷入梦魇失去理智,虽然难以理解他对自己何时存了异样的心思,一时不敢刺激他,怕这位昔日同窗知己真的走火入魔下狠手,到时,就算能喊来人,恐怕名声也传出去了。“秦祈湄,你先冷静,听我说。”
秦祈湄眼里保持可怕的血红,紧攥拳头,指节处掐处几个月牙形的指甲印,让孟君心害怕的同时,他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动手,会把卿卿推得更远,这种压抑无异于自残。
“我与李焕的婚约是皇上钦赐的,没有回圜的余地,即使是皇家亲族,也有许多无奈,世子理应明白。在者,你我同在书院期间,相处算是融洽,多少有同窗情谊,既然你认出了我,还请世子莫要宣扬,臣女感激不尽。”说完,孟君心行了男子的揖礼,恍然回到了三年前,那时她也是这般,行礼如行云流水,自带清风般的美感,此时看来,却让秦祈湄心痛无比,她口口声声说着同窗情谊,却毅然决然阻断他想说出的心意,让他如哽在喉。
阿湄
明明三年前两人关系好到捧着梨花醉,相互依躺着倒在清风竹林中。三年,不过才三年,那些亲密的回忆就随时光飘散了吗?秦祈湄为自己三年前难说出口的爱意深深悔恨,错过三年,一切都没机会挽回了,甚至心里最珍贵的从来没有属于过他。
秦祈湄捂住胸口弯下强健的身躯,好像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陡然间失去了浴血的动力,脚下曾经征战的土地失去了意义,孟君心眼睁睁的看他显露出受伤的神情,心口一紧,他的深情,她是知道的,那时,向来冷漠的秦世子虽然开始时冷眼看其他人欺负她,但经过那件事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的发展,他暗中庇护她,深夜陪她练习骑射,她视他为知己好友,暗暗的情愫在两人间滋长。
她还想过何时与他坦白女子身份,可惜,不是所有的预想都能如愿。
孟君心自然的靠近秦祈湄,想伸出手安慰他,还是退回去,岂料刚才还像受伤的羊羔的人,迅速伸出鹰爪死死抓住她的小手,抬起过分俊美的脸,眼睛里满是红色的血丝,“卿卿,我不允许你逃离,你是我的,是我的······”手不知不觉掐紧孟君心的手腕,她吃痛的低声吸气,看出秦祈湄有疯魔的迹象,拼命挣扎,却让他心中悲凉增加,她已经这么厌恶他的接触,黑红的血眸绽放疯狂的神色。
“阿湄,你放开,放开!”孟君心不想珍惜的一段友谊被无端变味,过往的经历清晰的印在脑中,言笑晏晏的岁月怎么就随着单单性别的转变就变了,因为气愤,孟君心面色涨红,透出明显的愠色,活似被逗恼火的小奶狗,拼命挣脱束缚。
秦祈湄却盯着她的脸又是喜欢又难受,她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好想一步步见证她从懵懂小女孩发育成现在还是稍显青涩,时时散发一股纯粹如脆桃的甜香,诱的男人忍不住内心的情欲靠近,想亲手撕裂她伪装的保守衣服,好好的疼爱一番,惹得她在自己身下辗转吟唱,哭泣着求饶,扭动着她水蛇的腰,欣赏她因陷入情欲而染红的脸颊。
那时,他定会虔诚的吻遍她细嫩的每一寸肌肤,搓弄去不掉的青痕,让她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伸出娇弱的手臂紧紧缠住他,狠狠掐紧他皮实的皮肤,掐的他溢出鲜红的血珠,凝胶般缓缓流进她圆润的指甲缝里,使她的莹白指甲染上醉人的鲜红,艳丽如罂粟,他想......当他进入她,双方的体味交融,汗液缠绕,形成男女之间和谐的糜烂味,在这种味道中,他缓慢坚定的闯进私密处,惹的她声声娇吟,秀气的小嘴呼出阵阵热气。
她会难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