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长老看着李愚的铁青脸色,终于感到深深不安,马上做了一鞠告辞道:罢了罢了,这人情事真不是我老道可以参合的,掌门师兄多有得罪,师弟自去面壁十载。说着也不顾众人,化作一缕火光便飞出道厅。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荒唐事情把墨甘的脑袋搅得像一团浆糊,而场上的众人也是心照不宣只是苦了墨甘这个毫不知情的人,被一件件事惊得无所适从。
掌门盯着首座背后大大的道字,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久久不坑转身。倒是以为尼姑站了起来:师兄这墨甘怎么安排。掌门回过身来看着墨甘说:那就先安排在诸清峰,等墨举鹏回山在说。
墨甘想了想这门内山这几天怕是是非不断啊!自己不如随着大众按部就班,也许能过的平静一些,再说孟叔也嘱咐过自己到了道门不可骄傲,需按部就班。于是上前一步:弟子还是随着这一届弟子按部就班的学习较好。
掌门摆了摆手:那就安排你进入学徒东院,老朽累了,今天就到这吧。说完也不管众人自顾自的走向后堂。各位仙长相互看了看,仿佛有了商量了一般,纷纷飞遁而出,一时间偌大的道厅尽然只有墨甘一个。
就在墨甘不知所措感觉尴尬的时候,门外的守堂弟子走了进来对着墨甘说:掌门已经将你安排在学徒东院,待会便会来人帮你安排那些繁杂琐事,你且在这休息片刻。墨甘连忙谢道:多谢师兄。
不一会一朵白云便落在了道厅门口,一个青年面露难色的走了过来,墨甘一看脸上也是变得不太自在了,这分明是那个不着调的师兄,看来这学徒东院的李秋实李长老对这个奇葩弟子很是喜欢,分明有锻炼他的意思。
奇葩师兄收起了自己的尴尬,哈哈一笑对着墨甘说:师傅令我接你入学徒东院,今后你也算我学徒东院的人啦,也可称呼我一声李九师兄。
墨甘答道:那就麻烦师兄了。守堂弟子对着李九说:李九师弟这道堂周围禁足,你们也莫要闲聊了,速速离去。李九回道:那就不叨扰师兄。唤上墨甘召出祥云便往学徒东院飞去。
李九飞遁的速度自然是比不过师傅李秋实,一路晃晃悠悠两人又无话可谈,甚是尴尬。咳咳。倒是李秋实咳嗽了一声挑起了话题:那天师弟不知听到什么。墨甘回到:师兄,墨甘那天确实听到了些不好的话,虽不是什大问题,但也请师兄不要再提。李九自然只能回到:好说好说。
话说到此,自然又是冷场,李九只能偷偷的观察着这个师弟,墨甘身形精炼,显得有些瘦但是脱下衣服又能看见那些棱角分明的肌肉,是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再说他的肤色当真是人如其名,黑色锅底,乌如墨汁。再说他的样貌虽不算但也棱角分明,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全身上下都有着不同常人的高贵。
不一会,墨甘和李九进就来到了学徒东院,也就是墨甘昏迷是被安排居住的院子,说是院子其实大的出奇,住了将近两千人左右。李九带着墨甘办理各种手续,领了被单被褥弟子令牌等等。最后说来也巧,每四人一间房屋,墨甘恰好轮空。李秋实大笔一挥他一个人又住进了原先的房屋里。
躺在床上,墨甘思虑万千,孟叔到底谁?自己的父母又是谁?父母双亡到底有何隐情?为什么孟叔一定要我进入道门学习?那掌门又为何让我称他为半个爷爷?那个年轻女子又是什么身份?她为何要见孟叔?
自从登上道山以后,墨甘就一直没有消停,各种非议所思的事情不断发生自己真的难以适从········
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打断墨甘的思绪,”墨甘我知道你在这,别躲··“刷!回答孟舟的是一个挺立的青年和突兀的开门声。
孟舟吃了一惊竟是难以开口,墨甘看了看她淡淡的问了一声:你有何事?孟舟回过神来,脸色难堪怒喝道:孟云在哪?他那个该死的胆小鬼在哪?墨甘皱了皱眉回到:那是家叔请你尊重一点。
孟舟哈哈大笑:他也配?墨甘含怒愈发,远远走来的一个人用一句话制止了墨甘:闺女这是干嘛?莫要动怒吗?来我学徒东院也不来看看我这是干嘛?却是李秋实李老道来了。
孟舟不管不顾,还未采取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李秋实一个闪身钳住了孟舟的手,两人定格了一瞬间,李秋实和孟舟传音了一句。孟舟不甘的看了墨甘一眼,也不管周围聚集的人气忸妞的径直离去。
李秋实摸了摸胡子,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笑嘻嘻的对墨甘说:此间事情已了,小兄弟若是没事就快回房休息吧。墨甘正有疑问可听到此话也只能把疑问埋在心中。
进入屋内,墨甘思绪更加混乱,感觉周围的人都在隐瞒着事实,孟叔也从未说起个自己的身世以及父母的事。
墨甘想着想着觉得问题还是在掌门提过的道令道剑之上,于是他从贴身内衣中,掏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古朴令牌,这令牌很是奇异不仔细看的话只能看到一些奇怪的花纹,仔细一看又仿佛看到了整个世界。
如果按照掌门所说的话,这既有可能就是所谓的道令,而在墨甘的记忆里,孟叔总是身负一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棍子,看那形状里面是剑也说不定。
如果按照这样的话,那把包裹着的东西应该就是道剑,但是这道剑道令又有何用,为何道剑孟叔从不离身,道令也是出发前自己才知晓此物的存在