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舞步的大黄回来了。
黛眉微蹙,怎么了,生病了?紧走几步,将大黄饱了起来。
大黄醉眼朦胧的抬头看了一眼,见是自家奴才,放心的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身的酒气,潇潇顿时怒发冲冠,看向了木篱笆的另一边——隔壁,三步并作两步去了隔壁的大门前,踹了一下门板。
时隔几日,冯雨歇有幸再次目睹了五官纠结的小兔子。
潇潇看了眼怀里的大黄,对她怒目而视,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冯雨歇偷偷瞅了眼睡的直翻白眼,不断流口水的大黄,有些心虚,“呃,就是喝……喝了点酒,啊,不是,吃了一只,”对上小兔子虎视眈眈的眼神,全招了,“一碗醉虾。”
若不是看在对方今日狩猎受伤的份上,潇潇气的想揍对方一顿,恶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走了。
冯雨歇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深深的脚印,娘啊,小兔子跟她示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好像写成了撩猫日常( →_→ ) !!!
第8章 行大运
潇潇当真是一步一个脚印的抱着大黄回家,小脸阴沉似水。他没去管身后之人有何反应,也懒得去管。错在于她,该深思的也应是她。
如此一番折腾,大黄一味沉睡,没有半丝反应。潇潇眼角有些湿润,心疼的拿脸蹭蹭猫头,吃了那么多只醉虾,也不知有没有吃坏?
相伴四年,他看着它从柔软易推倒的小可爱,变成珠圆玉润的大胖子。归家时,是它等着他;寂寞时,是它陪着他。他习惯于大黄的每一种模样,撒娇的、蔑视的、傲娇的、炸毛的,唯独不适应这种一睡不醒的模样。
大黄早已成为潇潇的精神上的羁绊!
阮心心还在床上熟睡,潇潇轻轻地将大黄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
大黄睡的一无所知。
潇潇转身去了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死马当活马医吧!
是以,宿醉未醒的大黄,被灌了猫生中的第一碗醒酒汤!
打理好大黄,潇潇刚坐下休息一会儿,大门被人轻扣三声。他紧了紧眉,今天可真是不平静。
来接夫郎的杜三一脸憨憨。潇潇微微一愣,随即一脸了然,脸上挂了笑,招呼着人进来。
杜三冲人咧了咧嘴,三瓣嘴配上那副呆模样,有些滑稽。她有些不好意思,将手中提着的一斤多重的鲢鱼递了过去,“这个是给大黄加餐的。”
因为潇潇平日里对阮心心的照顾,杜三对很是感激。她每天都很忙,想多赚些钱,让了夫郎过上好日子,但也因此没有多少时间陪夫郎。
有了潇潇的陪伴,杜三明显感觉到,心心比从前活泼了,也更愿意说话了。
今日收摊早,她回到家中没见到心心,便猜到他又来了这里。想起夫郎说的想喝鱼汤,她就先去摸了几条鱼,顺便带过来一条。
若是送别的东西,潇潇是不会收的,反而经常往她家送柴,省去了她许多麻烦。久经接触,夫妻二人多少摸清了潇潇的性子。
东西,潇潇多是不收的,但如若是送给大黄的口粮,或是大黄喵喵叫上几声,潇潇就妥协了。
这次也是一样,潇潇微一迟疑便收下了。
杜三迈步进屋,就看见床上睡的香甜的阮心心,面上表情都软了下来,只是刚走几步,就闻到一股很明显的酒味,心口不禁揪了一下。
心心这是喝酒了?
她噌噌几步凑了过去,在阮心心身上用力嗅了嗅。
见状,潇潇刷的拿过纸笔,匆匆勾勒出一副草图递了过去。
杜三不识字,但图还是看的懂的。
只见纸上画着一只猫,双爪捧着一个酒坛子。那酒坛子画的过于形象逼真,杜三一眼便认了出来。
也因此,杜三直接傻了!
潇潇告诉她:不用找了,是大黄喝酒了!
可是,猫这玩意儿也是喝酒的?!
潇潇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只杜三发傻,他都有些发傻,大黄贪吃的程度已经到了如火纯清的地步。
床头传来一声呓语,阮心心揉着眼睛坐起,旁边伸过一只有力的手臂小心的搀扶。阮心心抬头见是杜三,眼睛亮了亮,软软的道:“妻主,你来啦!”撅撅嘴,“我又给潇潇添麻烦了!”
杜三弯腰给夫郎穿上鞋子,将他扶起来,向着潇潇的方向,弯了弯身子,“麻烦你了。”
潇潇笑着摆了摆手,将人送了出去。
回来将大黄抱上了床,潇潇也脱了鞋子。时间不早不晚,索性睡上一觉,晚上直接去茶楼上工。
冯雨歇神思恍惚的坐到桌子前,顿觉酒菜没了味道。小兔子怒发冲冠的模样,时时在她脑中闪现,不知为何,心里好似阻了个疙瘩。
酒喝多了,事情都想不明白了。赌气踢了鞋子,爬上床。
醒来朦胧间,就看见桌边坐着一个黑衣人,吃着她的虾,喝着她的酒,冯雨歇一把将枕头扔了出去。
娘的,进门都没有个动静的。
黑衣人眉眼沉沉,手腕一动,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