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我知道妳是为了我好,关心我这个朋友,但也不用这么的冷淡吧?”
我没有离开,而是平和的道,“就像是小春她们所说,爱情到来的时候是无法阻挡的,所以我只会勇敢的去面对将要发生的困难,而不是躲闪。”
“可恶!真是可恶!”
百合嘴里瞋怒的嚷着,不过对象并不是我,而是电视里一脸笑容的,正夸夸其谈自己对日本未来发展规划的新一任首相森喜朗。几句怒骂之后,百合干脆举起了遥控器,将电视给关了。绝色美少妇皱起了黛眉,“你说为什么那些政客们会这么无知?明明知道桥本龙太郎比森喜朗好一百倍,却还是推出这个无用的莽夫来!”
从百合眼睛望着一旁可以看出,这次她依旧没有对着我说话,只是她一个人喃喃自语罢了。
我淡淡的道:“政界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永远不会为民众考虑,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的利益罢了。”
“谁不是呢?”
美少妇终于把眼睛转向了我,略带疲惫的道,“柳俊雄,你也是哈佛商学院的商业管理博士,你觉得森喜朗会折磨日本几年?”
“折磨?”
我哑然失笑道,“百合,妳未免太过夸张了吧?森喜朗再怎么不济,他对笼络下属的能力还是有的,再加上几个得力手下的帮助,安然度过一届任期应该可以。”
百合横了我一眼,“柳俊雄,你上次得罪了我,还纵容你的女人们来羞辱我,如果这次你还是嬉皮笑脸的话,就给我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是看出了我在敷衍她,本来就心情不好的美人儿有些不满意了。
我只得举起双手,“好,好,算我不对。我的认为是,最多两年,日本估计就又得换首相了。”
“说出你的理由来。”
“因为二战时的暴行,日本在亚洲的风评历来是处于最难堪的位置。进入八○年代以来,日本的十来位内阁首相都是温和派出身,他们对于缓解中国、韩国以及俄罗斯等邻近国家的敌对情绪,做出了很好的贡献。”
“但是森喜朗不同,他历来就是一个固执的人,森喜朗生活在其他的国家倒没有什么,像是委内瑞拉总统的说话做事比他还要过分,却没有引起反对……可是他偏偏生活在日本。”
“抛开历史问题这一点他绝对会触礁,一直以来日本和中国在钓鱼台上争论、和俄罗斯在北方四岛上争执、和韩国在独岛几乎要打起来……这些个个都是不定时炸弹,前进不得退缩不得,激动不得冷淡不得,犹如在高空走绳索,一旦处理不好就会爆炸。”
“森喜朗多嘴,不喜欢将话闷在心里,再加上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日本民族主义者,自然也就不能讨好,很可能将这些国家一起得罪……结果除了下台,他还有什么办法?”
一口气说完了我对整个局势的看法,百合的眼光渐渐的没有那么冷淡了,望向我的神情,却是变得复杂起来。
我愣了愣,“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美少妇叹了一口气,疲惫的倒向了后面的软垫,“要是大家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可惜那些家伙个个都想乘机大捞一笔,根本不在乎日本的经济局面还在绝对的困境之中,而政治却是凌驾在经济之上啊!要是任由森喜朗去折腾,恐怕小渊首相的心血就要白费了。”
百合的话语,在隐约之中透露出,她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寡妇那么简单!一个普通的美少妇,会这么担心的说起国家大事吗?我没有再说下去,毕竟我一点也不关心政治,也不可能像百合那样去关心一个国家的经济走势。
“不要想那么多了,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像是如果现在天塌下来,也有我在妳面前先顶着,不要怕。”
我换了一个角度来安慰她道。
“大家努力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经济有了一点起色,却被这群鼠目寸光的家伙给败坏了!”
百合娇靥上浮现出一丝怒气,“还有你!你也不老实!几个小女生都要去招惹,还一次招惹三个,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女人的话语转换能力,的确不是我所能想象的。绝色美少妇前一刻还在说国家大事,下一刻就开始怒斥我的私生活来,两者之间的反差,让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微微一笑:“百合,不是妳想象的那样,我去樱花学园,绝对没有抱着拥有她们的念头。一切都只是缘分,她们拒绝不了,我也拒绝不了,而一旦在一起了,相爱的人就会乐在其中。”
“你和那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一样。”
百合白了我一眼,然而又低沉的说,“你知道她们的来历吗?”
“都是富豪和贵族的后代,有钱又有势,日本可以排上前一百吧!”
“既然知道了,你还这么轻松?己百合幽幽的道,“她们的每一个家族,都拥有自己的私人武装,随随便便就能让你消失掉。而你身为她们的老师,却占有了她们的贞操,这一点是绝对不会被原谅的。”
“我为什么要他们原谅?”
我笑了起来,“好了,百合,谢谢妳的关心,但是我会没事的,妳放心吧。”
百合并不相信我的话,可也停止了劝说,“唉,他们这段时间没有工夫来理会你,等到几个月后,政局稳定一点了,你就得小心了……记住,一定不能让小丫头们每周都来你这里而都不回家,否则她们的家人绝对会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