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巡梭,捏捏肥实的奶子、翻开红肿的肉穴。最后,两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轻
轻地按住了她尚未被开垦过的精致的菊门。
大人物把脸凑了过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拨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赏,甚至还
抽着鼻子嗅了起来。
经过几个月无数男人的开垦,这位曾经的拉萨第一大美人的私处和奶头都已
经呈现出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pì_yǎn还保留着原先粉嫩紧致的样
子。
品味良久,大人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不错,果然还是原封
未动,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这位国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来这是上天留给
我来给她开封的!」
他话音未落,陶岚被绑吊着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动肥白的屁股哭叫起来:
「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们……肏我吧……快肏
我吧……我乖啊……呜呜……」
那大人物对陶岚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
了紧窄的小pì_yǎn。
他在陶岚的哭闹中抠弄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了手指,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拼
命收缩蠕动的漂亮的菊穴,一边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湿漉漉敞开的秘穴里面沾满
了粘乎乎的骚水,仔细地涂抹在菊门的里里外外。
陶岚不甘心地扭动屁股,拼命扭头向后面看,一个随从过来,双手按住她的
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人物这时已经松开了裤带,掏出了黑乎乎的ròu_bàng。别看他体型矮胖、大腹
便便,胯下的家伙却是黑粗坚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
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进陶岚敞开的胯下,嵌在两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间反复摩
擦了几个来回,让黑硬的大guī_tóu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后他略一抬身挺腰,
湿润的guī_tóu就顶住了圆圆的菊门。
陶岚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但她光赤条条的身子被几道绳索和一双大手死死
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小小的pì_yǎn无助地张合,好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那大人物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guī_tóu上,抵住
小小的菊门,势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
抖个不停。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ròu_bàng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牙
切齿地把硕大的guī_tóu往紧窄的pì_yǎn里面顶。
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
杖般粗细的guī_tóu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pì_yǎn。我们亲
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她
那看似紧窄的小pì_yǎn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guī_tóu一点点吞了进去。
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
粗大的ròu_bàng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陶岚哇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
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ròu_bàng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pì_yǎn给粗硬
的大ròu_bàng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ròu_bàng就像上了弦一样在pì_yǎn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
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只轻轻一chā_tā就昏死了
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ròu_bàng在她小小的pì_yǎn里这么进进出出,她居然就这么挺住
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
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
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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