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闭上眼,没有反驳。郝说化被夹在中间,见两人又吵起来,脑筋都伤透了,劝了几句架,可是林佩和廖小葵保持冷战,一个字都不吐,倒显得他咸吃萝卜淡c,ao心。
郝说化也被整得生火,干脆两手一摊,不劝架,只提发现。
破罐子破摔吧,他就不信这俩人能气到连救命的线索都不听。
他重新抖擞j-i,ng神,再确认一遍周围没有人,不会有第二个廖予无端冒出来,将一沓纸放在长桌上,分给左右两个队友。
“我去三楼前找到了一根钢丝,凑巧我有□□的技能,把那楼锁住的房间全开了一遍……万幸,那个n竟然没阻挠我。三楼尽头有排房间,平常根本没有人去。我之前有点在意,所以就先去那里看了看,里头有床板、衣柜、书桌,我估计是成人的宿舍,不过员工寝室在另外一条走廊,这排宿舍空出来,就觉得很奇怪。”
“后来我把档案室的门撬开,从一个很偏僻的柜子里翻到了这些。”
林佩接过郝说化给他的资料,快速浏览过目。
这是一叠心理治疗的笔录,记录患者的信息,年龄一栏均为五至八岁。林佩随意一翻,就找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
秋世如,秋世若。
“之前好像有心理医生在这里工作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忽然像是从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啪”的一声,廖小葵将档案扔在桌子上,吓得郝说化手一抖,林佩也将目光移到她身上。
“很好解释吧。他们的药医死了秋世如的弟弟,酿成大祸。那孩子死后化作怨灵,他们就慌了,派心理学家来医治其他得抑郁症的孩子,”她声音仍然冷淡,“结果怨灵以为那群心理学家是他们的帮凶,于是就把这群人全部诅咒死了。”
她说完,眉头一松。
不过那群医生,说起来还算无辜。虽然与黑心商贩蛇鼠一窝,但治好了受到迫害的孤儿,也算功劳。难怪和她一起玩耍的孩子都笑得很开心,没有一点抑郁症的痕迹。
郝说化尴尬地看着廖小葵,完全c-h-a不进话,待她话音落下,才干笑着补充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廖小葵不置可否地笑笑,自顾自起身走了。
这人还没长教训吗?
郝说化一愣,刚要起身制止,却被林佩拉住,眼睁睁看着廖小葵消失在视线中。
“没关系。”林佩道,“如果院长之前曾找过心理医生,那证明他心虚,不会轻易对我们动手。”
“说得倒也是。只是我觉得她今天似乎有点奇怪……”
郝说化叹气,瘫回了椅子。
想快点回家。这个副本、这群队友,都太会让人c,ao心了!
晚餐时刻,餐厅一如既往地热闹,廖小葵却照样不见踪影。两人问了廖予,廖予告知他们廖小葵身体不适,所以先上楼休息。郝说化仍不放心,走到二楼敲敲廖小葵的房门,听到她的声音,才安下心来。
就这样,心思各异的玩家们迎来了最后一个夜晚。
加上昨晚,林佩已经两天没合眼了,撑到现在完全只靠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