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色,漂亮得不像话。
涂诚忽然停止抽送,剧烈颤抖一下,便作势要从汪司年体内退出去。
汪司年不舍得体内这令人安心的饱胀感消失,人又贴上去,以两条长腿绞紧了涂诚的腰,喘息着问:“想射了?”
随汪司年这个挨蹭的动作,那滑腻肠道也骤然收缩,挽留似的更紧密地包覆住了它的性器。一时竟抽不出来,这快感更似潮涌一般强烈,涂诚舒服得下腹青筋蔓延,强忍着暂不射出,“嗯”了一声。
“想射就射吧……”心理爽更胜于生理爽,汪司年早已骨酥肉软,他用一种特别明媚天真的眼神望着涂诚,像是巴巴讨要糖果的小孩儿似的,“我想要诚哥哥射我里面。”
涂诚蹙眉说:“怕你不舒服。”
汪司年还真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旋即支起脖子,欢快地在涂诚唇上啄了一口:“傻瓜,你一会儿再替我弄出来不就好了。”
两人再次缠绵热吻。汪司年调皮地噙住了他的舌头,涂诚也就一手轻轻托着他的后颈,一手牢牢扣着他的屁股,一边把这个吻变得更浓更深,一边挺腰抽送,整根进出。
又大力chōu_chā了十几二十来下,终于在那炙热美妙的身体里一泄而出。
事后,汪司年侧卧水边,分着腿,任涂诚以那清澈河水清洗他两腿间的浊白黏腻。他不醉胜似酒醉,满眼朦胧,还故意翕张着肛口,全不害臊地教对方说:“呐,你伸根指头进去,把你的小孩儿们都勾出来。”
画面淫靡得很,原本小巧可爱的gāng_mén被撑开不少,似花骨朵般吐着乳色蜜液。
涂诚有意避开汪司年的眼神,就着水流往那还来不及闭合的小口中插入一指。他的动作很轻柔,表情却异常严肃,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棘手的案子。
说到底,和尚开荤头一遭,这么俊的和尚偏就这么害羞。汪司年盯着这张板起的面孔看了一晌,越看越心生一种错觉:自己是无耻淫棍下流胚子,居然强暴了这位冷峻正义的涂警官。
这错觉倒也甜蜜,他故意收紧臀部夹住涂诚的手指,坏笑着说:“别这么苦大仇深嘛,我会对你负责的。”
涂诚脸颊一热,也不说话,又从那“小嘴”里勾出了一些白浊液体,以水流洗净汪司年的腿根与自己的双手。
刚整理干净不多久,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阵人声,似乎是喊着汪司年的名字。
剧组人员赶在天黑透之前,总算带着救援队的人找到他们了。汪司年的助理非要跟来,抢先于救援队一步,打着救生手电来到半敞的岩洞前,一下把洞口照得雪亮。
他看见两个男人衣冠不整,亲密相偎,而且很快认出其中一个就是汪司年。助理脸红心跳,赶紧转身,张开手臂拦着要跟着进洞的人。
涂诚下水时为了救人没穿上衣,汪司年眼下瞧着也挺糟糕,但两人明显心情不错,一点不觉得自己被瀑流冲到这个地方有多狼狈。涂诚先一步起身走出洞口,跨过一个泥泞大坑又马上回头,把手递给了汪司年。
汪司年含着笑,把手放在涂诚的掌心上,由他牵着手也跨过这个大坑。
涂诚一本正经地说,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刚才他说这话纯是开玩笑,但涂诚显然是认真的,认真得如此质朴,如此真诚。汪司年心头暖流涌过,用力回握住涂诚的手。这一下两人十指相扣,当着一群人的面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再没松开。
柳粟从二十米的高空坠入水中,跟啪一下摔在水泥地上也差不离了,她脊椎受伤,医生说了可能会瘫痪。
剧组频出事故,引发网络轩然大波,不得不在重重压力下暂时停拍了。当地警方介入调查,发现柳粟吊过的威亚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就连前阵子日星藤原伸介坠马都不是意外。
柳粟与宋筱筱同是卢启文的签约艺人,两地警方协同侦查,请卢启文去参与调查。
对此,卢启文的回答无懈可击。正如一开始警方调查的那样,宋筱筱被杀的时候卢启文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在深圳家中跟员工开视频会议。会议全程录像,就是他家书房的背景,墙纸古朴华丽,黑色大理石桌面上一只黄铜鎏金的古董镇纸分外打眼。卢启文基本全程没有离开,也就中途去了倒了一杯水,期间也在说话,最多就花了一两分钟。
而柳粟的情况他更不知情了,他身为老板,也不过是刚刚过来探班。
卢启文与喻信龙如此胆大包天地公然杀人灭口,显然是已经知道了涂诚的身份,涂诚也就不必再装作是汪司年身边的保镖。市局的询问室里,他身穿警服,给卢启文拿来一瓶矿泉水。
卢启文全无惊讶之色,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接过来拧开喝了一口,就把水瓶留在桌上了。然后他仰脸冲涂诚微笑,笑得如风行于水,气质卓然:“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涂警官?”
没有任何证据直接指向他,就连宋筱筱的孩子都不是他的,这人有恃无恐。
汪司年还有别的剧组成员都被请进了市局接受询问。殷海莉由于也到过拍片的现场,与柳粟有过近距离接触,也一起来了。
汪司年同卢启文一样都是证人,履行完公民义务之后也不离开,乐颠颠地坐在市局休息室里,非说要等着涂诚一起回去。
卢启文这阵子都在汉海,自然要住自己那套天玺豪园的豪华别墅。汪司年本来就是借住的,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