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被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小可爱,梅梅穿着牛仔裤,幸免于难,但上身
的衬衣纽扣被拉开,一只小掓乳也探出头来。
她们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浑身都没了力气这才罢手。
李映梅突然有些害怕,上次和明华哥哥一起的时候,自己可是都tuō_guāng了,
会不会怀孕呢?李映梅担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肚,再没心思和表妹胡扯了。
她一脸忧郁,似乎遇到了生死攸关的难事,引得苗冰冰更是疑心大起。
陈美英自然不知道房间里面两个小女孩的谈话。她一路跟着姐姐,顺利的
来到了一座小楼的前面。姐姐的脚步匆忙,满腹心事,根本没注意到后面鬼鬼
祟祟的身影。陈美英越发肯定姐姐有男人了,而且还是上过床的那种。
楼梯口,陈美英犹豫了,她返回头,坐到了小楼对面的一家小吃摊前面,
要了一碗馄饨,慢慢的吃了起来。
有人说过,苦难就像是试金石,帮你检验很多的东西。自己的尿毒症,就
起到了试金石的作用。丈夫知道了手术需要的费用后,骗自己卖了房子和家具
后,硬和自己离婚,钱却说还赌债了;姐姐却是卖房、四处借债替自己医治。
现在丈夫听说自己病好了,居然腆着脸回来找自己。自己该怎么办呢?
过来好半天,姐姐还没下来。陈美英感到了一丝不安。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找人借过钱,但基本上收获为零。那些同事听说自
己得了尿毒症,躲都来不及;单位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也不宽裕,给凑了几千块;
那个平时色迷迷的偷看自己的色老头,居然要自己陪他睡上一觉才借钱,气的
自己扇了他一巴掌。
听说姐姐在学校混的也不如意,姐夫早就不在了,怎么可能借来那么多的
钱呢?
至于说梅梅的小男朋友借的,陈美英更是不信了。一个高中生,就算他为
了自己的小女朋友愿意出钱,家里哪能随便同意呢?好几十万呢,可不是个小
数目。
难道是姐姐为了钱,将自己卖给臭男人了吗?
想到这里,陈美英放下筷子,走向了小楼。在二楼的东单元,门虚掩着,
里面传出来了姐姐的声音。陈美英悄悄的将门推了个小缝,顿时被里面的景象
给惊呆了。
屋子里面有两个人。男的有十五六岁,浑身赤裸,下体的一根ròu_bàng高高翘
起,随着身体的移动上下弹动。男孩的手里左手牵着一根绳子,右手拿着鞭子,
高高扬起。
男孩左手的绳子另外一端,是一个很色的项圈,套在一根细长的脖颈上。
脖子上面的头发披散,垂直向下。一对硕大的rǔ_fáng和黑油油头发处于同一个高
度,yín_dàng的前后摇摆着。
这是一个女人。此刻正四肢着地,向小狗般的在地上爬行。除了那个项圈,
女子身上再也没有其他的饰物,光秃秃的肥臀在灯光映射下发出诱惑的白光。
两瓣臀片之间,黑乎乎的yīn_máo和翻卷起来的yīn_chún,上面全是浊白的液体。
男孩显然是兴奋至极,不时的将直挺挺的jī_bā去戳女人的屁股,guī_tóu的目
标显然是女人的yīn_dào。由于两人都在移动,guī_tóu多数会戳在女人的臀瓣上,将
男孩马眼上的液体粘在上面。
偶尔的,jī_bā插中了yīn_bù,男孩像中奖般大叫,拉住绳子让女子暂停,自
己则挺动jī_bā插上两下,女子配合的摆动屁股,欢迎yáng_jù的进入,同时还抬起
一只手,去揉搓自己胸前的凶器。
「骚婊子!卖尻的烂货!下贱的母狗!你真他妈的是个大làn_bī!把我的鸡
巴夹的舒服死了!」
「我操你妈的!我是个jiàn_bī母狗,你就是发情的大公狗!快插死我吧!」
听到女子反骂自己,男孩一拉绳子,「操你妈的贱货!回过头来,让我看
看你的jiàn_bī样!」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陈美英看到女子缓缓转动过来的面容,大脑里面还
是一片空白。姐姐!!!她在心里大叫,几乎昏了过去。
平时那个端庄贤淑的姐姐赤身luǒ_tǐ,像狗儿般被男人玩弄,平日里的高雅
气质荡然无存,只剩下了yín_dàng和性感,似乎一心只想做个臣服于男人胯下的荡
妇。姐姐的脸上还残留着男人的jīng_yè,嘴角边、脸颊上,斑斑点点,猩红的小
舌还挑逗的伸出,去舔嘴唇边的jīng_yè。
姐姐的表情似乎有些兴奋,也有几分痛苦和羞愧,令陈美英无比的心痛。
姐姐肯定是为了凑足我的医疗费才受此折磨的,我真该去死啊!不知道姐姐在
这里受了多少折磨,吃了多少的苦啊。
姐妹两个的眼光相对,时间似乎凝固了。陈玉娟瞳孔放大,觉得全身的血
液都涌到脑门,身上一片燥热。一股热流从小腹射出。怎么办?这么丢人的事
被妹妹看到了,以后可怎么做人呢?
陈美英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姐姐脱下的高跟鞋,梦游般的走到
了男人的身后,迷糊间,抡圆了右手,狠狠的朝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臭男人,
这么欺负我姐姐,还要拿鞭子抽!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