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容易停下来?
「你们中国女人,很有意思,看似保守,其实比谁都开放。在我们美国,女
人把美貌当作上帝的礼物,而在中国则被看做一种资源,稀缺的,可以用来交换
的资源。一个美国女孩或女人,寂寞了,去酒吧,遇到一个酷男人,开始攀谈,
谈兴趣谈体育,谈得来,于是就上床,相互满意,还想再谈,就再约会,否则,
就拜拜。在中国,至少在北京,就完全不同了。会计部的老约翰告诉我,他刚来
的时候,去三里屯的酒吧,遇见一位女士,虽然已婚,可是又年轻又漂亮,而且
兴趣爱好一模一样,也喜欢橄榄球,高山速降和摩托越野。老家伙惊呆了,以为
找到了红颜知己,于是就上了床,还花了不少钱,后来慢慢地发觉,全是假的。
那位女士从来不做任何户外运动,她只是想取悦老约翰,让老家伙做她出国留学
的担保,你说可笑不可笑?在北京,一位女士拒绝你的调情,并不意味你遇到了
圣女,只说明你的筹码份量不够。难道不是吗?中国女人,天生就是精明的商人,
她们根据年龄,相貌和学历,给自己评估一个价值。一个男人,如果权力和财力
超过了那个价值,再用点手腕,加上些耐心,多半能得到那个女人。雅琴就是一
个很好的案例。」
杰克终于讲完了。
袁芳感到伤了面子,她很想反驳,可实在又无话可说。
沉默。
袁芳爬起来,默默地走进卫生间,很快,传来淋浴的声音。
窗外,风雪似乎小了一些。
当袁芳站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理长发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
臂环抱住她。
「芳,你太美了,我还想再要你一次。」
「是吗?现在你还有什么筹码?」袁芳还在生气。
「我的筹码就是这个。」杰克一面嘻皮笑脸,一面用直撅撅的ròu_bàng去顶女人
的后臀。
「去,快去洗洗。」袁芳涨红了脸,推开男人,躲出了浴室。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他
要给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小妇人,低
头侧坐在床边。床单已经换过,洁白得没有一丝纰瑕,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
的玫瑰花瓣。小妇人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
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干舌燥。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滑
落在脚下。杰克走上去,坐下,抱起少妇,放在腿上,轻轻抚弄着,从光滑的小
腿,到白嫩的大腿,再向裙里探去。「芳,你没有穿内裤?」杰克轻声地问。
「还要内裤干什么,反正要脱下来的。」袁芳轻声地回答。「那胸罩呢?」「也
没有穿。」杰克的yīn_jīng湿漉漉直撅撅的,硬得好像要爆炸。他没有再说什么,无
言地托起心爱的小妇人,让她跨坐在身上,而小妇人心领神会,默契地扶住男人
的yáng_jù,慢慢地套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一阵颤抖,巨大的yīn_jīng刮着肉壁,深入体内,顿时,强
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袁芳不由得一声惊呼。杰克托着小妇人的臀部,配合着她的
节奏动作着。他喃喃自语:「哦,芳,我需要你,哦,我需要你。」袁芳俯下身,
热烈地堵住他的嘴:「我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杰克一面继续动作着,一面腾
出双手,握住女秘书的rǔ_fáng,恣意地揉捏把玩起来。袁芳微睁着眼,半张着嘴,
陶醉在疯狂的ròu_yù之中。快感,来自她的上身,也自她的下身,上下同欲,其乐
无穷。袁芳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啊!」随
着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袁芳的整个身体挺住了,一动不动,然后,软软地瘫塌
下来。
袁芳的喘息终于平静下来,她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疲惫不堪地翻身躺下。杰
克枕着双手,平摊身体,挺着yáng_jù,还在那里喘息。这是任职中国的最后一晚,
他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原本耸立的yáng_jù,也慢慢地蔫了下来。他想着,这么多年
来,自己在公司里也算尽心尽力,没有犯过什么明显的错误,就因为没有后台,
总是不被重用,而总部那些夸夸其谈的家伙,却一个个步步高升。不过,乡下红
脖子心思不重,悲得快,乐得也快。杰克心里又盘算着,不管怎么样,这次外派,
各种补贴捞了不少,而且,连干了六个白领高知女性,这要是在美国,想都不敢
想。这些中国的小媳妇们,平时装得比谁都正经,脱掉裤子上了床,一个比一个
骚,玩起来可真带劲儿,比美国的粗妞儿强多了。杰克高兴起来,中国不是有句
老话,官场失意,情场得意,哪能事事都一帆风顺?还有,身边这个小妇人,调
教得差不多了,床上够味儿,好像对自己还动了感情,要是一直留在北京,收个
二房也不错。想到这里,杰克禁不住侧过头问:「芳,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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